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容容睜眼之後看到嶽忠誠在自己的面前,而旁邊放着針管,嶽忠誠正在對着她笑,他的笑容看上去很詭異,其中似乎帶着什麼不爲人知的秘密一樣。
朱容容微微一愣努力地去回想,她只記得嶽忠誠好像給她服下了安眠藥,接下來就什麼也不知道了,自己剛纔出現那樣的幻覺,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她打開臺燈低頭一看發現自己的手臂上有針孔,又看了看那裡的注射器,她擡頭望着嶽忠誠生氣的跟他說道:“嶽忠誠你到底對我做了些什麼?”任憑朱容容脾氣再好,或者是任憑她的忍得功夫再到家,現在也沒有辦法忍了,她心裡有一種感覺好像真的嶽忠誠對她做了什麼事情一樣,而那種事情似乎又是不可饒恕的。
果然聽了她的話之後,嶽忠誠反而微微的笑了起來,嶽忠誠看着她,臉色顯得平平淡淡地笑着跟她說道:“沒什麼容容,我很愛你的,你知道?剛纔看你太痛苦了,所以我只不過是給你注射了一點那種東西而已。”
說着他把冰毒往朱容容的面前一放,朱容容看了一眼臉色大變,她指着嶽忠誠指責他說道:“你竟然給我注射了毒品。” ”“
“不錯,你可以認爲它是毒品,可是,剛纔你真的是很歡樂,很開心哦,我從來沒有見過你像現在這麼嗨,你不覺得這對你自己而言是一種解脫,是一種快樂嗎?”
“你瘋了,你一定是瘋了,嶽忠誠你滾,你給我滾出去,我知道你根本就不是真心真意的想要跟我在一起,我也知道你接近我是另有目的的,你根本就不是當初的那個嶽忠誠了。”
嶽忠誠聽完後心中微微一震動,他下意識的問了一句:“以前的嶽忠誠是怎麼樣的?”
“他對我很好,從來也不會欺騙我,可以爲我做任何事情,不僅如此,他對任何人都很好。”
“所以你纔可以這樣肆無忌憚的利用他,害他的家人,對嗎?”嶽忠誠反問道。
“你這是什麼意思?”朱容容驚訝。
“沒什麼意思,我早就知道你對我和我的家人做的一切事情了,你當初利用美色來誘騙我嘛,是我自己蠢,是我自己笨,被你欺騙,現在絕對不會了,朱容容我要讓你爲你自己所做所爲付出代價。”
說完之後他就走了出去,走了幾步後他才笑着跟朱容容說:“你最好不要提出離婚,如果我們剛剛結婚你就提出離婚的話,只有你才能成爲笑柄,因爲你現在並沒有抓住我有任何的證據可以證實我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到時候你認爲輿論會偏向誰的那一方。”
朱容容聽到後只覺得又氣又急,一時之間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爲什麼一個好端端的嶽忠誠會變成現在這樣了,他現在簡直不是人是一個魔鬼,而且還是那種很可怕的魔鬼,眼睜睜地望着他走了。
朱容容一個人呆呆的愣在了那裡,過了很久很久都沒有緩過神來,被嶽忠誠注射了毒品之後,朱容容自己心裡顯然並沒有當做一回事,雖然她也聽人說過毒品到底有多麼厲害,甚至她以前爲了報復老村長,也曾經這麼對我他,可是,她還是忽略了毒品的影響,她就算是被嶽忠誠注射了毒品,她也沒想那麼多。第二天還是如常的去上班,甚至她都沒有把這件事情告訴劉紹安,因爲她認爲一次性的注射那麼一點毒品又能怎麼樣呢?
她到了公司之後如常的上班,可是過了沒多久覺得自己越來越困,簡直困得不行了,渾身上下一點精神也沒有,她也不知道怎麼了,就拼命的喝水,喝了一些水後身體卻越來越難受了,整個人好像是陷入了無窮無盡的煎熬裡面一樣,那煎熬好像隨時會把她給弄崩潰,她現在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渴望,她自己也隱隱約約地知道了那種渴望到底是什麼,可理智告訴她不能這麼做,如果這麼做的話只會會毀掉自己。
毒品,這竟然是毒品的力量,毒品竟然有這樣大的力量,她忍,她一定要忍住,現在只不過是剛剛纔被人注射了冰毒,只要她可以忍的話她一定能夠忍受得了。
她渾身收縮的,眼淚鼻涕一起流了下來,她用盡了全身的力量給秘書打了個電話說是所有的人都不見,就躲在了那裡。她在辦公室裡的沙發上躺着,滾來滾去的,努力遏止心中的那種想法,可是越是遏制心裡面就越有一種強烈的信念,想要馬上注射冰毒,想要馬上吸食毒品,那種感覺越來越強烈,一直到她根本就沒有辦法來遏制住了。
她的眼淚不停地往下流,這一刻她就好像是一個溺水的稻草人一樣,根本沒有辦法控制住自己的思想。
就在這個時候有人把門推開走了進來,那個人臉上帶着笑容,淡淡地說道:“容容怎麼樣?我說你離不開我吧,你還是離不開我。”擡頭一看見到竟然是嶽忠誠。
“嶽忠誠怎麼是你?”她有些含混不清地跟嶽忠誠說道。
嶽忠誠笑着說道:“不是我,難道你以爲是誰嗎?你以爲會是別人,只有我纔來拯救你呢,怎麼樣要不要注射冰毒。”
他邊說着邊把那冰毒拿了起來給朱容容,他想要朱容容注射。
“我不要”朱容容用力的搖了搖頭。她用盡了最後的一絲力量跟他說道。
“你確定你不要嗎?你如果不要的話,你就會繼續這麼痛苦,可是現在如果你要注射的話你就會快樂的上天堂,一個是地獄,一個是天堂,難道你寧願選擇地獄,也不選擇天堂嗎?”他在那裡說着很蠱惑人心的話。
朱容容用力的咬緊了牙關,她心裡有一種信念告訴自己:“只要自己能夠忍受的話,後面也一定能夠撐過去的,只要自己能夠撐過去,以後就不用受到他的控制了。”
一想到這些朱容容就咬緊了牙關不說話。她在那裡幾乎就要打滾了,那痛苦一波一波的傳來,好像讓她渾身上下全都破碎了一樣。她整個人支離破碎,身上沒有一點點完好無損的地方了,她快要忍不住了,她用盡了全力,可是,還是沒有辦法抵禦痛苦,到最後她猛的爬到了嶽忠誠的身邊,對着他伸出了手跟他說道:“我要,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