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這期間喝了兩件啤酒,總共消費了三百多塊錢,老闆看到兩人要走,笑臉哈哈地把兩人送出門,並且還對着兩人說,下次再來。
兩人打了招呼,就相互攙扶着出去了,三農喝的雖然有些多,但是不影響開車,路上他的速度很慢,還算車上有着酒醒藥。
醉酒駕車三農從來不會違反,因爲這樣直接影響着你的生命問題,三農自認爲自己還是能把持住的,所以路上很慢,把畢勝送到酒店後,三農開車回到自己的住處。
這車不是林眸的,而是林柔的,雖然三農跟林柔有着特殊的關係的,但是人家明天早上說不定還要開車去回家,三農想到這裡,又把車開到林眸家的車庫裡面,然後把車鑰匙交給看門的那個老頭,就迷迷糊糊的回到家裡。
次日,三農起來,太陽已經曬到屁股上,這幾天過中秋,所以公司也就放了幾天假,更何況三農這個職業比較特殊些,所以給林明天打了招呼後,就往監獄裡面走去。
他準備去看望一下零哥,零哥對他的幫助大家都知道,他不會忘恩負義,這次他能活下來,全都是因爲有着零哥的幫助,否則他早就到了陰曹地府跟小鬼們打撲克去了。
三農曾經就在這個監獄帶過一段時間,後來因爲判爲重刑犯,所以就轉移監獄了。
雖然四五年過去了,但是這個監獄卻沒有多大的變化,三農來到監獄後給看守員打了個招呼,捎帶給那個看守員塞了幾百塊錢,就這樣三農才能進去多跟零哥待會時間。
三農跟着一個獄警來到一個小屋內後,坐了下來,等待着零哥的到來。
零哥被兩個看守員帶了出來,幾年不見零哥瘦了許多,在他的臉上鋪滿了無比的落寞跟滄桑,也不知道這幾年零哥在監獄裡面過得怎麼樣!
再次看到零哥後,三農壓抑不住內心的激動,連忙站起來,走到那個隔音窗邊,仔細地看着零哥。
當零哥看到三農的第一眼,先是大吃一驚,隨後又擦了擦雙眼,最後也爬到窗戶後,禁不住內心的激動跟喜悅,張嘴不知道在說什麼。
那兩個獄警看到零哥這樣的動作,還以爲零哥見到仇人,內心憤怒不已,連忙走過去,拉住零哥對着零哥大喊,“注意點!不要過分!”
零哥聽到他們的話,肯定料到他們誤會自己了,於是轉過身對着兩人說道:“麻煩您們讓我跟我兄弟通話,我們四五年沒見面了!謝謝!”
零哥在監獄裡面呆了兩年快三年,看到這段時間在監獄的教育下,說話倒也有些幾分禮貌,說的也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更何況他現在的處境十分不好呢,自然說話也就要注意點,不然吃虧的肯定是他自己。
那獄警見零哥突然間的態度轉變,不由一愣,隨後兩人連忙接通這邊跟那邊的大話。
零哥感激地看了兩個一眼,弄的兩人面面相覷,不知道零哥這是何意,不過再看見對面同樣是激動的樣子的三農時,兩人這才釋然,感情是,他們,兩個是多年沒見的好兄弟,當他們想到如果零哥這個角色是他們的話,他們說不定比零哥還要焦急呢。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早知道就不要犯罪啊,卻弄的不但自己內心難受,家裡人更是跟着受罪,這樣的場景。
兩名獄警搖了搖頭,笑了笑,站在零哥的身後,雖然零哥剛纔的行爲有那麼點成規人性,但是怎麼說他現在也是個犯人萬一突然間來個什麼衝動怎麼辦?所以他們必須的時刻提高警惕,一方周圍發生萬一。
三農接通了那邊的電話,還沒有說話,就聽到零哥着急的生意,“三農,你是三農嗎?我有沒有看錯?你沒有被他們判刑嗎?你是怎麼出來的?這些年你都在哪裡?爲何不來找我?”一連串的問題把三農給問的一愣一愣的,不知道該回答那個問題,不過這問題都脫離不了兩個字,那就是關心!對三農的關心。
三農苦笑着說道:“零哥,我好好的,倒是你卻進了這裡面,你的遭遇我已經聽畢勝給我說了,一切都是物是人非,想當年我在監獄裡面,就帶着東西來看我,但是這次卻是我來看你!唉,一切發生的都快了點啊!這些年在監獄裡面怎麼樣?有沒有受欺負?你放心,快則一兩天,慢則一星期,我一定會把你給贖回來,至於那個公子哥,我想他的壽命也不長了!”三農說這話,完全是當着衆人的面說的,那些獄警聽到他的話,雖然都不由地看了他一眼,除了一個身材瘦弱的獄警露出點鄙視的目光外,其餘的都是穩如泰山,不理不會!
三農沒有回答他的那些問題,而是問出他這些年在這裡的情況,那話裡的關心就連周圍的衆獄警都不由深深一震,當然三農的那句話,還是讓他們有些反應,實在想不到這個傢伙竟然是如此的囂張,竟然如此的放肆。
“監獄裡面你也做過,自然知道里面的情況如何,每天坐在那裡無非就是發發呆,吃吃飯,睡睡覺,拖延時間!”能夠見到三農,讓零哥有些欣喜若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