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6是你自己上車,還是我抱你上車
安家平對於自己的女兒要求比妻子任晶要嚴格,所以謂慈母多敗兒,指的就是任晶這樣總是給自己孩子護短的母親。她從不會覺得自己的女兒錯了,就算是錯了也只是會說是女兒不懂事。從小到大,只要一出事,她都是用錢解決問題,而安倩美在聽安家平的話,也相對嚴格對待,所以安倩妮纔會被慣成了有錢就能解決一切的驕傲性格。如他母親一般從不把低下的人放在眼裡,總是高高在上。
“不,不會的,昊揚不會不管我的!”安倩妮擡眸看着安家平,極力否認着,咬着脣卻也止不住那淚水上浮。
她的心慌亂了,她也不敢完全的肯定關昊揚會站在她這一邊。因爲自從上次在拍賣會現場不歡面而散後,關昊揚對她的態度更是一落千丈。不管她怎麼纏着他,他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態度,而且他最的都忙着出差,離開走沒有告訴她日期,更沒有說他何時回來。他已經把自己放任到工作中去,不願意再多看她一眼嗎?他們之間的關係就這樣冰凍着,冷戰着。
她向趙玉琳哭訴時,她便說關昊揚身上的擔子重,一個人抗着關山這麼大的公司,希望她體諒他。而她也會好好說說關昊揚,讓他多關心一個她。
可是這麼多天過去了,他始終對她不聞不問。她每一次打電話給他不是沒有接,就是助理接,就算是他接了也只說得簡短,說他忙,等他空了再打給她。她就傻傻地抱着手機,盯着手機等待着,直到睡着,直到直來,直到一天一天的過去,再也沒有下文。
她不是沒有想過關昊揚已經厭倦了她,可是她不甘心,她也在心裡安慰自己他是真的忙,真的沒有時間陪她。可是那顆心卻那麼的不安,那麼得疼。
“妮兒會做那麼多錯事,都是因她護着關昊揚。如果他敢這麼對我的女兒,我不會讓他好過的!”任晶拍着激動的安倩妮,“我們安家可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關山已經不再是以前的關山,這8年來關山都在穩中求進,你們以爲關山稀罕嗎?”安家平覺得妻子真是婦人之見,目光淺短,“關山這幾年的業績比我們安安還好,你拿什麼去讓關昊揚不好過?真是幼稚!”
任晶被丈夫斥得說不出話來。安家平又繼續:“關昊揚年輕有爲,想要貼上去的女人並不少,如果你再這樣胡鬧下去,第一個不能容你的便是關昊揚。你是他的未婚妻,你的一舉一動對他們關家也是有影響的。你竟然還要這樣的糊塗,這樣的不知分寸!到時候想哭都來不及了!”
“你說些嚇女兒做什麼?”任晶的心裡也浮起了憂慮。
“我不是嚇她,是在陳述事實,你們心裡該有一個底兒。”安家平目光掃過他們母女,定了安倩美的身上,“還有這個做姐姐,明知她這樣做不對,爲什麼不攔着她一些?你和靖鋒這個禮拜就要結婚了,在這個時候滋生出這樣丟人的事情來,霍家那邊看到了這樣的新聞,指不定怎麼想。多少會有影響。”
安倩美也站在那裡,一句不說,眼睛就有些泛酸了。
她輕咬了一下脣,腦子裡全是昨天江書燕在病房裡喂霍靖鋒喝雞湯的畫面,還有他們相視微笑的溫柔。以及霍靖鋒面對她時的冷淡,都讓她的心地暗暗抽疼。
他們兩姐妹是怎麼了,在感情路上就這麼得不順利。明明只是想好好的愛一個人,和他結婚生子白頭到老,難道就這麼難嗎?
安家平看到安倩美的異樣:“怎麼了?和靖鋒怎麼了?”
