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哲依舊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這纔是他想要看到的,如果能在這裡幹掉三農,那再好不過了,不過最好還是把他打了半死,拉到一個沒人的地方,這樣也就沒有誰認爲是他了。
三農也大怒,掄起地上的椅子就跟那幾個小混混打去。
一時小吃店的椅子壞的壞,碎的碎。老闆非常心疼,但是沒有辦法。
三農後背一個不小心被狠狠地給打了一下,頓時鮮血透過他厚厚的衣服滲了出來,要知道他身上的衣服可是相當厚的。
三農疼得大喊一聲,原來那椅子上有一個釘子被一下扎到三農的後背,三農疼痛難忍,大吼一聲掄起椅子完全不要命地打了起來。
很快就有兩個小混混倒下了,但是他的頭上也流出血液來。
他現在完全是不要命的打法。
有句話是那麼說的,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怕精神病的!
三農的瘋狂打法一下使得幾個小混混大驚不已,除了躲避還是躲避。
一旁的江哲跟老闆,廚子幾人看的震驚不已。
特別是老闆跟廚子,實在想不到在三農這個老實善良人的身上竟然有着這麼強烈的爆發力。
“痕哥,趕緊叫你的人住手,不然會出人命的!”老闆發現情況不對勁,連忙看着疤痕說道。
疤痕連看都沒看一眼老闆,挽起雙手上的袖子,隨手拿着地上的一個木棒,就往三農衝去。
此時三農正背對着疤痕,跟幾個小混混打,自然就看不到疤痕向他衝來。
“林石,小心!”廚子怕三農出事,連忙提醒道。
三農正在應付幾個小混混,根本就沒聽到廚子的話,不過突然間一個小混混向他狠狠地砸來,他全身雖然疼痛不已,但是他還是忍住,躲了過來,恰好也無意間一下躲過疤痕的狠狠一擊。
廚子跟老闆見三農躲過了,這才鬆了一口氣,不過後面的可就有三農受的了。
有了疤痕的出擊,三農一個不小心,後背又被狠狠地打了一下。
此時小吃店的門口圍了很多市民,他們都在不停地看着,但是誰也沒有去報警,不過眼前是沒有,後面有沒有那就是一回事了。
三農應付不過來。
這時疤痕趁三農不小心的空擋,拿起木棒就向三農的頭部打去,他本來要去打三農的後背,但是三農這個傢伙,後背抵抗力太強,一下根本就打不暈,沒辦法,只有向頭部打,但是頭部打得危險性很大,很可能一下打死。他不得不考慮這個,不過這都是以前必須考慮的,現在他管不了那麼多了,三農這個傢伙太難對付,他沒有辦法,只有出狠手了。
廚子跟老闆看到後,雙雙爲三農捏着冷汗。
“老闆,我們報警吧!”廚子看着三農擔心地說道。
“報警的話,我們這個店算是完了!”老闆很不甘心地說道。
“那我們怎麼辦?”廚子說道:“總不能坐以待斃,看着林石就這樣被他們打死吧?要知道他死了也是死在我們這裡,跟我們脫離不了任何干系的,再說他這個人品質也不是不錯!你總不能看着他就這樣被打死吧?”廚子看着老闆說道。
“唉,我現在很希望外面的那些市民趕緊打電話報警,不然……唉……”老闆也很無奈,現在這個社會混口飯吃貌似很難。他這也是逼得沒辦法,否則他早就報警了。
“礙…”疤痕拿着木棒狠狠地打在三農的頭上。
三農根本就應付不過來,頭部頓時被狠狠地打了一下。
鮮血順着三農的頭部嘩嘩地流下來。
他的頭部疼痛難忍,他一下倒在地上。
“兄弟們,拉上他!”疤痕不想在這裡多停留,說着就往外面走去。
幾個小混混說着就拉着三農往外面走去。
“痕哥!”老闆看着疤痕,他心疼他的桌椅啊,不過更多的還是擔心三農的生死。
疤痕沒有理會他,帶着三農就往外面走去。
此時的江哲早就走人了,他當然怕別人認出他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