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兩碗的顧晨搖搖頭，很不理解的口氣打趣道：“您不會是年輕女孩子們一樣節餐減肥吧，吃得不如我一半多。”
說是這麼說，但也知道老爺子晚上不宜吃太飽，怕不能克化。
在飯桌上老爺子不知道被顧晨逗笑了多少回，端了端表情，擺手道：“不成，再跟你說下去，我都要笑到氣叉了。”
又對段昭安道：“今晚上留下來？還是回你自己的房子？”
除了段家，老爺了子把兒孫輩們在外面的家全統稱爲房子，絕對不承認外頭是兒孫輩們的家。
段昭安是需要回公寓，冬訓計劃已經提上案，等顧晨放寒假便開始，到那裡時間他與顧晨一離京就是整整一個月。如果是以往，他離京一年半載都無所謂，但這回不一樣。
抽出餐巾紙擦了擦嘴，段昭安道：“冬訓很快開始，我這邊手上還有些事情沒有處理好。今晚還需要過去一趟處理幾件事情，明晚我同顧晨回來。”
“嗯。”老爺子沒有強求，揚聲問起警衛員，“看看外頭下大雪沒有？下雪就派個司機送送。”
外面並沒有下雪，老爺子不再安排司機，用過餐休息一會老爺子便讓段將軍、段昭安上樓去他的書房裡。
顧晨沒有上去，而是同段曲冰一起陪着葉榮璇說話。
葉榮璇正好也有事情要跟她們兩人講，“晚上了離開的沈小姐，我這邊不放心派了人暗中跟了段路。”稍停頓了下，看着顧晨目光嚴肅道：“我知道沈家與韓家的關係，但卻不知道韓嘉國如此不管倫理，把範雨燕強帶回韓家。”
“如果不是昨晚我派去的人發現，我還真被瞞在鼓裡了！”
她原以爲顧晨會有一絲驚訝，畢竟她與範雨燕的恩怨頗深，一旦範雨燕一朝翻了身，顧晨必有麻煩。卻見顧晨神情淡容，連眸波都未則動一下。
“範雨燕去韓家，不止我知道，沈家也知道。”顧晨的視線笑迎而上，不曾有一絲迴避，落落大方說下去，“範雨燕被趕出沈家，恨的不是我，而是整個沈家。她想留在韓嘉國身邊是爲了報復沈家。”
“事情也沒有多久，也就一兩個月的事。”
葉榮璇一想到韓家與沈家本是姻親關係，算起來，韓嘉國還要稱範雨燕一聲小嫂。
妹夫與小嫂竟然在一起，葉榮璇的臉色是倏地沉下來。
如果早一點知道，她便有把握讓韓嘉國在女色上栽個跟頭，在這次大會上當選不了一省書記。現在，調令已經下來，範雨燕又離開的韓家……，以韓嘉國的狡猾所有蛛絲馬跡都被他抹乾淨。
韓家雖然與段家也是姻親關係，這層關係早在韓嘉國當年與段家政敵聯繫坑害段瑞夙的時候便斷了。
顧晨見她表情沉沉，便問道：“是不是……”
未說完，高腳小圓几上的電話傳來急促的鈴聲，葉榮璇接過電話，裡面傳來紀母驚慌失措的聲音，“姐，姐，姐，快，快讓姐夫接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