“央央還是處女,他們沒發生關係。”
“那晚他們明明滾在一張牀上!”他親眼看見的:“而且,……你們都住一起幾個月了,孩子都七八歲了,她還是處女,是你身體不行還是我腦子不夠用理解不了你的話?”
“央央是被逼的,董卓在島上埋了十幾噸的炸藥,董卓告訴她,如果她不配合演戲,就炸死所有人,一起同歸於盡。至於她還是處女的問題,我跟你說不清楚,也不想談。”
“靠,我都把整個小島裡裡外外翻遍了,根本沒有十幾噸的炸藥,就幾個炸藥包。”
“她個傻女人被董卓騙了吧,”傅鴻皺了皺眉,明顯真的不想談:“對了,去查一查附近有哪裡好玩的,安排一下。”
“太子你還不想回國啊,這窮鄉僻壤的地方有什麼好玩的。要不今天就準備回國吧。”
算了,人家自己被戴了綠帽子都不覺得窩囊,他惱火個什麼勁?
反正如果是心裳裳被他捉姦在牀,他絕對讓她生不如死!
手機突突突圖發出震動的聲音,不是他的,太子遞給了他一個接一下的眼神,她抓起旁邊臺子上的手機,聽了幾句,整個人雙眼一眯,對着電話很嚴肅的道:“行,知道了,馬上回去。”
掛斷電話,他還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但是又覺得情理之中。
頓時他也就似笑非笑又表情嚴肅的看着傅鴻。
“太子,秦受出事了。”
傅鴻手中動作一頓,“說。”
“秦操好像把秦受給辦了,具體的安亞沒細說,反正秦受失蹤了,秦操正到處找人,暫時沒找到。”
傅鴻點點頭,未發一言。
其實他自己也不知道該怎麼發表意見,這事情大家都知道,秦操和秦受的早晚有一天會出事,只是沒想到是這個時候。
這一天,一羣人以最快的速度,登上飛機直奔A市。
飛機是下午三點鐘回到A市的。
常綿開着車直奔秦受和秦操住的小別墅,後座上坐着傅鴻和紫央。
叮鈴。
開門。
秦操鬍子都沒有刮,整個人略顯三分邋遢,紫央從傅鴻的身後探出腦子,正好看見秦操沒有繫上帶子的睡衣,袒露的腹肌,還有褐色的小內內——唔唔!疼!
“眼睛亂飄什麼。”
傅鴻眼疾手快的將她的眼睛一檔,隨即轉身對秦操道:“穿好衣服。”
常綿拍拍秦操的肩膀,走進去。
秦操笑了笑,不置可否的關上門,整個人往沙發上一靠,從桌子上拿出一盒煙,給傅鴻和常綿兩個人一人發了一根,隨即自己也夾上一根,點上,懶洋洋的看着沙發吸了兩口。
客廳的電視打開着,上演着一部商業諜戰片。
常綿將秦操嘴裡的煙拿下來,皺着眉頭:“一個菸灰缸的菸頭,你也不怕把肺抽出毛病來。”
“想吃什麼喝什麼,自己去拿,冰箱裡都有。”
秦操又把煙叼在嘴裡,然後看着傅鴻,頓了三秒纔開了空調清潔空氣。
傅鴻拍拍紫央的頭:“門外院子裡有一顆水井,去給我盛一杯水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