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昭安揚了揚眉,讚許地點點頭,“確實如此。轉又是眯緊了眼,“這番話用在現在這種時候,似乎有些不妥當。”
“絕對沒有用我自己的身體來試探你是否愛我!”顧晨反應極快,見到段昭安那一揚眉露出來的意味,乾脆也不再多解釋,以自身最大的優勢……巨牛的力氣把段昭安直接壓在牀上,而她則是在他的上方。
兩人大抵都忘記……親熱是要關上房間的,當劉桂秀一邊說話,一邊推門而過時,看到的就是……自家閨女那彪悍動作。
從後跟進來的翟夫人只是小瞅了一眼,迅速把劉桂秀接回來,再很有體貼地把關門。
落鎖的“咔嚓”聲驚動了兩人,躺在牀上的段昭安還好,反觀顧晨身子就是一僵,嗖地一下爬起來,連牀上的男人都照不上,直接把門大大方方的打開,也不解釋,就這麼把房門打開。
她的本意是想告訴劉桂秀,她剛纔跟段昭安什麼都沒有做,孰不知這麼一來,反而讓兩位長輩感到尷尬不已。
在牀上靜躺一分鐘後,段昭安紊亂的呼吸已漸一穩下來,微地擡眸看到顧晨在客廳裡與兩位長輩面面相對,沒終於是輕地低笑了一聲。
再膽大,再厲害……到底還是青嫩了些。
起了牀,把鬆開的衣領整好,房間裡沒有鏡子,不用照他想喉結上面也留了她有意留下的紅印。稍微整理禮容便從容地走出來,對還在尷尬中的兩位長輩道:“劉姨,你對房間還有什麼需要改進的意見?可以提出來,我立馬讓人處理好。”
有如天簌!尷尬中的劉桂秀連忙擺擺手,急道:“沒有,沒有,都很好,都很好。”這輩子做夢都沒有想到會住到部隊裡來,還能每天看到一個個英姿颯爽的人民解放軍,那還有意見?生怕自己麻煩到他們纔對。
翟夫人倒是含蓄的提了句:“洗手間的瓷磚不太防滑,不知道我等於出去後,還能不能再進來?需要買幾個平方的防滑墊才行。”
部隊出入比公局家屬樓還要嚴格,她一出去未必能進來。
“通行證還在辦理中,最快需要明天上午,防滑墊我與顧晨等會買回來。”段昭安的從容讓她們的尷尬得到緩解,又說一些生活上的事情後,在兩位長輩微笑的目光裡,攜了顧晨的離開。
等門關上,翟夫人便打趣道:“看樣子不是段公子高人一等,是咱們閨女高他一等了。”
“就是不知道成不成,秀珠啊,你不覺得那位段公子跟我們平時見的年青人不太一樣麼?”劉桂秀則不是很樂觀,她書讀得少,可也知道這人啊也分三六九等,而與閨女好的段公子……分明就是人上人哩。
她家就是孤兒寡母的,那段公子的家人……能不能看得起呢?
沈家這樣富貴人家,好上去都是受過高等教育的,連電視上都常常報道說什麼是“慈善人家”,結果呢,面對她與顧大槐哪回不是鼻孔朝天,處處透着高人一等的優越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