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蠍美人!”江貝貝說着將蘋果“咔嚓”一下咬了一大口,對秦暖翻了個白眼,說道:“我採訪的是lis!”
“哦!”秦暖迴應,不鹹不淡。
“什麼意思?”江貝貝看着秦暖,“我說我採訪的是lis,你怎麼就這麼個反應。”
“那你想讓我做什麼反應?”秦暖微笑,“我真的是不認識lis。”
“有沒有搞錯,你不知道lis?”江貝貝瞪大了一雙眼睛,伸出手摸了摸秦暖的額頭,“沒發燒啊,怎麼竟說胡話。釹”
秦暖粲然一笑,“到底誰纔是lis?”
“拜託,親愛的,別告訴我你這個三好學生從來都不看電視。”江貝貝說道,無奈的看着錢暖那張茫然無知的面孔。
“她可是咱們省電視臺的主持一姐,年紀輕輕便赫赫有名,你每天看電視都不是會看到她主持的多檔節目嗎?”江貝貝說道橋。
“是嗎,我真的很少看電視。”秦暖很不好意思的說道。
“我都懷疑你的時間是被誰偷走了,你沒聽過一句話嗎,就是沒有知識也要有常識,沒有常識也要看電視……”江貝貝翻着白眼說道。
秦暖不好意思的撓撓頭,“不過還是恭喜你了!”
“先別急着恭喜我,重點還在後頭呢,”江貝貝一臉神秘,“lis居然邀請了我和師兄一起去參加他和歐峰的婚禮,到時候我也把你帶上。”
秦暖一聽,這下子眼睛亮了,“真的?”
江貝貝搖搖頭,“暖暖咱就不能矜持一點嗎?”
“嘿嘿……這種事有什麼還矜持的,對了,你帶我去可以嗎?”秦暖又皺着眉頭不安地問道。
“當然可以了,我們是以單位的名義去,帶上你絕對沒有問題。”江貝貝說道,“不過婚禮定在這週六,你能去的了嗎?”江貝貝看着一身病服的秦暖狐疑地說道。
“放心吧!”秦暖拍拍江貝貝的肩膀,“醫生說我已經沒事了,回家之後注意別碰涼水就成!”
江貝貝點點頭,“那好,你可得多注意啊,別總是生病了,怪讓人惦記的!”
秦暖心中一熱,看着江貝貝的而眼神都變得溫和了,像個小白兔似的,紅着眼睛,“貝貝,有你在我身邊可真好。”
“嘿嘿……”江貝貝憨笑,“我可是中國好閨蜜的傑出代表,改天你可得可給頒發個錦旗之類的。”
“你呀……”秦暖覺着江貝貝的嘴是越來越貧了,伸出食指在她的額頭輕點,“趕緊把自己嫁出去吧,你嘴這麼貧,必須得找個人治治你。”
“別,我還想多自在幾年呢。”江貝貝說道,“怎麼着我也得先看着你和牧白成家立業不是。”
秦暖眸子一暗,牧白嗎?不願意多想,提起微笑看着江貝貝,她說道:“你先別管我們的事,你還是趕緊把自己的終身大事定了吧,堂堂江家大小姐,到現在連個戀愛經歷都沒有,說出去都讓別人笑掉大牙了,欸……我覺得錢師兄就不錯,人又帥,又有才華,關鍵是他嘴毒,一定能壓制你!”
“得了吧!”江貝貝有些不好意思,微低着頭躲避秦暖的眼神,吞吞吐吐地說道:“我纔不喜歡錢莫迪那個毒舌,和他在一起我怕每天吃飯都會消化不良。”
“呵呵……”秦暖笑笑,看着臉頰蒙上一層紅霞的貝貝,突然有了一種想要逗她的衝動,於是秦暖擡起頭看着門口的方向佯裝訝異的說道:“錢師兄,你什麼時候來的?”
