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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找我?是誰?”
桓楚看了看躺在牀上,眼中還有些迷離的陳玟雯,所以並沒有和往常一樣直接答應下來。
“他說他是蓉城的市長。”
對講機那頭沉默了片刻,顯然是外面執勤的衛兵盤問了一番來人的身份之後,纔回答了桓楚的問題。
“他找我有什麼事嗎?”
桓楚想起自己在蓉城救出來的倖存者中是有這麼一號人物,可他似乎從來沒和那人說過話,不知道對方找他究竟有什麼意圖。
“他就說有急事找你,但不肯告訴我們。”
那頭的衛兵又盤問了片刻,十分無奈的回答了桓楚的問題。李峰和江河等人離開的時候特意囑咐他們離營帳遠點,甚至要他們將所有靠近的人攔下來,用腳指頭也能猜到老闆和老闆娘在裡面幹什麼了。
如果不是那個自稱蓉城市長的男人一直說有什麼急事找老闆,纏着他不放,他纔不會去打斷桓楚和陳玟雯的旖旎。
此時聽見桓楚語氣中似乎有些不滿,衛兵連忙說道:“老闆,要不我這就趕他走吧?”
“嗯,讓他明天再過來見我吧。”
桓楚看了看錶,已經是傍晚七點了,沒想到自己和陳玟雯一番**竟然過了將近兩個小時。
“是,老闆。”
桓楚掐斷了通話,走回牀上掏出一根菸,叼在嘴邊抽了起來。
“誰啊?”
陳玟雯拉過薄薄的行軍被,將自己的酮體遮蓋了起來,露出一個腦袋對着桓楚問道。
此時的陳玟雯經過桓楚的滋潤之後,臉上多了一股說不出來的嫵媚,眼神流轉之間,都帶有一種讓男人心動的魅惑,那種性感完全是從骨子裡向外溢出來的。
“一個神經病。”
桓楚輕笑一聲,鑽進了被子裡。
“你壞死了,不要亂摸,哦,那裡不能碰,求你了……親愛的,我要……”
桓楚用那雙大手,成功的轉移了陳玟雯的注意力,房間裡頓時又陷入了一陣旖旎的氣息。
正當桓楚即將提槍上陣的時候,營帳外突然傳來了一陣吵鬧的聲音。
“你不能進去!”
“你是個什麼東西,也敢來攔我?!”
“我警告你,如果你再靠近一步,我就開槍了!”
“來啊!你開槍打死我試試,我看你回去之後怎麼交代!”
“你……”
桓楚眉頭一皺,前一刻還堅硬如鐵的小兄弟立刻就有了萎縮的趨勢。
陳玟雯見身上的男人突然停止了動作,她也聽見了營帳外面的吵鬧聲,撲哧一笑,捏了捏桓楚下身的海綿體,在他額頭上叭的親了一下,說道:“親愛的,你先出去處理一下吧,我在……牀上等你。”
桓楚被陳玟雯的挑逗激的心頭火起,可此時爭執聲離營帳逐漸接近,他可沒有在衆目睽睽之下辦事的癖好,只能撇了撇嘴,從牀上爬了起來。
隨便往身上套了幾件衣服,給陳玟雯將被子拉好,桓楚皺着眉頭掀開營帳厚厚的簾子走了出去。
“怎麼回事?”
桓楚走出營帳就看見兩個穿着黑色軍裝的銃劍團衛兵拉扯着一箇中年男人在距離自己七八米的地方爭執,眉頭皺的更緊,冷聲問道。
兩個衛兵聽見身後傳來一個冷漠而又熟悉的聲音,心中一驚,留下一個將市長攔住,另一個急忙跑到了桓楚身前。
衛兵見桓楚滿面寒霜,背後的冷汗立即流了下來。朝着桓楚恭恭敬敬的敬了個軍禮,說道:“老闆,那個人剛纔來找你,被我們擋了下來。可他卻不依不饒,非要往裡闖,我們正在阻攔。”
桓楚冷冷看了衛兵一眼,沒有說話,朝着市長和另一個衛兵站立的方向走去。
市長見正主來了,直接撇下了衛兵,上上下下打量了桓楚片刻,有些詫異的問道:“你就是桓楚?”
雖然自己的性命是被桓楚救下來的,但他當時只不過以爲桓楚是個普通的軍人而已,並不知道他就是那個名滿軍營的銃劍桓楚。
桓楚皺着眉頭在市長身上掃了一眼,也懶得廢話,直接問道:“你找我?”
市長點了點頭,看向桓楚的眼神裡卻帶上了幾分不屑。在他看來,桓楚雖然手下暫時管着上萬軍隊,但終究不是正規的軍人,等到中央派人過來,自然要把軍隊全部交出去,他也對桓楚沒有什麼顧忌。
市長挺了挺肚子,說道:“沒錯,先自我介紹一下,我是蓉城的市長。”
見桓楚沒有搭理自己,市長心中也有些不舒服,繼續說道:“我來找你,是要向你通知一件事。”
桓楚問道:“什麼事?”