“我們沒事。”安倩美收起淚霧,揚起了脣,回父親一個微笑。
聽了父親一番斥責,安倩妮那裡則已經開始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了。
她眼眶泛紅,淚水浸染着眼眶:“爸,我現在要怎麼辦?你幫幫我……幫幫我啊,我不能和昊揚分開的。我等了這麼多年就是想嫁給他,成爲他的妻子。我不能失去他的……”
說完,她便捂着嘴哭了起來,似乎有些崩潰的感覺。
“現在才問要怎麼辦,已經晚了。”安家平冷着一張臉,看着安倩妮胡鬧出的鬧劇就心裡就來氣。
“媽,你求求爸,讓他幫幫我……”安倩妮見父親不爲所動,只好把目標轉移到了一向愛護自己的母親。
任晶看着淚落滿臉的女兒,這比割她的肉還疼,她勸着安家平:“老公,妮兒都這樣了,你就幫幫她吧。如果真的打官司,沈清出馬,背後還有霍靖棠支持,這肯定是輸。”
“我說了這件事情不會管。”安家平堅持着自己剛纔有態度,對安倩美道,“美美,上班。”
安家平便邁開步子離開,安倩美只是擰一下眉,根本有心無力,只好跟着父親身後離開。
“好好好,你不管,那我管。”任晶見安家平這麼無情,衝着他的背影吼道。然後又安撫着女兒,“妮兒,你別哭了,這事情媽會幫你的。”
“媽……”此刻,也只有任晶是安倩妮手裡唯一的救命稻草了,“你要怎麼辦?”
任晶扶着安倩妮坐下,然後扯來了紙由給她擦着臉上的淚水:“媽給那個叫秦語容的打電話,給她一筆錢,讓她撤了這官司。”
“她會撤嗎?”安倩妮完全沒有主心骨。
“她這種人不就是想打官司得到賠償嗎?我們給她錢,給多一點也無所謂。”任晶以爲有錢好辦事。
就這樣決定
就這樣決定後,任晶便從安倩妮那裡取得電話,打給了秦語容。
而剛回到家裡的席言聽到秦語容的手機響了,便叫她:“容兒,你的手機響了。”
“你幫我接一下吧。”秦語容正在洗手間裡。
席言見號碼也沒有存名,便接了,她還沒有開口,對方便發話了:“秦小姐,我是安倩妮的媽媽,你有時間嗎?我們約出來喝一杯咖啡,有些事情我們該好好聊聊。”
“安太太,我不是秦語容……”席言自然明白知道這個任晶打的什麼主意,“不過我會一字不漏地轉靠她的。你就靜等她的電話吧。”
說完,她便把手機給掛了,那邊的任晶被人掛了電話,氣得不行。誰不巴結他們安家,竟然還有人敢這麼對她,簡直是羞辱。
“媽,她怎麼說?”安倩妮覺得母親眼底怒氣很重。
“不是秦語容接的電話,不知道是哪個沒有教養的女人!要是讓我知道了,我一定給她好看。”任晶也把手機給扔在了桌上。
而那邊秦語容從洗手間裡出來,走向客廳,看着坐在沙發裡的席言:“言姐,是誰打的電話啊?”
“你猜。”席言喝着水。
“我姐嗎?”秦語容只有這個猜測了。
秦語岑今天早上離開要去清華世紀中心看事畫展場地的佈置,臨走時囑咐她多休息。她說會打電話回來勤的。
“不是。”席言搖頭,“是安倩妮的母親,她想和你談談。”
“談?”秦語容坐了下去,眉心擰着。
“這一次安倩妮又丟臉了,可能是想息事寧人,所以想把這件事情給壓下去,多半會拿錢給你封口。這種有錢人的卑鄙作法就是屢試不爽。”席言的言語間都透出極度的不屑,因爲曾經的她也在多年前遇到過這樣的事情。還是自己曾經喜歡過的人的母親,那種冰冷那種輕蔑讓她記生難忘,想到這裡,她的心口都有些堵。
聽白雪霄說蘇杭來找她,既然過了這麼多年不見,又爲何此時跑來。
“這一次我不會再放任他們了。”秦語容早就下了決心,“這個電話也沒必要回。”
“你不理他們,他們一定會找到你的。不如當面拒絕讓他們死心!”席言很瞭解這種人的手段。
“你說得也對。”秦語容笑了一下,“言姐,昨天晚上你的朋友來找你,聽我姐說是叫蘇杭,你老家的。”
“我知道了。以後他再來就說我不在。”席言起身,“我不想見他。”
“哦……”秦語容雖然好奇那個男人和席言的關係,但也沒有多問,“那我給安倩妮回個電話,約出來。”
“你這麼積極做什麼,吃過午飯再回也不晚,這段時間就讓他們好好的煎熬一下。”席言走過秦語容的身邊,輕拍了一下她的肩,“聽我的沒錯。我去洗個澡。”
席言便進屋,昨天睡着了,在白雪霄那裡沒有洗澡,加上是夏天,身上總覺得不舒服。
席言洗好澡出來,擦着頭髮出來,秦語容正在看電視。
“言姐,我覺得白少好像喜歡你。”秦語容似乎是發現了新大陸一般。
“嗯。”席言淡淡一應。
“白少那麼優秀,你怎麼都不答應他呢?如果他被別人給追走了,你到哪去找對你這麼好的男人。”秦語容羨慕着席言,也想勸她抓住幸福,“如果有一個男人對我這麼好,我會緊揪着不放,可是就沒這份幸運。”
席言拿着一本雜誌:“容兒,總有一個人是你丟失的那半靈魂,而你也是他的那根肋骨,所以別這樣說,只是你們還沒有發現彼此而已,時間的問題。記住,你一定會幸福的。”
“我會幸福的……”秦語容都有不敢去奢望。
“當然。”席言握了握她的手。
中午,是席言做的飯,準時十二點她也收到了白雪霄發來的微信【言言,記得吃中午飯。發張照片來,讓我看看你有沒有乖乖的。】
這男人是活潑過餘了嗎?
