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號?零號?靠靠靠!神秘的零號,傳說中的零號,……真他媽存在?真有零號?
段昭安的聲音率先從公共頻道里傳來,低而沉穩,“2號收到。”
“6號收到。”屬於容照的聲音也緊隨而來。
接下就是謝景曜懶洋洋的聲音,“原來你是零號,幸會,幸會。”
這傢伙,除了執行任務的時候會正常一點,其餘時間基本就是個貴族中走出來的痞子,也風流也勾人。
顧晨是在七號那瞪如銅鈴般的大眼裡,彎彎嘴角,眉色凜冽,隱透着帥者的睥睨姿態,“謝景曜,許久不見。”她還不知道他是幾號。
“我是四號,謝景曜。”與她也回過事了,似乎還沒有告訴她,他在隊裡的代號是多少。
安靜的頻道里繼續保持沉默,顧晨的聲音淡淡地傳來,“半個小時,破冰前進。”
大興安嶺林區擁有河流溼地、湖泊溼地、沼澤溼地在以及人工溼地四大類型的溼地,現在,隊員們碰上的便是湖泊溼地。溼地落了雪,結了冰,湖泊上的湖冰已達半米之厚,半個小時破對前進,就是說他們不能直接從冰面上前進,必須要砸冰!
冬訓的各個訓練項目本來就是不人道,第一天到最後結束一天的內容只是更殘酷,沒有最殘酷。
雙手反綁在樹上的七號見顧晨說完,扔下他就走,陽剛般硬朗的臉上盡是無奈,姑奶奶,你知道有什麼猛獸不?東北虎,棕熊、黑熊、遠東豹……這些在夜間活動最頻繁的大型食肉猛獸!
儘管顧晨是零號,是同屬於猛虎隊。但七號並沒有開口讓顧晨放開自己,不管在什麼時候,被活俘後一旦有機會,必須得是自己想辦法逃離。
顧晨不管他,實屬正常。
而且,顧晨也相信七號偵察兵會等到救援或是自救。
三號已經通知同一扇區潛伏的隊員前來支援,猛獸是不可能遇上,她完全是放心離開。
顧晨走了沒多久,三號帶着兩名隊員趕到,看到捆在樹上的七號,三人都有些不太厚道地悶着聲低笑起來。
“笑個屁的笑,你們遇上零號,尤其是你三號!信不信她一招就把你摞倒。疼死了,這位姑奶奶的綁法真是要人命,盡把關節綁上,我完全活動不了任何關節部份。”
三號從七號自己的腰間抽出他自己的軍匕,幾下利索地就把古藤揮斷,“你能掙開這怪,這種藤的藤皮在古時作戰是用來做戰衣,藤戰衣,知道不。”
“行了行了,你個歷史狂別看到一個東西就整出一個故事出來。”前來支援的隊員十六號把古藤丟開,打開電筒照着零號留下的腳印。
剛纔從電臺裡聽到她的聲音……,怎麼這麼耳熟,像是在車臣一起並肩作戰過的九號顧晨呢?什麼時候,她成了零號。
如果她是零號的話,……倒是能解釋爲什麼如此神秘了。
零號在猛虎隊裡,一直是保持着高度神秘,上一批退伍的老戰友是悄悄說過,零號只怕是壓根不存在,他服役十二年,從未見過零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