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人世間的事情總是是這樣:一瞬間喜歡的東西或者是人,然後用很久的時間來慢慢的回答自己問什麼喜歡這件東西和這個人。
早一點發現那不是你喜歡的,或者就永遠不要發現...
“如果我意外的忘記你,那將是我們相互的幸運。愛,真是魔鬼。她(愛是有生命的,而且本書作者覺得愛是女性的,所以用“她”)保護着我,讓我在生命的內部潰爛...你看着她潰爛,忽然想要做什麼,又突然忘記了。”厄運,迷離的雙眼,如此的迷茫一如嬰兒剛生下的驚慌失措:回憶變了金色的太陽,懸掛在厄運黑暗的夜空...她爲了一句話,愛了一個男人一生,不後悔。
她爲了一次牽手,愛上一個男人的痛苦,她爲了一次心動,搭上了自己未來的...還是太過燃燒和壯烈。
“我知道這樣的一個故事,知道這樣一個人;一個人只愛他自己,因爲他自己擁有太多的東西,他嫉妒自己擁有的:他開始不斷的丟棄他擁有的東西,不斷的失去。後來,他覺得失去也是一種得到,因爲在你不斷的失去中,你的嫉妒減少了,你的折磨減少了,而失去增多了。
忽然之間,他想要說些什麼...又覺得世界拋棄了他。他不知道該做什麼了。他又去愛了別人,他從別人那裡開始失去,他把他的愛都給別人,這樣就可以一勞永逸的失去別人,失去自己的得到了。”
“我想問,你在說什麼?”厄運趁着阿鼻停頓的時候,說道:“我很想理解你在說什麼,你在做什麼。我很想能夠幫助你。可是,你也應該理解我的。如果這個世界,賦予你的東西,而不再賦予給別人,那麼...。”
“恩,我知道。好吧,那這個故事就不再講下去了。”此刻我們不能說阿鼻的內心帶着對於等級智力或者是思維方式的高低一種差距性的鄙視;覺得別人比自己要笨上許多。(如果讀者這麼理解本書的話,那麼本書作者只能說,你根本就沒有懂作者在寫什麼,甚至連門檻都沒走進。如果你覺得本書作者這句話帶着對讀者的智力的差距。)
死亡在世界奔襲,帶走他的生命源泉。
死亡在放聲高歌,伴隨着生命着失去的節奏。
死亡在世間的海洋中,暢遊着,見到嶄新的生命,死亡也在微笑。
死亡,也許某天,你就遇見。那將要逝去的生命,你可知道死亡是多麼的愛你們嗎?
時時刻刻都如此,死亡,無時無刻不再表達他對生命的熱愛。
有些情不自禁,有些難以控制,甚至有些垂涎欲滴...從死亡內心深處流淌出來的愛意。
死亡在生命,裸露的肌膚,赤裸的靈魂,一絲不掛的恥辱與罪惡,命運穿梭在盛世的繁華中。
所有的地方,燃燒起死亡的火焰,照亮黑暗的世界...
如果這個世界,真的有勝利,所有的生命都會齊聲的高呼:“死亡,死亡萬歲。”
.....
不要在崇拜生命,還是崇拜死亡...因爲只有死亡永存。(此刻,應該知道,爲什麼,我從不會失敗。)
不要在假裝高興時,保持微笑。讓全世界知道你難過也沒有關係。
不要在悲傷的時候,流淚自憐。痛苦,也是可以被拿來炫耀的...
“我需要你的愛,我需要你的愛,我需要“...”保護我的愛。(本來本書作者想用上帝,或者上天,亦或是老爺天等神的詞彙。不過對於厄運來說,需要的並不是誰的保佑...問個問題:“如果這個世界上面,你是最強大的,那麼你需要誰來保護你那?”)”厄運,直視阿鼻的心臟,不停跳動的心臟,那是紅色的...如果你最好的夢,是夢見了死亡,你會發現此刻厄運是一種剋制的哀傷。
“愛,就是魔鬼。如果一個人真正愛你,他不是魔鬼,就是瘋子。”阿鼻同樣的也看着自己的心臟,彷彿是看着別人的心臟一般。
心臟中,藏着阿鼻未寫完的詩,未實現的愛,還有畢生的追求...。
徒然的想要擁有愛,卻不能悟透愛的靈魂。
阿鼻的手和厄運的手十指相扣,把自己的心壓扁了(阿鼻是不痛的),掌紋擠壓進心臟中,命運融合在心臟中。阿鼻的心臟緩緩的反彈,不過是虛幻精神的反彈,心臟宛如一朵花盛開在阿鼻和厄運相扣的手上。
“我的心自此以後屬於你,帶着我的心,活着吧。”阿鼻的另一手宛如在一朵花上摘下花瓣一般,抓起自己的心臟:放在厄運的心臟的位置,緩緩的用力阿鼻的心臟進入了厄運的體內,不能說,此刻厄運擁有了兩個心臟。
“帶着我的心,好好的生活,不要在讓他痛了。”阿鼻的手瞬間抓起厄運另一隻空着的手,同樣的十指相扣。突然的伸直自己的胳膊,兩個人宛如重合的十字架,阿鼻的側臉緊貼厄運的側臉。厄運和阿鼻的眼角都流着淚,它是冰冷的,亦如冰冷的世界,生命便要用自己的溫度來溫暖它。
“別再我讓我的心痛了,因爲他屬於你了。”隨着話,阿鼻消失了,彷彿不止是阿鼻的心屬於厄運:“如果有一天,你遇見一個無心的人,他或許就會是我。”
無心人...從我,是走向地獄的悲慘的路,從我,是走進永恆之痛的道路。從我,是黑暗開始的城池,從我,是生命永劫循環的命運,從我,是丟失的開始。
無心人的阿鼻,坐在遙遠的盡頭,坐在阿鼻的身邊。
“我不問你,你是否值得,我只想知道,你流淚的時候,可想到過....。”無心人的阿鼻打斷阿鼻的話,說道:“不要問我...你不知道我害怕失去,多麼害怕永遠的失去。而現在我不怕了,因爲我沒有心了。”
我希望我能夠逃走,逃離我的所知,逃離我的所有,逃離我的所愛。
我想要出發,去任何地方,不論是農村,或者是荒漠戈壁,只要不在這裡。
我向往的只是不再見到這些人面,不再過這種沒完沒了的日子。
我想做到的,是卸下我已成習慣的僞裝,成爲另一個我,以此得到喘息。
不過,問題在於,不管逃到哪裡,人都是不能逃過自己的。這是人痛苦的根源。
告訴世界,我從不會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