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農一聽怔了一怔,想借耳朵看看?這分明不是找茬嗎?一想到這裡,他的神色也隨之冷淡起來,這會他正鬱悶如何給那個獄警說打電話的事呢?想不到辦法,他的內心自然也就惱怒不已,現在平白無故地出現幾個青年竟然說是找茬來的,他自然也就憤怒不已。
轉過神看着身後的那個小青年,三農冷聲說道:“兄弟看上去哪隻耳朵了?想要哪隻就儘管拿去!”
那頭目聽到三農的話,微微一愣,隨後哈哈一笑,說道:“既然兄弟這麼大方,那在下也就恭敬不如從命了!”那混混頭目說完就對身邊的幾個小弟使了眼色,隨後那幾個小混混紛紛掄起拳頭就像三農打去。
三農沒有絲毫的躲避,就在他幾個小青年打向他的時候,他快速出手,猶如閃電般,抓住一個人的手臂,使勁一扭,咔嚓一下,頓時聽到哪小混混趴在地上的慘叫聲。
“想他媽死得儘管過來,反正老子現在是死罪,死之前也不嫌棄多拉幾個墊背的!”他說完這話,就看想那個混混頭目。
三農現在也是豁出去了,反正他現在是想不到好的辦法,也就是沒法聯繫上黃亦了,而他又是被冤枉的,純粹是個替死鬼,他總不能就這樣平白無故地死亡吧?所以他就想既然這幾個不長眼的傢伙想得罪他,那他也不介意殺幾個人,反正遲早都是一死,還不如拉幾個墊背的。一想到這裡他的雙眼兇光大放,殺氣四溢,那幾個小混混看到三農閃爍出來的真真殺氣,都不由地往後退。
“你們幾個他媽的軟蛋啊!給老子上去卸掉他的大腿!麻痹的!”那青年也是大怒,對着一旁的衆混混小弟說道。
這些小弟也都是在外面犯了事,這才進入裡面蹲監獄的,雖然他們並沒有殺過人,但是各個身上卻是戾氣滂湃,兇光四射,聽到頭目的話,內心雖然反感不已,但是還是把苗頭指向三農,畢竟是三農才能他們遭的罵。
頓時各個握着雙拳,雙眼閃着狠毒之色向三農衝去。
三農也大喊一聲,出手抵抗。
現在他的手上苦於沒有任何兵器,才使的他被動不已。
他的身手靈活不已,這個大家都知道,但是畢竟雙拳難敵四手,纔是他的很快就被打的趴下,不過在他被打的趴下的瞬間,地上已經躺了至少不下五六個。
同時他的身上也被重重地打了好幾個,特別是臉上更是青一塊,腫一塊的。
他的出手相當的狠毒,那幾個小混混各個都是胳膊扭傷,疼的只在地上打滾。
那青年頭目冷冷地看着三年說道:“兄弟有兩下子嗎?是不是在外面殺人才被弄進來的?不過別怕,雖然你就是一個快死得認了,但是在死之前兄弟我還是想讓你知道,折磨是件多麼愉快的事情!”
三農的雙手被兩個小混混狠狠地抓住,雙腿也是被壓在身下動彈不得。
他也沒有過多的掙扎,只是冷眼看着混混頭目,不說話。
“兄弟們,你們說,這個傢伙一下打殘我們那麼多的兄弟,你們說我們該如何處置這個人?”混混青年沒有在乎三農的冷笑,只是看着一旁的幾個兄弟,說道。
“先廢掉他的一條胳膊,然後我們在慢慢玩!”一個小混混,雙露狠毒之色,狠聲說道。剛纔他的一個好兄弟竟然直接被三農給打的胳膊直接殘廢,他能不爲之憤怒嗎?
“行,就先廢掉他一條胳膊!”混混頭目,還不猶豫地答應。隨後又吩咐其他的兄弟把那幾個受傷的連忙送到醫務站接受治療。
三農內心雖然不甘,但是他現在體力空乏,根本就沒有反抗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