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槿安不動聲色地抽回手,自己摸了摸,“難道說我要變成冰美男了?”
“莫爺你還知道要臉麼。”溫席捏着他的鼻子,然後眉目漸漸溫柔,輕輕摸着他的臉,“要是不舒服就和我說,不要自己硬撐着,小病也可能有危險的。”
莫槿安點頭,然後輕啄她的脣,“放心吧,我不會讓自己有事的。”
“今天我們要幹什麼?”溫席靠着他,兩個人安逸幸福。
莫槿安目光有一絲偏移,然後說道,“我先去辦事情,把你送到婚紗店,你先選,行麼?”
“什麼事情?我怎麼感覺你忽然好忙,要不我們等幾天再拍吧。”溫席拉着他從身後繞過來的手,心疼地說道,“都快要生病了。”
莫槿安下巴蹭着她的發頂,語氣多了一絲慵懶,“這幾天你的人氣已經開始回升,就是因爲我們結婚的消息爆出來了,一起去民政局,那個新聞應該會很持久,所以我們現在做什麼都被大家看着呢,趁熱打鐵對你好處。”
“莫爺,你到底是爲了保住我這個藝人,還是喜歡我才和我結婚的。”溫席有些小情緒地靠了靠他,“怎麼全部都是工作理由。”
莫槿安捏着她一小撮頭髮,蠱惑地說道,“難道除了工作,剩下的還需要理由?”
“需要啊,不然你不說我怎麼知道。”溫席傲嬌地看着他。
莫槿安的手開始不規矩,聲音漸漸沙啞,“你以爲我不想用另一種方法告訴你麼……但是現在你的身體不太好,不然……早把你生吞活剝了……”
溫席隔着衣服抓着他的手,“不要亂動了!”
“溫席,我這不是和你說理由麼,你不想知道理由了?”莫槿安舔着她的耳垂,像是品嚐着一塊很美味的甜品,“就算你不想知道了,我也很想告訴你,這個理由……”
溫席覺得很癢,正要推開他忽然看到自己胳膊上的小孔,“槿安,家裡有蟲子。”
“蟲子?不可能。”莫槿安篤定地說道,眼底地笑意更深了,“兮兮,這個話題轉移地不錯。”
溫席感覺到他的脣又要貼着自己的臉,連忙搖頭,“不是,你看我的胳膊,好幾個小孔。”
“嗯?”莫槿安順着她的目光看去,呼吸一滯,那是給她注射鎮痛劑的針孔,很小,不仔細看真的看不到。
溫席摸着胳膊,“怎麼會被蟲子咬,總不能是蚊子吧,都冬天了已經沒有蚊子了。”
“沒事,被蟲子咬了也沒什麼。”莫槿安摸着她的頭,“你昨天疼了麼?”
溫席一愣,“好像沒有,怎麼回事?難道是快好了?”
“沒有就好,可能是快好了吧。”莫槿安笑着說道,昨天從研究基地回來,他在身上噴了一些可能會緩解她疼痛的噴霧,也是他們研究出來的,其實不是一種解藥,而是可以輕微麻痹神經的,所以他噴在自己身上。
如果她聞到了,有感覺,那就說明這個東西是可以使用的,不過因爲是麻痹神經的,所以還是不要經常使用。
“那你們的解藥不是白研究了?”溫席笑嘻嘻地說道。
莫槿安看着她也只是笑着。
到了婚紗店才發現,棧伊已經在這裡面了,她看着莫槿安和溫席,語氣冰冷,“莫總,你和我說八點準時到,請問現在是你世界的八點麼?”
“你見過老闆讓員工辦事還要稿酬的?”莫槿安同樣冰冷地看着她。
棧伊冷笑,“莫總,我已經給你打折了,這件
私事浪費了我多少公事的時間,當然要給我錢,人生在世,利字當頭。”
“棧伊,那你不是阿洺在一起難道是因爲他沒你有錢?”莫槿安嘲諷地說道。
棧伊不以爲然,點了點頭,“倒也是一個原因。”
“你們兩差不多就行了……”溫席在一旁插話,然後推着莫槿安,“槿安,你快去忙你的事吧。”
棧伊冷笑着,“是啊莫總,一看你的臉色就是那種,一夜兩次都疲憊的,所以啊,您還是努力賺錢吧,我看您除了錢,也沒什麼好炫耀的了。”
“棧伊,我看你是不想在凰藝混……”
“槿安,走吧走吧。”溫席嘴角的笑意已經掩飾不住了,一夜兩次都疲憊,她聽了真的剋制不住的想笑啊。
莫槿安看着她抽搐的嘴角,“溫席!”
“你去忙,忙完回來我們一起選婚紗,好啦,走吧。”溫席看着他上了車,“慢點開啊。”
一進去,就看到棧伊探究的目光,“溫席,一夜兩次都不行,你到底喜歡他什麼,什麼都做不成。”
“伊伊,你差不多就行了。”溫席斜看着她,“說的好像你一晚上能20次似得。”
棧伊挑眉笑着,“果然,還是這樣的你讓人喜歡。”
“伊伊,你這話聽了可是會讓我誤會。”溫席笑着說道,然後搭着她的肩膀,“要不要你也來一套,我把榭洺叫來。”
棧伊冷漠的表情,看不出情緒,“叫他來幹什麼。”
“和我就別裝了,你和榭洺,什麼時候正式公佈?時間也挺久了,狗仔遲早能聞到味道,還不如自己先公佈。”溫席一邊看着婚紗一邊說道。
店員離她們挺遠,所以說話還是比較安全的。
棧伊不屑地笑着,“溫席現在怎麼這麼俗。”
“俗?我什麼時候不俗了,只有俗的人,才能掙錢,才能發展的好,才能混下去,你要是覺得我俗,那你不俗一個給我看看。”溫席調笑着,“我算是發現了,越是有錢的人越俗。”
棧伊也摸着一件純白色的婚紗,“恭喜你也成了有錢人。”
“伊伊,說真的,你和榭洺怎麼回事,爲什麼還不在一起,但是我看你們現在的關係已經很好了,說說笑笑的和朋友一樣。”溫席好奇地走到她身邊,笑容調侃,“不會是還在吊着吧?”