可是他在百忙之中還能這麼關心自己,她的心裡泛起了絲絲縷縷的甜蜜。她柔軟的脣角是止不住幸福的上揚起來。
席言還是聽話的自拍了一張她站在餐桌邊的照片,把她和桌上的飯菜都拍下來,發給了白雪霄【正在吃。你呢?】
秦語容見席言臉上那洋溢的幸福笑容:“言姐,是白少吧?”
“嗯。”席言把手機放好,“昨天我答應他了。像你說的,這樣對我好的男人,我要抓住纔好。”
“這就對了。”秦語容替她開心着,“你和我姐都有好歸宿,我比誰都開心。”
白雪霄又發了微信過來【你親手做的?我也想吃了。晚上來蹭飯。】
【想得美。】席言後面還發了一個調皮的表情過去。
午飯後,秦語容想給安倩妮回了一個電話,剛拿起手機安倩妮就打過來了,看來她一定是等得沒有耐心了,所以纔會這麼主動出擊:“秦語容,我請你喝咖啡,地點你選。”
“你讓我出來就出來,是不是太沒面子了。”秦語容也沒有立馬答應她,就是要折磨她,讓她難受。
“你--”安倩妮正要發小姐脾氣,但又忍住了,“那你要怎麼樣?”
“我要你求我。”秦語容很高傲的道。
席言在一旁聽着他們的對話,還伸手給秦語容點了
秦語容點了一個贊。
“你要我求你?”安倩妮從沒有受過這樣的待遇,心裡的氣窩在那裡難受,“你做夢。”
“那我們就沒有什麼好說的。我掛了。”秦語容漫不經心道。
“你別掛……”安倩妮叫住她,然後一咬牙道,“我求你出來。”
“好。”秦語容報了一家市裡最貴的咖啡廳,“半個小時後見,如果你遲到的話我可不會等人。”
安倩妮今天受的氣比任何時候都多,連秦語容都不把她放在眼裡。
秦語容去收拾了一下,準備出門。席言也起身:“你的手不方便,我陪你去。然後你去打點滴,我去公司開我的車回來。”
就這樣,席言便和秦語容一起出門,去了那家咖啡廳。
秦語容和席言到的時候,任晶和安倩妮果然已經到了,看來還是不敢不給面子。
她們走過去坐下,點了兩杯最貴的咖啡。秦語容道:“安小姐,不是你請你喝嗎?付錢啊。”
安倩妮不甘心地掏錢付帳。
任晶優雅地手勺子攪動着咖啡:“秦小姐,我們就開門見山吧。你要多少錢才同意撤訴。”
“雖然我沒有錢,也喜歡錢,但這不是錢的問題。”秦語容的臉上保持着很禮貌性的微笑。因爲經歷過太多的變故,所以她的笑不再像以前那樣單純明媚,而是透着滄桑。
“秦小姐,你可以開個價,我們會盡量滿足你。”任晶把選擇權交到她手上,“就算這場官司你打贏了,你得到的賠償也許還沒有我給你的多。我想什麼是對你好的,你這麼聰明也一定知道要怎麼選才是對自己有利的。”
“我不要你的臭錢,我只要我的尊嚴。上一次我沒有機會讓安倩妮坐牢,這一次我絕對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秦語容臉上的微笑漸漸冰冷,“我說要讓她復出代價,我要報仇!”