市長趾高氣昂的說道:“從現在開始,這個軍營裡的一切事務就由我來掌管了,你收拾收拾,準備卸任吧。”
桓楚啞然失笑,心中暗想這個市長是不是在之前的戰鬥中受到了驚嚇已經瘋了,還是一時間哪根筋搭錯了,居然向自己提出這麼不可思議的要求。
市長見桓楚沒有答話,十分不滿的說道:“怎麼了?你不過是一個民間人士,這些軍隊不是你可以管的,現在就把指揮權交出來吧?”
“沒錯,你這個門外漢趕緊把指揮權交出來!”
一個有些尖利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桓楚轉頭望去,見一個掛着上校模樣的軍官正一臉怨毒的看向自己。
桓楚仔細在腦子裡回憶了片刻,確定自己和那個軍官並沒有產生過什麼衝突,乾脆撇下了瘋子一般的市長,對着上校問道:“你是誰?”
上校站到了市長身邊,高聲說道:“我是馬朋義,馬老將軍的孫子!”
“馬老將軍?”桓楚翻遍了自己的記憶,也沒有想起來軍方的大佬裡有哪個是姓馬的。他哪裡知道,馬朋義嘴裡的馬老將軍,在軍方生涯的頂峰,也不過是個大軍區的副司令而已,馬家也不過是個小家族,和孫家唐家這樣的龐然大物根本沒辦法相提並論。
“誰讓你們來找我的?”桓楚纔不相信眼前這兩個人有這麼大的膽子,不禁在心中思索起來,想知道軍營的高層軍官中究竟有誰對自己不滿,想要聯合起來趕自己下臺。
市長一昂頭,說道:“沒有人讓我們來找你,作爲蓉城的市長,我認爲我有掌控這隻蓉城駐軍的權利。”
馬朋義冷笑一聲,說道:“沒錯,市長同志本來就兼任蓉城軍分區的政委,我也認爲他完全有權利而且應該作爲這隻軍隊臨時的最高指揮官。”
馬朋義家中雖然有很多長輩在拉薩,也掌握了一定資源。但他卻是個不折不扣的紈絝,在和平時代除了跑車和女人什麼都不關心。而在末世裡,跑車這一項又被去掉,就只剩下女人這麼一個愛好了。
從見到陳玟雯的第一眼開始,他就下定決心要把這個女人騎在身下狠狠蹂躪,但誰曾想陳玟雯根本不買他的賬,甚至還三番五次的羞辱馬朋義。
可馬朋義手裡的兵全被他扔在蓉城了,在軍營裡又沒有幾個交好的軍官,根本用不了強,只能生生的忍下了這份氣。但市長來到軍營之後,二人一拍即合,立馬趁着機會想要剝奪桓楚的兵權。
他們雖然聽說過遊擊兵團聯盟的名字,但心中卻也以爲那隻不過是一個幾千人的民間組織,根本沒有把桓楚這個少主的身份放在眼裡。在他們看來,自己一個軍方一個政界的身份壓過來,桓楚只能乖乖拱手讓出兵權,根本沒有第二個選擇。
就算退一萬步,桓楚不願意交出兵權,他們也沒有什麼損失,怎麼說桓楚也不敢殺了他們兩個吧?頂多把他們囚禁起來,等到中央的人過來了,還不是隻能乖乖的把他們放出來。
桓楚瞪大了雙眼看着眼前兩個趾高氣昂的人,他簡直有些難以想象,這個世界上還有這麼不知天高地厚的蠢貨。即使是趙構想要剝奪岳飛的兵權,都是讓韓世忠等人隱隱將岳家軍包圍了起來,可自己眼前這兩個草包,居然赤手空拳就要自己把指揮棒交出來。
雖然桓楚也知道這隻軍隊早晚會脫離自己的掌控,但也沒有理由這麼輕易就交給兩個草包,他還指望着用這隻軍隊向中央討要些好處呢。
桓楚冷笑着對兩人說道:“你們確定要我把軍隊的指揮權交給你們?”
市長點點頭說道:“沒錯,我勸你還是早點把軍隊交出來,免得到時候脫不了干係……”
“老闆,發生什麼了?”
市長正說話間,李峰的大嗓門突然響了起來。他本來和龐樂等人一起在軍營裡巡視,聽說老闆這邊似乎發生了什麼爭執,立刻衝了過來,此時正面色不善的打量着眼前兩人。
桓楚輕笑一聲,說道:“峰子,你來的正好,把這兩個傢伙拖出去斃了。”
“是,老闆!給我綁上!”李峰臉上掛着獰笑,一聲令下,立刻有幾個穿着迷彩服的士兵將二人抓了起來。
市長顯然沒有想到事情的發展會超出自己的想象,大聲叫道:“桓楚,我是中央任命的蓉城市長,你不能殺我!”
馬朋義也嘶嚎道:“桓楚,你要是殺了我,我爺爺不會放過你的!”
“呸,什麼東西!”李峰往地上啐了一口,脫下兩隻臭襪子把二人的嘴巴堵了起來,嘟囔着走了出去。
“桓楚,怎麼回事?”
桓楚回過頭,見陳玟雯掀開簾子從營帳裡走了出來。
輕笑一聲,桓楚看了看不斷掙扎着遠去的二人,說道:“沒事,一場鬧劇而已。”
……
《》是作者“城南小杜”寫的一部小說,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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