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容容不動聲色的拿來給她又繼續跟她說道:“你如果可以幫我的話,我把財產奪回來,我會分你一千萬,到時候讓你生活過得沒有憂慮。你有了這筆錢之後哪怕是不想在這裡再待下去,去別的地方也可以,你覺得怎麼樣?如果你再這樣下去的話,你父母不但會知道你給別人做情人的事情,恐怕連你吸毒的事情也知道了。你又沒有錢沒有辦法來滿足自己吸毒的需求,我不幫你的話,就沒有人來幫你了,你說是不是?”
她半是威脅半是很認真的跟她商量道。
聽到朱容容的這番後她擡起頭來望着朱容容說:“是你讓我吸毒的,你爲什麼要讓我吸毒,是不是就是爲了今天讓我給你作證?”
“當然不是了。”朱容容輕輕地拍了拍她的手緩緩地說道:“當時我真是看你很痛苦,所以才幫你解壓的,都說是吸個一次兩次沒事,沒想到你一次就上癮了。其實,想起來我也很愧疚的,要不然我也不會長期給你供應冰毒了,你說是不是?這完應兒可貴了,我現在也沒什麼錢。”朱容容跟她說道。
聽到朱容容的這一番話後,她心中所有對朱容容的誤解全都解除了,她點點頭說:“你說的倒是也有道理,這段時間如果不是因爲你每天都接濟我的話,我都不知道自己會變成什麼樣子。”
“那好,那你好好考慮一下答應我好嗎?”朱容容邊說着不經意地把嶽忠誠和金蝶秀的照片拿了出來。
照片上的人看上去笑得很幸福,尤其是嶽忠誠完全有一種精神煥發的那種狀態,讓人看了就覺得他是很開心的。
看到他那開心的樣子後,安思雅越發得覺得咬牙切齒了,但她還是沒有直接答應朱容容,她跟朱容容說:“你再給我時間讓我再考慮一下,好不好?不要逼我。”
朱容容見狀知道自己就算再多說什麼也沒有用了,要是再多說下去的話,還有可能讓安思雅對自己產生懷疑,她顯然是想要好好地考慮一下這件事情。
於是,朱容容便含笑說道:“當然可以了,我也只不過是隨口提了一下,如果你不願意的話,我是沒有任何意見的。”朱容容說完後便又同她閒聊了幾句然後就送她走。
晚上嶽忠誠回來,朱容容一個人坐在客廳裡面沉默不語。見到嶽忠誠來了說她把照片往嶽忠誠的面前一扔故意跟他說道:“這是什麼?你有什麼好解釋的。”
嶽忠誠聽完後覺得朱容容很奇怪,她已經很久沒有跟自己說過話了,現在竟然還主動找自己說話,還扔給自己照片。嶽忠誠走過去後把照片拿起來發現那照片上的認不是別人,正是他和金蝶秀兩個人笑逐顏開的,不知道有多麼的恩愛和歡喜。
“你派人跟蹤我?”他冷冷地看着朱容容,看他樣子像是打人一樣。
“你太擡舉我了,我可沒有心情,也沒有時間去管你的事情,你愛跟哪個女人鬼混就跟哪個女人鬼混。”朱容容不以爲然的說道:“可是啊,你實在太傷害思雅了。”朱容容不動聲色的挑撥着。“看得出來思雅對你還有是有感情的,可是你竟然爲了他跟這個女人在一起,這個女人又是誰啊?”朱容容笑呵呵地說道。
聽到朱容容的這番話後,嶽忠誠像是明白了什麼似的。他拿過照片來一下子撕成了兩半對朱容容說道:“照片是安思雅給你的?”
朱容容既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
嶽忠誠冷冷地問道:“我問你是不是?”
“你不會以爲我能從別墅裡面逃出去,然後再偷拍吧?”朱容容說着又繼續道:“還是你以爲我對你的私生活還感興趣?”
嶽忠誠想了想這的確不太像是朱容容拍的,朱容容根本就沒有辦法出去,而且她現在似乎對什麼事情都已經不關心了只要給她毒品就行了。她對自己死心很久了,難道還會在意自己跟哪個女人在一起嗎?倒是她每天都跟安思雅在一起,這照片有可能真的是安思雅拍的。
因此,他望着朱容容冷冷地說道:“我很不明白,你爲什麼每天都跟安思雅廝混在一起,難道你覺得很有意思嗎?”
