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農忽然想起什麼,連忙拉着獄警手,乞求地說道:“獄警大哥,我能不能拜託你一件事!”
那獄警別開他的手,眼睛一瞪說道:“別以爲我剛纔的一番話實在同情你,其實全天下的人都是這樣,別人在理裝可憐了!反正遲早都是死,何必再做掙扎?”
“不是的,獄警大哥,我想給我家裡人打個電話,我想讓他們知道我在外面活的好好,希望他們不要在爲我在外面的情況而擔心!”三農說這話的時候,語氣捎帶有些哭泣,“獄警大哥,你行行好,給我打個電話行嗎?”
那獄警聽到三農的話,內心也是十分的難受,但是他沒有辦法,畢竟他也是必須的秉公辦事,不可出現一點差錯,別說是給他電話,就是看也不能看,“這個,我倒是很想幫助你!但是監獄裡面有規定啊,一般不給犯人打電話的!”
“我求求你了!你行行好,謝謝了!不然這麼長時間不給家裡打電話,家裡人非得擔心死不可!”三農前面自然是編下的,黃亦的手機號他還記得好好的,只是他現在希望黃亦的號碼不要變了,否則他可就沒得辦法,非得給楊瓊打電話了,雖然楊瓊的號碼他還隱隱約約記得一些,但是有些不清晰,畢竟對於楊瓊的手機號他當初並沒有多麼詳細地記清,只是粗略地記了一下。
“不行,這個還的等外請示上頭才行!”那獄警有些不耐煩了,說完就往外面走去。
三農沒辦法,唯有等待那個獄警的好消息。
第二天那個獄警來送飯,並把三農的門打開,對着三農說道:“你現在可以出去透透氣了,雖然是你重刑犯,但是在臨時之前還是有着吸收新鮮空氣的權利!”
三農連忙道謝,隨後他又問着那個獄警說道:“那個獄警大哥,你有沒有請示上司給我打電話的事?”三農現在最焦急的就是這個,如果沒有打電話的機會,那麼他只有坐等死亡了,他可是無辜的,就這樣給別人背黑鍋,當替死鬼了他的內心非常的不甘,再說他還不知道那個傢伙是誰,就這樣不知不覺地給人背黑鍋。他的內心那個難受啊!
“上司現在不在,至少還得等個一兩月才能回來,所以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那獄警說完,就不耐煩地走了。
三農聽到那獄警的話,頓時猶如泄了氣的氣球般,焉了下來。
三農雙眼茫然地看着面前的牆壁,難道自己就坐等死亡嗎?自己就沒有在活命的機會了嗎?自己該怎麼辦?
越獄?貌似不可能,別說周圍高大的城牆,單是城牆上的幾千伏的電壓就夠自己受得了,想找死最好的辦法就是越獄!
茫然無知地三農出了關押他的小屋,向外面走去。
外面是一個很大的廣場,此時又很多重刑犯圍在一起打屁聊天,當他們看到那個特殊照顧的房間裡面出來一個年約十五六歲的少年時,紛紛大驚。這個未成年人怎麼能夠關在這麼一個重要的房間裡?難道是犯了什麼不可彌天的大錯?
對此衆人都是好奇不已,紛紛看着三農,想看看這個特殊照顧的重刑犯是一個什麼樣的面目。
這時,只見從一旁的房屋裡面走出來一個看上去很缺揍的小青年,這些小青年一看就是在社會上胡吃飯的小混混,簡稱那種極品人渣。
他們看到剛出來的三農後,就向三農走去。
“哥們是犯了什麼錯誤,被關押進來的?並且還一進來就是那種獨特的特殊照顧!”一個看上去有二十五六歲的青年,說着露出一副很欠揍的表情不客氣地問道。
三農沒有理會他,只是茫然地向前面走着。
那幾個圍在樹下乘涼的犯人看到那個小青年後,紛紛露出恐懼的目光,看着這個小青年八成是這裡的頭目。
“怎麼。哥們耳朵聾了嗎?沒有聽到我在說話?”那青年雙眼赫然爆發出一股煞氣,雖然又眯了起來。他身後的那些小弟更是各個摩拳擦掌,蠢蠢欲動。
三農依舊沒有理會他,只是自顧自地走着,現在的他內心亂入麻,哪有心思去理會那個青年頭目,更何況現在根本就不知道身後跟着一羣煞星,自然也就沒有聽到那個青年頭目的話。
“大哥,這個傢伙是個重刑犯,聽說是被判死刑的人,我們要不要離他遠點,反正他已經判死刑了,遲早都要死的,再說人家臨死前再拉幾個墊背的也不是不可能!這種事情以前又不是沒有發生過!而這個傢伙體魄也是相當的健壯,一看就是個練家子!萬一他發起怒來,把我們幹掉,那我們豈不是死得太冤了?”這時一個戴着眼鏡,一副書生氣的小青年跑過來,對在那個青年頭目的耳邊說道。
青年頭目聽到後,並沒有聽他的話,冷笑一聲說道:“怎麼,哥們還怕他不成?反正哥們的罪行也是挺重,至少還得二十來年,與其這樣苟活着,還不如做點什麼事情!怕什麼?大不了一死!”
青年說完,就對着身後的幾個小青年使了眼神。
很快那些小混混就跑到三農眼前,團團圍住他。
三農大驚,連忙回過神,這纔看到自己已經被一個看上去很像小混混的青年圍住,不由有些驚懼地看着幾人說道:“你們想幹什麼?”
“兄弟幾個不想幹什麼,只是想借兄弟的耳朵看看,是不是兄弟的耳朵那裡出故障了!”三農話音剛落,他的身手就傳來一個青年的冷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