安倩妮怎麼也坐不住了,端起了桌上的咖啡就要往秦語容的臉上潑,可是席言手上的動作更快一些,端起了任晶面前的咖啡潑到了安倩妮的臉上。她當時整個人都傻掉了,也忘了潑咖啡。安倩妮的頭了和衣服都弄髒了,看起來十分的狼狽。
“安倩妮,欺負一個受傷的人,你還有風度嗎?這是我替她回敬你的!”席言美麗的臉龐透着冰冷,然後把咖啡杯往桌上重重一放,“你這種女人的確不該值得被原諒!”
秦語容站了起來,有些緊張地看了一下席言,幸好沒事:“安倩妮,就算你跪下來求我,我也不可能放過你!我們法庭上見!言姐,我們走。”
“想走,沒那麼容易。”安倩妮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把手裡的咖啡杯直接往席言和秦語容砸了過去。
席言把秦語容給護在了身後,擡手動去擋砸來的咖啡杯,打在她的手腕處,然後跌落在地上,摔成得粉碎。
安倩妮這樣還不夠一樣,還要拿其他東西砸他們,突然一個喝斥的聲音傳來:“夠了!這就是名門千金的有修養嗎?還真是讓我大開眼界。”
席言怎麼覺得這個聲音怎麼那麼熟悉。她把擋在眼前的手手拿開,看到了餘好優雅地走過來,身後還跟着宋婕。
而任晶和安倩妮也認出了餘好,這位白家的太太。任晶拉了一下身邊的安倩妮,然後討好地笑着:“白太太,是小女不懂事,這是打擾到你喝咖啡了嗎?真是對不起。”
這就是上層的圈子,趨炎附勢,迎高踩低,任晶笑得真是讓人覺得噁心。所以這也是席言很不喜歡這個圈子的原因。
餘好卻沒有理她,而是走近席言,拉過她的手腕一看,關心道:“受傷了嗎?”
“阿姨,我沒那麼脆弱。”席言感激着餘好的關心。
“這麼硬的杯子砸到手上,這手腕都紅了,還說沒事。”餘好看着她手腕處發紅肌膚,“如果讓霄兒知道了該有多心疼。我馬上給霄兒打個電話,讓他陪你去醫院看看。”
“阿姨,你別打電話給雪霄,他工作忙,我不想讓他擔心。我回去自己抹點消腫的藥就好了,真不用那麼麻煩了。”席言反握住餘好的手,怕她去取手機真給白雪霄打電話。
“像你這麼體貼懂事的女孩子真不多了,我家霄兒遇上你是他的福氣。既然這樣就按你說的做,但是一會兒隨我去家裡吃飯,我和你白叔都希望你來家裡多坐坐,陪我們多聊聊。”餘好的每一句話裡都透出對席言的疼愛和滿意。
而任晶和安倩妮從餘好和席言的話對話瞭解到了訊息,那就是席言是白雪霄的女朋友,是他們白家的媳婦兒。他們真沒想到席言這樣潑辣的女人竟然是白雪霄的女朋友。難怪她敢這麼囂張,拿咖啡潑人。可是這口氣怎麼着也要忍下去。
“安太太,我還是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兒子的女朋友,席言,以後還請你多多關照。”餘好介紹之後便拉着席言,“這裡烏煙瘴氣的壞了心情,我們走吧。”
席言對秦語容道:“容兒,我們走。”
就這樣,餘好不再和任晶多說,和席言他們一行出了咖啡廳。而宋婕卻攆了出來。
“餘阿姨。”宋婕步過去,目光在席言的臉上狠狠一剜。
宋婕聽到餘好在衆人的面前承認了席言的身份,她的心裡也十分不好受。本來今天約餘好出來就是想說點席言的壞話,讓餘好對她的印象不好,可沒想到話還沒
想到話還沒說,餘好卻已經對席言這樣護住了。她心裡有太多的不甘。
她妒嫉着餘好對席言好,好心地提醒着她:“餘阿姨,別怪我多話,那個秦小姐女人就是昨天火鍋店裡的服務生,聽說她因爲殺人坐過牢,席小姐和這種人走這麼近,怕是近墨者黑。你們和雪霄最好和這些人保持一些距離。這種人不配和雪霄站在一起。”
宋婕今天沒事便約餘好出來喝咖啡,因爲已經推了宋婕許多次,餘好也不好再推,而且她總覺得宋婕有話和她說,必定也是和白雪霄有關,她也正好趁這個機會和她把一些話說清末,斷了她的念想。
餘好聽了,臉上的笑容也漸漸消失了:“小婕,人活在世上難免會犯錯,只要改過自新就好了。我們不能用異樣的眼光去看待別人。”
餘好如是說道,卻讓宋婕因此而撲了一個空。讓她心中記恨,反問着她:“那當初我也不過是一個小小的錯誤,爲什麼就沒有給我一個機會呢?”