“啊!”江貝貝一驚,臉色更紅,慌忙轉過身去看門口的位置,卻是空無一人。
“好啊,死丫頭居然敢耍我”說着江貝貝便將魔抓伸到了秦暖身上。
秦暖大笑,顯然知道了江貝貝對錢莫迪的心意,遂開口大喊着“救命啊,江貝貝要殺人啦,錢師兄,救命啊,你家貝貝要殺人啦……”
“死丫頭,你還喊……”說着江貝貝便在秦暖身上上下起手。
“我告訴你,就算是錢莫迪站在我什麼後,我也能臉不紅心不跳的對他說‘去死吧’三個字,我纔不喜歡他呢。”江貝貝說道。
“哈哈……是嗎,現在錢師兄就在你身後,你和他說呀。”秦暖笑着說道,連忙躲避江貝貝對她的攻擊。
“你還說是吧,看來我是必須得好好收拾你……”江貝貝說道,對秦暖是不依不饒。
“錢師兄……哈哈……我快受不了”秦暖笑的眼角都飆出淚來,“快把你家貝貝帶走吧。”
“沒玩了是吧?”江貝貝懊惱至極……
“貝貝!”
聽到一道明顯熟悉的男性聲音,江貝貝撓秦暖癢癢的動作突然頓住,不可思議的,難道是自己產生幻聽了?
秦暖指了指江貝貝的身後,示意她看看後面。
江貝貝僵硬的回過頭來,在看到身後的錢莫迪的時候嘴巴不自然的扯開一個難看的笑容,“師兄,你來了,來了怎麼也不說一聲?”江貝貝覺得自己每一個動作都是十分艱難,從錢暖的牀上趴下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你和秦暖玩的正嗨,根本就沒有注意到我進門來。”錢莫迪冷清的說道,看着江貝貝漲的通紅的臉頰發笑。
“是這樣啊。呵呵……”江貝貝不好意思的撓撓頭說道,“那你來找暖暖有事,我就不打擾你們了,我先走了。”說着江貝貝便倉皇走到門口,心想:這下丟臉丟大發了,自己在錢師兄眼裡肯定一下子從玉女變成御女了。
“別急啊,”錢莫迪一下子抓住江貝貝的胳膊,“我是專程來找你的。”
秦暖笑笑,說道:“你們有事就先走吧,週六的婚禮可是說好了要帶我去的啊!”
“暖暖這個你放心,就包在我身上!”江貝貝拍着胸脯說道,在眼神觸及到錢莫迪那一刻的時候頓時氣勢又減弱了幾分,她心想:也不知道自己的那句讓他去死他有沒有聽到。
“好,那我們就先走了。”說着錢莫迪便拽着江貝貝抓出了房間,絲毫沒有給江貝貝反應的時間。
“師兄,慢點,你照顧一下我的短腿!”江貝貝無奈的說道,看着錢莫迪那一雙邁着優雅步伐的大長腿她無奈的小跑着才能勉強跟上他的步伐。
錢莫迪一直拽着江貝貝的胳膊,也不看她,只是冷聲說道:“知道自己腿短就走快一點,不然像你這樣,吃shi都趕不上熱乎的。”
江貝貝皺眉,“師兄你是不是心情不好,怎麼說起這麼……噁心的話來?”
“少廢話!”錢莫迪冷聲說道,冷清的面孔上毫無波瀾,只是那一雙暗沉的眸子裡面隱隱是怒氣。
那女人剛纔說什麼,讓自己去死,還說什麼永遠都不會喜歡自己?這個死丫頭……錢莫迪睥睨了一眼江貝貝,也不說有什麼事,就直接將她塞進汽車的副駕駛座裡,而他自己轉身也坐進車內,開動車子,瞬間消失在遠處的空氣裡。
............