棧伊冷漠地看着她,“吊?我是多缺男人,難道你認爲我會用那種不恥的手段?”
“說話越來越毒了。”溫席搖着頭,“可見你現在有多失調。”
棧伊看着她,“你說話也好不到哪裡。”
話一說完,兩人忽然都笑了,溫席拉住她的手,“伊伊,做我的伴娘吧。”
“這還用說?不然我今天爲什麼要來。”棧伊挑眉。
溫席聽着她高傲地語氣,真是冒火冒火的,“伊伊,毒舌用在男人身上就好,咱們還是要相親相愛的。”
棧伊點頭,“說的很對。”
“走,換衣服去!”
不一會兩個人一起出來,店員們都瞪大了雙眼,不愧是凰藝現在的最有名的兩個小花旦,這樣一起出來,已經不是美可以形容的了,簡直是驚豔,都是純白的婚紗,都是素顏,皮膚那麼好,身材那麼好,完全就是一個衣架子。
溫席冷笑着看着她,“原來就只有這麼小啊,我還以爲棧伊女神已經完美地像神一樣了。”
“是啊,我不像你,天天都享受着不爽快的兩次,不
過兩次也是兩次,再不好,再疲憊好歹也是兩次。”棧伊輕笑着。
溫席上前,挑眉看着她的眉眼,“啊,原來我們伊伊是想男人了,一夜半次的,能滿足就好。”
“我們剛纔不是說毒舌是留給男人的。”棧伊也看着她。
溫席想了想,“剛纔換衣服的時候,不是你先說的,我太大……可明明我是正好的,只是你太小了。”
“溫小姐,棧小姐。你們都很完美了,覺得婚紗怎麼樣?”店長過去小心翼翼地問道。
棧伊從鏡子裡看着自己,果然,還是太空了,“不好。”
“當然不好,你看都空了,伊伊呀,要多吃點木瓜,聽說是很管用的。”溫席在一旁插話。
店長也發現了棧伊美中不足的地方,尷尬地建議到,“要不,試試我給你推薦的怎麼樣,可以麼?”
棧伊臉上拒人千里的表情讓店長不敢多說了,溫席在一邊咂舌,“看看,人家都看不下去了,快去換一件。”
“溫席,閉嘴你知道是什麼意思麼?”棧伊挑眉看着她。
溫席皺眉,捂着心口有些疼,“記得那次你還給我講了好多笑話,今天居然這麼兇,果然是太久沒男人了,你這種女人,我是不敢招惹的。”
“換。”棧伊盯着鏡子,冷漠地吐出一個字,店長連忙去找合適的,溫席在一邊笑的嘴都合不攏。
洛絡和羅秉一直跟着溫席,跟到這裡,在外面,兩人僞裝的很好,都是大棉衣和,保暖工具帶齊,別人也就不認識了。
羅秉看着棧伊地背景,“那是誰?”
“棧伊,和我一起的出道的。”洛絡惡狠狠地說道,“誰能想到她們的關係居然那麼好,開始和棧伊最好的,明明是我。”
羅秉抽出一支菸,緩慢地點燃,“你們女人所謂的友情,有什麼用,物以類聚,你要一直相信這句話。”
洛絡輕笑着,不屑地看着別處,羅秉繼續說道,“雖然是同期出道,她卻比你優秀那麼多,你看看你現在,還能有幾個人認得你,所以從一開始,你就不可能和她成爲朋友。”
“但是你看溫席,什麼作品都沒有的時候就已經紅了,所以她們……”
“羅秉!”洛絡生氣地看着他,黑眸中都鄙視,“你到底是向着哪邊的,你現在要是覺得她們那麼好……”
羅秉搖頭打斷她的話,“寶貝,別說這種善妒的話,我們只是合作關係,我要說什麼,我想說什麼,都和你無關。”
洛絡做了幾個深呼吸,然後才勉強壓下自己的情緒,“我們什麼時候動手。”
“等一會,打個電話把她叫出來,我們最好不要在裡面動手。”羅秉說道。
洛絡看着他笑了,“你在開什麼玩笑,溫席會接我們的電話麼?!她又不是傻子,而且接電話讓你出來就出來,你以爲溫席能聽你的控制!”
“我又不是說我們打,你這麼激動幹什麼。”羅秉輕蔑地笑着,然後招呼過早就站在一邊那個手裡拿着花的人。
洛絡疑惑地看着,花上面有卡片,她拿過來一看,發現上面寫着,溫小姐,請您牽收,但是要到指定地點纔可以把話拿走,這只是一個小小的浪漫。
“這是你早就準備好的?”洛絡驚訝地問道。
羅秉點頭,“所以說,還要是靠腦子,腦子聰明纔是最重要的,不是像你這樣,只會亂咬人。”
“你!”
“去吧。”羅秉和那個人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