“小婕,過去的事情就過去了,你還是要珍惜現在的幸福生活。”餘好沒有點穿她還念着白雪霄的心思。
“珍惜?如果不是她從中作醒,我和雪霄已經在一起了,我就是你的兒媳婦。餘阿姨,我嫁給了一個大我二十歲的老頭子,你覺得我會幸福嗎?”宋婕也把自己心裡多年的委屈說出出來,“每當被他壓下身下,我腦子裡想得都是雪霄,我只要把他當作是雪霄,我才覺得我還可以繼續活下去!她席言就是一個破壞別人感情的第三者,是賤貨!你爲什麼還要這麼護着她?”
宋婕把她的心思完全爆發出來,一點也不顧一直保持的美好形象,也引來了周圍人的竊竊私語。
餘好深吸一口氣:“小婕,霄兒他喜歡的人不是你,是席言,這比什麼都重要。席言再不好也比你已經結婚了心裡還想着另外的男人!到底是誰不知羞恥你告訴我。所以請你以後不要再這樣胡說,就算我對你容忍,霄兒也不會,你應該明白。你既然選擇了這一條路,就自己走下去,把你的恨發泄到別人身上,算什麼。”
然後他們給宋婕留下了一個遠去的背影,卻漸漸模糊在她的視線裡。
下午,天公不作美的下起了雨。
秦語岑聽說席言入安倩妮找秦語容麻煩,心裡便擔心着。
席言被白雪霄的母親給帶回了白家,所以秦語容一個人在家裡,手上受傷,總歸是不方便。她便從清華世紀中心出來,站在外面等車。因爲藍斯在歐洲有事,所以已經回兩天了。她是一個人打車過來的,看看展廳佈置的進度,偶爾提下自己的意見。
雨下得很大,又是下班的高峰期,很難打到車。
她等了好一會兒,只好給霍靖棠打電話:“靖棠,你下班了嗎?”
“你在哪兒?”霍靖棠反問她。
“我在清華世紀中心。”秦語岑回他。
“你等我,我馬上來。”
秦語岑便在原地等着,一輛熟悉的法拉利跑車停在了她的面前。她本能在往後退了兩步,接着車門被打開,從車上走下來一個人,竟然是關昊揚。他在這裡幹什麼?是看到她在這裡淋雨狼狽不堪,想下來對她落井下石几句嗎?
關昊揚走到她身邊:“上車,我送你回去。”
他下班路過,竟然能在這麼大的雨裡看到她站在這裡。她穿着白裙,披着長髮,素着一張美顏,有雨水飛落在她的發上,整個人看起來像是一朵清新雅緻的小白花,隨風搖曳。
什麼?他說她送她回去?她耳朵沒壞嗎?她沒有聽錯?
秦語岑有些接受不了的愣怔在原地好幾秒,一雙眼睛就這麼盯着他看,那眼神好像是在看火星人一樣奇怪。
關昊揚蹙了一下濃眉:“我讓你上車,你沒聽到嗎?”
“我在等我男朋友。”秦語岑別開了頭,不去看他,接着又退開兩步,想拉開他們之間的距離。
“有些話我不想說第三遍。”關昊揚的聲音冷了兩分,“是你自己上車,還是我抱你上車。”
“關昊揚,我們的關係沒有熟悉到讓我坐你的車,我也不稀罕,你滾!”秦語岑聽到他竟然如此無恥的說要抱她上車,她徹底的怒了。
關昊揚聽了,臉色林冷,薄脣吐出一句:“不知好歹!”
他拂袖轉身離開,還沒走兩步。他就頓住了步子,然後上前拉住了秦語岑,一邊拉開了車門,強勢地把秦語岑給推到了副駕駛座位上去。然後他也快速繞過車頭上車,也不顧雨水落在他的昂貴的西裝上。
“關昊揚,你放我下去!”秦語岑掙扎着。
關昊揚卻置若罔聞,發動車子駛離了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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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閃婚之寵你無法無天》凹凸蠻:古穿今,一對一,寵溺無下限:
秦蘇上輩子是活活被油鍋燙死的,卻沒有想到眼睛一閉一睜之後,會變成另一個秦蘇!
一朝清醒,她滄源御膳總司竟是家族棄女,還守着一家朝不保夕的廢棄小旅店。
天不仁,讓她慘死在自己一手帶出來的太子爺手上;
天開眼,讓她重活一世再展輝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