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主任臨走時,又專門給三農打個招呼,好像想套近乎。
三農淡淡地瞅了他一眼,沒有理會他,這兩個人一看就是一路貨色,特別是那個何經理雙眼更是夾雜着莫名的反骨之心。
三農雖然看不透他的心思,但是他的表面上露出的痕跡,還是能看出來的,這樣的人雖然沒事最可怕的,但是卻是最致命的,哪天趁你不注意,背後捅你一刀可是有可能的,三農最不願給這種富有心機的人接觸。
接着公司的衆員工也紛紛出來,並且各個都向三農打招呼,但是就是唯獨不見王解出來,三農鬱悶了,按理說王解是最應該現出來的,但是現在最後都還沒有出來。
於是他又給王解打了個電話,很快,電話那邊傳來關機的聲音,怎麼回事?剛纔還好好的,爲何就突然關機了?
隨後三農下車,對着一個還沒有走得員工問道:“那個王解在哪裡?你們都下班了,他爲何還沒有下班?”
“王解,你說的那個倒黴鬼啊,剛纔被何經理給好好地收拾了一下,連手機都被砸壞了,特別是臉上都被扇了一大耳光!可能這會正坐在辦公室默默地舔食者傷口呢!”這是一個女員工,平時不怎麼戲弄人,王解被何經理收拾時,她的內心想爲王解抱打不平,但是她一人的力量還是太小,所以也就在心裡想想而已,現在聽到三農的問話,不由一愣,問道:“田經理,你跟王解是什麼關係?”
“王解是我哥!”三農話剛說出口就往裡面走去。
那個女員工聽到三農的話,頓時呀的說不話來,內心卻在愣愣地想着,“我沒有聽錯吧?是不是田經理髮燒了,說胡話?可是這話,明明是真的啊!田經理竟然是王解的哥哥!”
那女員工回過神見三農已經不見面,連忙追上前面幾個正在有說有笑地走着的員工,一驚一乍地說道:“我們中間又出一個可以抱大腿的人了!”
“抱大腿?誰呢?我怎麼不知道?”一個穿着西服,打着領帶的三十左右的男人,看着那個女員工不解地問道。
“他就是我們辦公室內的一個員工,並且我說了的話,你們肯定都不相信,因爲我剛纔聽到也很不相信,但是這一切都是真的,那個傢伙竟然有這麼一個大腿,還每天在何經理跟魏主任的欺辱下生活,真不知道是自找的,還是個被虐待狂!”那女員工一想起剛纔三農的話,就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誰呢?”另一個打扮相當豔麗地女人看着女員工,問道:“別賣關子了,還是給我說下!”
“王解!”女員工開口說道。
“王解?”豔麗女人,嗤笑一笑說道:“可能嗎?那個軟蛋,整天只會被何經理跟魏主任欺負,能有什麼氣候,更不會有什麼大腿,你在給我們說說那個大腿是誰吧!”
“就是剛纔開着凱迪拉克停在大門外的田經理,田三農!剛纔我在門口站着的時候,他突然來到我跟前問我王解爲什麼還不下來,我就把剛纔在上面發生的事情給他說了一遍,哪知他聽到後,臉色一變,我問他是誰,他說王解是他的哥哥,說着就立刻往裡面跑去!”女員工一五一十地詳細說了一遍。
“不會吧!”這時一直沒有說話的另一個員工瞪着雙眼,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
“怎麼不會?”女員工看着他問。
“今天田經理不是來了一趟嗎?而就在田經理去魏主任的房間的時候,王解出去了一段時間,直到田經理走後沒多久,王解纔回到辦公室!當時的情況你們自然都知道,何經理問他去幹嘛,他就說遇到一個故人!而現在田經理又來找他,這也就意識着王解早上就是去見三農!不過你說起這,我就有點鬱悶了,既然王解有着這麼這麼一個大腿,那他爲何還要隱忍這麼長時間,一直被何經理跟魏主任欺負呢?”這個男員工赫然就是早上跟王解在一起說話的那個男員工。
衆人聽到後,雖然不解,但是卻知道的七七八八,王解跟這個田經理就是親戚關係。
“你們他們兩個是不是好久沒有見面了,今天的見面是不是個無意呢?”那個女員工想到這裡,連忙說道,也只有這樣才能想過兩人的關係,否則王解有着那麼粗的一個大腿,爲何還要在這裡受這中侮辱,受這種氣。
“恩,有可能!”衆人紛紛點頭,覺得十有都是這種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