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心翼翼地走到她身邊,小秋……小秋……!她沒有反應,依舊深深地睡着。我抑制不住住內心的狂喜,顫抖着脫掉衣服上了牀。爲了儘量不過早驚動她,我像蛇一樣滑進被窩。但一進去就緊緊抱着她。我想,勝敗在此一舉,不管她同不同意先上了她再說。
說實話,到了這時候任何男人都會產生犯錯誤的衝動。簡直不敢相信這美妙的女孩兒近在咫尺,如此清晰摟在我的懷中。不過她並沒有抗拒的意思,這就讓我可以很放心地往下進行。不過她也沒有睜開眼睛,爲何兩眼緊閉卻將身體完全放開,真是不懂。但這已經夠了,我開始輕輕地脫她的衣服。
據我判斷,她應該是一個護上不護下的女孩。所謂護上不護下,也是我的獨特發現。女人大致有兩種,一種特別在乎貞操,這種女人是不會輕易把身子向別人放開的。她們甚至可以與男人親近到任何地步,只是不讓走到最後一步。她們要把守的只是最後一道關口。
另一種女人正相反,她們最重視的是精神上的交流,所以精神不能輕易出軌。別的都可以做無所謂。這種女人的身體可以輕易開放給另一個男人。但胸部卻不可隨便動。除非她的身體已經失守,胸部才能放開。我有時想,對於一個女人來說,她的下部是貞操,她的上部纔是愛。貞操是可以向任何人放開的,但愛卻不能輕易讓人拿走。對她這樣的女人,這個程序不能搞錯,一定要分先後才行。小秋就是後一種類型。所以我得先將她下身衣服脫掉,先攻佔她最薄弱的地方,那麼所謂最強的地方也就不攻自破。因此,當我完成一第一步之後,從她的喉嚨處發出一聲長長的吁氣之後,她便主動開始配合着解除上身的所有衣物。很快,她就成了一條光溜溜的蛇。與另一條蛇死死纏在一起,扭動,翻騰,**……
室內散發出女人特有的香氣和情慾的味道,幾個回合下來,終於衝上頂峰,倆人都累了。小秋翻了一下身臉朝裡面睡去,我卻睡不着,我很興奮,於是下牀,走到陽臺上看風景。
雨停了,這是一週以來首次出現太陽。但這時候的太陽只能讓我感到憂鬱,一時間很感慨,想到了很多,尤其是凡可。短短几個月當中,發生了多少事啊。這些女孩,我命中註定的過客,她們都在我的記憶中,卻只是一個個虛幻的影子。小青,這個稍稍具體一點的影像,她是我的恩人,恩人又怎樣。她也把我當成過客,而不是港灣。
可我爲什麼要這樣在乎她們,爲什麼一直放不下。我是不是有病啊,花柳病,見不得女人?統統都不是。那是什麼……
發展一會呆,想到應當給車站打個電話,問明天是不是可以通車。車站說明天可以通車,要我儘快訂票。還告訴我說,任何一家賓館都可以在前臺訂票。我一聽,馬上下樓到前臺去訂了一張車票。回到房間時小秋已經醒來,她問我是不是要走了。我覺得很奇怪:你是怎麼知道的,真神了。
小秋說:我聽到你打電話了,就這麼簡單。你不要把什麼事都想得那麼複雜啊。
我問她:我走了你怎麼辦?她說不怎麼辦。我又問她:我走了你想我不。她把頭一扭:幹嘛要想你,總得有理由吧,你給我一個理由。
我一想,也是啊,人家幹嘛要想你,又不是一對相愛的人,充其量只是上了一次牀而已。普天之下,每時每刻都有無數男女在**。晚上的頻率更是高得驚人。難道說都是有愛的麼。小秋的反問讓我感到臉上發燒,是我自作多情了,我說。
小秋看我一眼:什麼意思?
我說了一句:要錢麼。
她看我一眼,沒吭聲,眼盯着電視屏幕,好像沒聽到我在說話。我提高嗓門說:你剛纔聽到我說話了麼?她問:說什麼,錢,是不是。誰不愛錢,誰都愛錢。
我發現自己落入到一個無形的陷阱,上當受苦騙的感覺由然而生。我拿出兩張100元鈔票,輕輕放在她面前。她面無表情拿起來,對我說:把我的包遞過來。我照辦了。她把錢放進去,然後纔開始穿衣起牀。臨走時她回過頭來,淡然一笑:不道個別麼。
我沒有和她道別,我覺得我們之間的交易結束了,互相不欠了。
她走出門的時候,不知爲什麼,我的眼眶突然發熱,很想大哭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