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用力蹬腿:“走開,走開,誰要上你上誰去,我不要……我不要……”
侯導一臉的壞笑,色迷迷的看着她:“今晚,你逃不掉!”
面前的她,就像是一隻待宰的羔羊,那樣楚楚動人,越發激起他男性的征服欲。
侯導一下子抓住她兩隻手臂,高舉,抽起牀頭早就準備好的繩子,牢牢捆住。
“你要幹什麼?你要幹什麼,死變態,走開!走開!”
他竟然把她雙手雙腳捆起來吊在牀上,以前暖暖聽劇組裡的人私底下聊天,說侯導在牀上有些特殊的愛好,難道……
不……
“滾開!變態!你滾開!”
她嚇破膽的眼睛不停的滾出眼淚,心裡,好想逃。
起帆哥,起帆哥,你快點來,快……
侯導站在牀邊,看着牀上被自己捆得像件藝術的小妞,她的小臉楚楚可憐,身材無比的尤物,即便是掙扎的時候,都讓他看得噴血。
哈哈,今晚,他要好好玩。
侯導慢條斯理的解開自己的衣服釦子,腦子裡幻想着,這一頓豐盛的美餐該是什麼滋味,完全無視暖暖嚇得蒼白的臉,和不停顫抖的身體。
嗚嗚,怎麼辦?怎麼辦?
暖暖根本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情,身體被綁得跟糉子一樣,她真的是一隻待宰的羔羊,完全沒有反抗的能力,驚悚恐懼的看着快要脫光的侯導。
她死死的咬着脣瓣,非常非常用力想要掙脫開捆着自己的繩子,可是那繩子也不知道怎麼捆的,她越用力掙扎,收得越緊
。
“暖暖,別掙扎了,你再掙扎,繩子可就要嵌入你皮膚裡面了,你這麼白嫩嫩的皮膚,留下一道道痕跡……不過,也更美了……”
侯導一陣壞笑,然後,慢慢的爬上牀。
“不……別碰我……滾開……滾開……求求你了……侯導……我會告你的……我會告你的……你不要名聲了嗎?”
她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辦,但是怎麼可以?她不能被他強……奸……不能……
那一刻,她的心底,真的絕望到了谷底。
誰來救救她?
誰能來救救她?
一道緊急的剎車上,溫情啪的一聲甩上車門,擡頭間,髮絲微動,目光鎖定【一千零一夜會所】炫彩的招牌,臉上的表情,卻隱隱波動着一抹殺意!
“花少,就是這裡。”
兩個保鏢一左一右護航,其他保鏢都分頭去找另外兩家會所。
“走!”
他邁步,大長腿,路過的地方,無風自帶一股強大的氣流。
天生的大牌範兒,遠遠望去,全身上下,無比流淌着王子般卓然的氣質,但此刻他身上卻半點暖意也見不到,那種壓抑着的焦急,隱藏的怒火,連兩個向來鐵血的保鏢,都覺得無法招架!
到底是誰給他打的電話?讓向來處亂不驚的男人,忽然讓人如此不敢造次?
“先生。”前臺小姐站起來。
但溫情完全視而不見、聽而不聞,只是腳步邁得越發大,直奔電梯。
“那……那是誰啊?”人已經進入電梯,前臺小姐才反應過來他的囂張不可一世,但更過目不忘的,是他傾國傾城的長相:“那人好……好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