豪華餐廳內,落夕一襲精緻長裙坐在桌旁,眼睛看着窗外閃爍的霓虹,腦海裡不斷閃現在牧宇森辦公室裡看到的那不堪入目的情景。
是在故意捉弄她嗎?落夕暗自思忖,先讓公司所有人都在一夜之間熟識她,在她面前畢恭畢敬,讓她以爲她就真的成了牧宇森心中的唯一,她成了他城堡裡的王后,可以和他一起感受別人對他們的矚目和仰望……
然而,就在她懷揣着無比幸福和激動的心情走到他身邊的時候,他沒有說一句話,只是用他的行動證明,她,褚落夕,對牧宇森來說不過是可有可無的女人,若是他高興他可以讓全天下的人都仰視她,若是他不高興她同樣可以想辦法將她從天堂打入地獄……
“阿森……”落夕喃喃叫出那個男人的名字,“你當真是薄情寡性嗎?”她還是不相信,若是真沒有感情,若是真的不在乎,爲什麼他會允許自己在他身邊長達七年之久,這其中肯定不會是因爲金錢的關係。
落夕兀自想着,沒有發現牧宇森已經走到了她的身邊,他的眼睛掃過她的羅裙,精緻的露背裝,薄薄的衣料將前面的風光包裹的很好,卻又將大片的雪白肌膚暴露在空氣當中,無數男士從褚落夕身旁走過都會忍不住多看她幾眼,特別是她那副光潔如素羅的後背。
“餐廳裡冷氣太足,以免着涼!”牧宇森說着,脫下自己的西裝外套喂落夕披上。
褚落夕微怔,感受到後背的溫暖,擡起頭看見牧宇森冷清的面孔,她嘴角揚起一笑,覺得牧宇森其實心裡是有她的,不然憑他冷漠的性子,是不可能會這麼關心自己並且爲自己披上外套。
“阿森。”落夕脣齒一笑,燦若繁花,她的美麗,絕對是優雅到一定境界的,每一處肌膚,每一根髮絲似乎都彰顯着這個女人的高貴和婉約。
她的絕收投足更是像水,清麗脫俗的,“你來了,我就讓他們下單了。”落夕說着,衝着服務員做了個手勢,服務員會意的走去後臺。
這是第一次,落夕完全沒有徵求牧宇森的意見而自作主張的點餐。
牧宇森嘴角微微勾笑,“落夕,今天的你很美!”他說道,眼睛裡依舊是那派清華如水,冷冷的,不帶一絲溫度。
落夕低頭微笑,似乎有些羞赧,輕啓紅脣,“是嗎,我倒覺得這套衣服讓你生厭了。”落夕說着看了一眼披在自己身上的黑色西服,寬大的,幾乎將嬌小的她整個包裹在裡面。
若是在平常,除非演出需要,落夕絕非會把自己打扮成這樣,因爲她一直都活在牧宇森的影子裡,他喜歡什麼她就拼了命的將自己變成什麼。
在他面前她似乎就變成了《聊齋》裡面的狐妖,爲了自己愛的人,寧願退去自己一身靈異的狐皮,用火煅燒自己,歷盡萬般痛苦,只爲將自己化作是他喜歡的那個人。
只是,今天,她似乎想通了一些什麼。一個人,如果不愛自己,他纔會要求自己變成他喜歡的那個樣子,驅使她成爲一個全能,若果他是真的愛自己,他纔不會在乎她是什麼樣子。
落夕,是倨傲的,除了在牧宇森面前。而如今,她覺得與其讓自己整日在別人的眼神裡惶恐不安,還不如重新做回自己。反正無論自己是個什麼樣子,他都不會認真去看一眼不是嗎?
半晌,兩個人相對無言。
最後,還是落夕打破兩人之間凝滯的氣氛。
“阿森,嚐嚐這酒!”落夕說着,擡手喂牧宇森倒上一杯酒,擡眼間,眼波流轉,與往日有些許的不同。
牧宇森打量此時的落夕,一時間竟有些恍惚,想起之前佟夫人的電話,他的心裡微微動容。
“我自己來吧。”牧宇森說着,伸出手一把握住落夕拿着酒瓶的手,溫度從他的掌心順着她細嫩的手背傳遍她的全身。
“好!”落夕雅然一笑,眼神當中閃過一絲錯愕,還是將酒瓶交給牧宇森。
“落夕有件事我想和你說清楚!”牧宇森開口說道,清冷的眸子看着微微淡笑的褚落夕,她此刻是平靜的。
“還是說要分手的事嗎?”落夕開口,面上依舊是淡笑,一副寵辱不驚的模樣,腦海裡再次浮現在牧宇森辦公室裡見到的情景,他那麼做無非是想讓自己主動提出分手的事情。
“對不起。”牧宇森說道,低眉抿了一口酒,“那件事,我是的錯!是我沒有顧忌你的感受。”
落夕不解,笑容僵硬在嘴角,帶着深深探究的意味看着牧宇森,“阿森,我沒聽錯吧!”
