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結也是男人感官集中的地方,段昭安又是一個至今從未經人事的成年男子,忍耐力再好,面對心愛女子的挑逗,……情動在所難免。
他沒有辦法拒絕她的熱情,也捨不得拒絕,只能是忍住自己體內的邪火,由着她在他身上盡興。
皮膚的溫度在上升着,顧晨的舌尖能清楚地感受到他體溫的變化,見他還保持着君子風度,在佩服他的毅力足夠堅強的同時,很壞心眼地……用舌尖在他脖子最敏感的地方輕地來舔吮着。
“寶貝,你又在惹火了。”沒有站在接受位置的段昭安瞬間化爲主動,摟在她腰肢的雙手開始滑到那圓的臀部,掌心如有一團火緊緊地收緊,搓揉。
他的迴應讓顧晨挺喜愛的,我喜歡的人,同樣如此的深愛着我,世界最美好莫過如此。
手開始不安排地到了他皮帶上,還未動,已是情動的段昭安很及時地握住她的手,聲音低啞如大提琴的弦,“又不安份了……。”
“可我想看看!”顧晨很彪悍的回答。
……段昭安靜靜地看了她一回,最初敗在那雙璀璨如有華光的黑眸,親親她的嘴角,無奈的聲調裡是深深的縱寵:“寶貝,這樣很危險,沒有哪個男人能受得住。”
更何況,外面還有長輩。
段昭安出身世家,又是封建思想挺重的一個男人,像這種行人倫的事情,他只想在一個安靜,隱密,只屬於他與她的房間裡進行着。
眼前,簡直就是各種都不合適。
顧晨很無辜的眨了眨眼,道:“你想到哪裡去了!我就是看一看,摸一摸,絕對沒有做一做的想法。”
……
這一耙倒打到讓段昭安幾欲失笑,一手用力摟緊她的腰,黑眸虛緊的瞬間,另一隻放在她臀部的手往自己的方向狠地帶了過來。
……
以上輩子可憐的經驗,抵在她小腹一個堅硬如鐵是何物了,她微微地闔了眸,畢露的邪肆在還未從眼角里傾露,便被她很好地掩在濃密的眼睫下。
沒有目測,僅身測的話……貌似還是挺狀觀的,心裡有了個初步評論的顧晨勾起了嘴角,不怕死的扭動了腰肢,同時也摩擦着男人致命的地帶。
她聽到這個就算是忍到額角青筋都盤踞、也不會輕易誘上的男人發出了一聲淺淺的悶沉聲,……這把火算是點起了。
顧晨默默地想。
她那刁鑽的有意之舉讓段昭安的堅持如削落的牆壁,幾乎是潰不成軍。手不再放在讓他心猿意馬的地方,而是用力地攬過她的肩膀,動着她輕輕地薄笑聲傳來,還有她下面不停地做着摩擦,段昭安猛地低下頭,聽上去是咬牙切齒,實則是寵溺深深的道:“折磨人的小妖精!”
“如果你不能被我折磨,我就得懷疑你到底對我有沒有興趣了。要知道,愛與性……從來都是並行,少了一種都是索然無味。”含着邪肆的笑懶懶地從嘴裡溢出來,細長的眼微地斜睨而去,一擡眉間,便有了萬種風情。
她這話說得雖糙,確十分的在理,話糙理不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