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我上了小青,這是她自願的,我也無法再管住自己的理智。
當時我扶着她走到酒吧門口,有不少出租車正在等客,隨意坐進一輛出租車後司機問:先生去哪裡。我說哪裡的賓館又好又便宜就去哪裡。其實當時我也沉沉昏昏的,要不是爲了照顧她,我也醉得不行了。人有的時候就是這麼怪,你必須唱主角時你就一定是清醒的。因爲你有責任在身,不得不盡量保持清醒。我們當時也是這樣的,按我的狀態,我也是需要別人照顧的,但不行,因各還有比我更需要照顧的人。 ωwш ▲тт κan ▲c o
就這樣,我們被送到一個陌生的賓館,又糊里糊塗開了房,進了房間之後雙雙仰躺在那張即將見證我和小青第一場**的大牀上。這種狀態一直持續了很久,一直到我漸漸清醒過來。看着睡在身旁的小青,我突然明白這樣一個現實:這個女孩今夜將變成我的戰利品,且毫無懸念。我用食指在她的額頭上輕輕按了一下,她沒有任何反應。於是我開始脫衣服,脫光之後先去衝了澡,這時候我完全清醒了,之後頭開始痛。而牀上的女孩還在熟睡,用力推她好幾下都沒有反應,好像一個麪糰。
我開始脫她的衣服,一件一件往下脫。由於她睡得太死,脫衣的過程很艱難,也很累,但一點都不感覺到累。體內積聚太久的**讓我放棄一切阻礙,尤其是諸如所謂道德之類東西。道德遇到情慾那就是秀才遇到兵,什麼也說不清。
但衝刺最後一道防線時我卻猶豫了……
面對將她美麗的裸體,我點燃一支香菸吸了起來,吸完又續上一支,三支下去後我的勇氣又來了……
具體**過程我不能告訴任何人,首先這是個人隱私,不可以示人。其次是怕引出其它嫌疑,比如黃**節下流描寫之類。能夠說出來的是,當我從她身上下來時,我知道她的意識一定是清晰的。因爲她自動翻了一下身子,將背面朝向我,喉嚨裡還咕噥了一句什麼話。
我再也睡不着了,又開始吸菸,在煙霧中思考一些最現實的事,也是我應該面對的事。
這就是責任,我得負責任才行。雖然不負責任對所的男人都是皆大歡喜的美事,可我不行,她是我第三個女人,前兩個就不想多說了,但事不過三,所以第三個一定要好好珍惜,何況又是我的救命恩人呢。此時此刻,我有一種被逼到牆角上的感覺,總之退路是沒有了。下面的問題就是怎麼處理凡可的事了。
正在胡思亂想之際,小青從牀上起來了,踉蹌着走進洗手間。她在裡面洗了很久纔出來,回到牀上後我給她理好被子,關切地問她是不是想吃點東西。她並沒有像我想象得那樣有任何反常舉動。反倒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似地,拿眼瞟了我一下,面無表情地說:這時候還能有吃的麼?
怎麼沒有?我說。現在才一點多啊。
那好,我們出去找東西吃。說着她便馬上起來穿衣服。
在街頭終於找到一家小吃店。
蘭州牛肉麪怎麼樣?我問她。可以啊。她說。於是我們要了兩大碗麪。
味道怎麼樣?我又問。
不怎麼樣。她回答。
還要吃別的麼?
不要。
我們又回到牀上。我將她攬在懷裡,她很順從,小鳥依人的樣子。可是當我的手伸向她下面時,卻被她拒絕了。當我再次用行動表示的我的執着,遭遇到更強硬的拒絕,在一陣無聲的掙扎之後她終於脫離了我的懷抱,鑽進另一牀被子,並用手緊緊抓住,擺出一副凌然不可侵犯的樣子。
幹嘛這樣。我說。不幹就不幹好了,也不着這樣如臨大敵吧。
她不昨聲,也不朝我看。
我知道眼下我們之間是無話可說了,於是放棄努力,側身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