牧宇森搖搖頭,“對不起,關於在辦公室裡的那件事……”
褚落夕搖搖頭,恢復如水的淡笑,“阿森,此刻的你讓我更加不解,我不明白你爲什麼要同我道歉,我其實從來沒有怪過你。”
無論在何種時候,落夕對牧宇森都是百分之百的寬容,哪怕他不說道歉,她依然會無條件的原諒他,哪怕他已經將她的心傷的千瘡百孔。
“我只是想道歉!”牧宇森說道。
“沒關係!”她說着,仰頭灌下半杯紅酒,是什麼讓她有一種灌醉自己的衝動,也許是他眼中閃過的那一絲玩味。
牧宇森在面對落夕的時候從來都不帶真情,從來都是淡淡的,讓人永遠看不出他真實的心思,就如此刻,他說着道歉的話,卻依舊讓落夕覺得摸不到頭腦,她終究還是看不明白這個男人,他實在太複雜,而她又是愛他愛得那麼純粹……
“阿森你是男人,並且旖旎現在的條件我相信什麼樣的女人都能找到,甚至不需要你找就會有太多的女人對你投懷送抱。”落夕放下酒杯說道,眼眸半眯,她不勝酒力,只因爲牧宇森從不允許她多喝酒。
酒不醉人,人自醉,或許是心事作祟,落夕真的覺得自己半杯酒灌下竟有些微微的恍惚,甚至她開始大膽的迎着牧宇森的目光說出如此的話來。
“阿森,我知道,你不喜歡我。”她靠在椅子裡,嘴角卻是含着癡笑,“我明白,你是不會愛上任何人的。”
“落夕,你不該一下子喝這麼多酒,”他眼眸微微眯着看着落夕,“這酒的後勁很大……”
落夕搖搖頭,“阿森,你什麼都不用說,我知道無論我怎麼努力都不可能成爲你想要的那種女人,可……”落夕眼底含着晶瑩的水滴。她微微哽咽有些說不出話來。
“傻女人!”牧宇森說着站起身來,“你知道我今天來的本意是什麼嗎?”
他沖服務員招招手,買了單。
回過身來,看着落寞的褚落夕。
“阿森,對不起,我懷了你吃飯的興致。”落夕說着,面色平靜而冷清,並沒有像往常一樣在牧宇森面前唯唯諾諾的逢迎,驕傲如她,她早就在目睹了牧宇森辦公司裡那一幕之後再也提不起力氣求着他將自己留在他的身邊。
牧宇森不發一言,平靜的看着褚落夕,卻向她伸出了自己的手掌。
落夕看着那一隻伸向自己的手,擡頭不解地看着牧宇森的眼眸,她卻始終是看不出那嚴重有過一絲動容。
“走吧,你有點醉了,我們換個地方談談。”他說着,伸出手的樣子,像極了邀請公主的王子。
褚落夕將自己的手放在他的手心裡,站起身來,隨着他的腳步走出去。
夜,是濃重的藍,閃爍着的霓虹破壞了這一時的清麗。
“去哪裡?”褚落夕問道,坐在副駕駛座上,面色沉靜,旖旎的夜色讓她覺得昏昏欲睡。或許是真的累了,或許她是不想再面對了,閉上眼睛,落落如塵。
“牧家!”他輕輕吐出這兩個字。
落夕只感覺自己的腦海裡炸響了一聲天雷,驚得她不得不睜開眼睛,詫異地看着牧宇森。
“你說什麼?”落夕不可思議的問道。
“牧家!”牧宇森重複着剛纔的話。
“牧白,你說什麼?”謝柔婉瞪圓了一雙眼睛,不可思議地看着牧白。
“我說我要和秦暖訂婚。”牧白說道,眼睛掃視着周圍的所有人,“我要好好照顧她,要她名正言順的做我牧白的女人。”
牧裕隆那餘光瞟了一眼牧老爺子,然後對牧白說道:“這件事你和秦暖兩個人已經商量好了?”
