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走來,所有隊員們都有意尋找失蹤隊員是否有沒有留下什麼痕跡,這是慣例,不管戰友們能不能找到,總會留下特殊記號。
然後從出發到到達目的地,他們壓根就沒有發現什麼特殊記錄。
直到現在,總算是看到兩大一小的腳印。
“可以確認這是二十九號、十九號、八號三位隊員的腳印,他們靴子下面有記錄。這女人腳印……有些整不明白是怎麼回事。”
“獵戶家女兒?”有人擰着眉,說出一個讓所有隊員都嘴角抽了下的猜測。
惹得離他身邊最近的隊員直接給了他一個爆粟子,“瞎說什麼呢,這裡可不是風景區。再說,這什麼年代,還獵戶家的女兒,你還在做夢?”
“那你來說說這是啥子原因,好好地,怎麼整出個女人腳印出來?難不成,把三位弟兄劫走的,是個女人不成?”這位隊員是河南籍,最愛把爲什麼說成啥子。
有時候不留意,還能聽成傻子。
河南籍隊員一溜嘴的猜測是讓隊員們微微沉默起來,一個女人把三位弟兄們劫走,聽着,想着怎麼都覺得不太尋常,可是,萬一是真的呢?
要知道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他們都是天天跟着死神賽跑的軍人,凡事都不能想得太自以爲事。有時候科學都不能解決的事情,往往是常有發生。
“不管是不是像十號所說,兄弟們都小心一點。現在可不能小瞧了女人,多少任務裡,有多少女人是比男人還要厲害!”
“槍上好膛,不管是誰,看到了就打。軍部一向喜歡幹偷襲的事,我們可不能像去年一樣,陪了夫人又拆兵。”
去年冬訓,有偷襲者僞裝成一名孕婦人質,一名新加入猛虎隊不到一年的兄弟漏了他,結果後來是被這名僞裝孕婦的偷襲者從背後“幹掉”三名隊員。
成了有使以來,最讓猛虎隊員接受不了偷襲事件。
介於軍部那種“陰險”得很的手段,猛虎隊全體隊員都是“恨”之入骨,但卻也造就他們無與倫與的警惕性。這是一種受益,讓他們在每一次執行任中,都隨時保持高度警惕,不讓自己,不讓國家陷入背動。
謝景曜是沒有加入討論中,把步槍仔細檢查檢查,已經進入隨時應戰的狀態。一個女人的腳印,其他隊員或許沒有猜出來,他卻是猜出來了。
沒有誰,只有顧晨,一個暫時拿了以前林蘭姻代號……九號的顧晨。
她在所有隊員未知的情況下,已經消然潛入隊伍裡,並且以一種所有人隊員們都想不到的方式出場。不得不說,這個出場方式不但特別,更能讓人容易記住。
最重要的是:這可是一個令人記憶深刻的下馬威。
“前面是一個小湖泊,不大,直徑才五米左右。腳印是朝小湖泊走去,小心點,別中了埋伏。”冬訓之所有變態的原因是很多種原因組成。
越野得好好的,突間蹦出一個埋伏是常有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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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姑娘們的提醒,是零號,我已經修改過來。愛你們,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