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隨便點了幾個菜後,就坐在那裡喝起酒來。
兩人喝的是啤酒,啤酒這玩意三農好久沒喝過了,以前兩人在一起時經常喝啤酒,自然三農今天要的就是啤酒。
三農給兩人各倒了一杯後,舉着杯子,對着畢勝說道:“零哥判了幾年刑!”
畢勝說:“五年吧,現在已經兩年多了,快三年了!”
“給我說說零哥是如何入獄的吧!以他在這一代的實力,還不至於一下就被打入牢獄,並且還判個四五年刑期吧!”三農有些不信邪地問道。零哥雖然不是什麼黑社會頭腦級人物,但是在這一代還是個相當有權勢能力的人,道上的人,沒有那個不給零哥面子的。
“零哥是被陷害進去的,關鍵也是得罪了一個不該得罪的人!那個人權勢滔天,直接把他給送到牢獄,本來也要給他判個死刑,但是還算零哥在道上的一個老大給他說了個情,這才使得他被判了五年!”畢勝一想這事就義憤填膺,這個世界就是有錢有權的世界,沒錢沒權,你就是給人當孫子人家還嫌你礙眼。
“零哥得罪誰了?”三農又給自己到了杯酒,一口氣喝完,看着他問道。
“副市長的兒子!”畢勝雙眼噴火,顯然一提到這個人內心就憤恨不已,這個傢伙的卻很過分,雖然他跟零哥的關係並不好,並且零哥還曾經奪走了他的女朋友,但是這些都不能怪罪零哥,畢竟是一切都是他那個女朋友不安分守己,才使得如此。
三農一聽,愣了一下,隨後問道:“他怎麼能跟副市長的公子扯上關係?貌似兩人根本就不是同一個層次的人吧!”
“唉,說起來還是因爲一個女人!”畢勝有些傷感地說道:“那晚零哥帶我去海運酒吧喝酒,零哥大概喝得有些多,而我恰好去上廁所,就在我出了廁所是,發現零哥跟一個女人在吧檯上有說有笑,雖然我還有些疑惑,但是還是釋然了,畢竟零哥在道上混,怎麼樣的女人沒有沾染過,所以我就做回位置沒有叫他!”
畢勝頓了一下,又說:“哪知,就在零哥跟那個女人有說有笑的時候,突然來了一幫人,對着零哥就出手狠狠地打了起來!當時我正低下頭,根本就不會想到這個,等我反應過來時,零哥已經被打得趴在地上,而那個女人已經被那些男人拉走,我大急,連忙跑過去,零哥已經渾身是血是躺在地上,他的胸前跟後背被捅了兩刀,血液正往外面不停地溢出,看到那樣的場景,我的頭腦一下清醒,抱着零哥就往醫院跑!”
“後來零哥給我說那個女人是他的小時候的一個同學,兩人也是無意間碰到的,自然也就少不了一番談話!特別是那個女人也是他小時候的戀人,由於兩人長時間沒有聯繫了,特別是各自沒有對方的手機號,自然隨着時間的沖刷也就基本忘的一乾二淨,哪知,就突然間再次邂逅相遇!而就在兩人談笑說聲的時候,那個公子哥正好來到酒吧,於是二話不說就吆喝人,對着零哥就是一陣拳打腳踢,末了還捅了兩刀,還算捅的地方不是特別嚴重,纔是零哥僥倖活了下來!”
“事後那個公子哥還不放棄對零哥的打擊,直接以全力要求,陷害零哥,企圖給他判死刑!最後我剛纔都說了,如果不是零哥上面的老大的話,恐怕現在的零哥早就被槍決了。”畢勝可謂是咬牙切齒地說。
三農聽到後,嘆了口氣說道:“現在這個社會就是富二代的社會,有權利有實力,想殺誰就殺誰,法律?他媽的扯淡,對他們來說就是可有可無,純粹是擺設!最多隻能讓普通人變得更加的普通,而讓那些囂張放肆的人則變得更加的囂張放肆。”三農也是憤憤不平的說道。
現在他最看不慣的就是富二代揮金如土,破壞家產,仗勢欺人!無論是江哲的手段,還是那個劉威業兒子的手段,亦或者是這個公子哥的手段!一切的一切都是認爲人家家裡有錢,有權!那句話是怎麼說的,有錢能使鬼推磨,有錢就是天王老子,沒錢就是烏龜王八!
“麻痹的,這是敗壞!這是墮落!”三農氣憤地說道。三農不是社會憤青,但是這些都是被逼的,使得他說出這麼一句有些過分的話來。
“這個社會就是這樣,明明有着法律的制裁,但是卻偏偏有些人無視法律的存在。他們有錢有權,法律在他們眼裡就是草芥,一文不值!”畢勝一連喝下四五瓶脾氣就,打了個嗝,雙眼迷糊地說道。
“唉,太令人失望了!”三農想道,零哥這個忙他一定要幫,並且那個副市長公子的性命他也看上了,零哥雖然只幫了他一次忙,但是卻讓他有了活命的機會,所以他不但要把零哥救出來,而且更是要把那個公子哥的性命直接絕對掉。
兩人在小餐館裡面一直喝酒談論這些事情,直到晚上10點多,小餐館要關門了,三農兩人這才結賬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