“我和暖暖說了,她雖然暫時還沒有答應,但她終究是屬於我牧白的。”牧白有些激動,語氣有些硬,皺着眉頭看着牧裕隆。
“牧白,你這是怎麼和你爸說話呢。”謝柔婉忍不住出聲,看了一眼牧老爺子,他依舊是面色平靜,對此居然不置一言,不說同意也不說反對,只是短期茶杯悠然地喝了一口茶水,一副八風不動,坐穩泰山之態。
“媽,你們也知道我和秦暖是彼此相愛的,我們結婚是早晚的事。”牧白說道,迎着謝柔婉憤怒的目光,“我就不明白,爲什麼暖暖那麼好的一個女孩子,你們就是不能接受她?”
“有話好好說。”牧裕隆說道,“牧白,你嗎也是爲你好,把你養這麼大,她自然是想要你能去一個各方面都是極其優秀的女孩子,那樣才配得上你,也才襯得起我們牧家。”
“爸,媽,暖暖她很好,你們不能一直帶着有色眼鏡去看暖暖。”牧白爭辯,看了一眼牧老爺子,“爺爺,您也幫我說句話,您不是一直都很喜歡暖暖的嗎?”
“牧白,婚姻大事可不同兒戲,爺爺自然是極其的喜歡暖暖那個丫頭,你們能結婚也是我的心願。”牧老爺子說道,卻總令人覺得他的話語裡還有什麼其他的顧慮。
謝柔婉向來溫婉,卻在對待牧白和秦暖的婚事上她總是會表現出激憤,這不得不讓牧老爺子多加一絲顧慮。成全年輕人的額沒事自然是好,但是也萬萬不能讓一個好好的家庭自此整日裡都充滿無形的硝煙。
牧老爺子考慮事情向來周全,如此在面對牧白提出要與錢暖訂婚一事之後纔沒有急着站出來表態。
“爺爺……”牧白有些泄氣,靠在沙發裡。
“算了,年輕人之間的事情,還是交給他們年輕人自己去解決,我們又何必多操這份心,早早的喝道媳婦茶,難道不好嗎?”牧老爺子說着,便起身上樓,又留下一句,“裕隆,我希望有些事情就不要再重演了。”
牧裕隆聽了牧老爺子的一席話,突然覺得心口像是被什麼砸中一般,竟是沉重的疼痛,靠在沙發裡竟顯得有幾分頹唐。
“不管怎麼說,我是要定秦暖了,如果你們非要是不同意,就當牧家沒有我這個子孫吧。”
“牧白,你……”謝柔婉氣結,撫着胸口靠在牧裕隆的身上,“你說說他,我看他是越長大越目無尊長了。牧白,你實在是太讓我覺得失望……”
“媽!”此話一出竟讓牧白有些激動,一派沙發,坐直身子不解的看着謝柔婉,“這麼多年,你們想讓我怎麼樣我就怎樣,讀書,接管酒店,哪一樣不是隨了你們的心意,我每天這麼努力還不就是爲了整個牧家,爲了討你們這些長輩的歡心,如今我說要和秦暖訂婚,您居然就說我令您失望?”牧白不憤,兩隻眼睛當中是跳躍的火苗。 wωw⊙ тт κan⊙ ¢ 〇
謝柔婉氣結,看着牧白無奈的冷哼一聲,靠在沙發裡,不再發一言。
“牧白,有話好好說!”牧裕隆無力的說道,“你說你要和秦暖訂婚,可是秦暖還沒有答應不是嗎?”
“爸,我說了,秦暖是愛我的,她答應和我訂婚只是早晚的事情。況且她之所以這次沒有接受完全是因爲她想要在努力一段時間,做出點成就來,讓你們覺得她是賠的上我們牧家的,想這麼有上進心的女孩子完全有理由成爲我們牧家的兒媳婦。”牧白說道。
“好了,這個問題就不要多加討論了,等你和秦暖兩個人商量好了再說!”牧裕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