朱容容淡淡地說道:“沒什麼意思,只不過同是天涯淪落人,我可憐她罷了。好了,我有點累了,我想先去休息了。”說完後朱容容轉身就走。
她先往廁所裡面走,手上還拿着冰毒,看她的樣子好像是進去注射冰毒一樣,因此,嶽忠誠也沒有再懷疑她。
看着她走了之後嶽忠誠拿着照片越發的生氣起來,最令他生氣的不是安思雅派人跟蹤他,而是金蝶秀不知去哪裡了?
自從那天兩個人在酒店發生了那一次強X遊戲之後,第二天金蝶秀就好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再也沒有出現過。嶽忠誠去過很多地方找她,甚至找到了她以前住的帶自己去的那間房子,那間房子裡面一個人都沒有,顯然都已經搬家了。
她也不知去了什麼地方,總之,就好像是忽然從這個世界上失蹤了,人間蒸發。嶽忠誠還是有點喜歡這個年輕漂亮的女孩的,因此他可謂想盡了辦法去找她,但找了很久也沒有找到。
嶽忠誠慢慢地變得很生氣,卻又很憤怒起來,他發誓一定把金蝶秀找出來,他現在也不確定金蝶秀爲什麼會失蹤,但是他也不敢報警。總之,正在他很暴躁的時候就發生了這件事情。
那就是朱容容拿着他和金蝶秀親熱的照片出現在了他的面前,而且,按照朱容容的說法照片應該是安思雅拍的,也就是說安思雅並沒有對他死心,所以才拍了這些照片。
安思雅到底想做什麼?還有她每天都會來找朱容容,每天每天地都會來,有時候兩個人也偶爾會碰到,難道說安思雅來找朱容容要毒品是假,想要監視着自己是真?這個女人根本就沒有對自己死心。難道說金蝶秀的失蹤跟她有關係?
他慢慢地不能夠按捺住心中的那份怒意了,他覺得自己實在是有必要和安思雅好好的談一談了,甚至對她進行一番警告,竟然敢打自己的主意簡直是活得不耐煩了。
到了第二天一大早,嶽忠誠就起牀,他穿好衣服後走出來看到朱容容早就已經在院子裡面坐着了。她坐在那裡喝咖啡,桌子上還放着一片面包,她的樣子看上去很愜意。見到自己出來之後,朱容容的態度仍就是很淡漠,似乎是跟自己只不過是普通的朋友一樣,她指了指旁邊對嶽忠誠說道:“坐吧。”
嶽忠誠就在她的身邊坐了下來,嶽忠誠問她說道:“今天你的老朋友沒有來嗎?”
“我的老朋友,你說的是哪一個?”朱容容擡起頭來,歪着頭微微地笑着問他說道。
她的臉色已經沒有那麼蒼白了,而且臉上還有了淡淡地血色,可是,她的雙眼卻深深地陷了下去,人顯得有些蒼老。失去了往日的明媚和美麗的色彩。
他對朱容容說道:“你知道我說的是誰?我說的是安思雅。”
“噢,你說是思雅啊,思雅平時已經來了,不知道爲什麼今天到現在還沒有來。”朱容容含笑說道:“不過也許她一會兒就會來了呢。”
正說着呢,就聽到有人在外面按大門的門鈴,緊接着傭人打開門後,安思雅就走了進來。她今天穿了一件鵝黃色的裙子,可是這件裙子卻有一點撐不起來,她本來是一個很美麗的女人,但是吸毒使得她的身體迅速的報瘦下去,她的臉色蠟黃,顴骨凸出,人看上去沒精打采的。而且她的身子也報瘦,她豐滿的Ru房迅速的縮水,體重也急劇的下降,人看上去有一點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
她走進來之後看到朱容容坐在那裡,而朱容容的身邊則坐着嶽忠誠微微一愣。她還是走了過來走到朱容容的身邊坐下。朱容容像往常一樣拿出了冰毒給她,朱容容笑着說道:“這是昨天晚上我用剩下的,就先給你吧。”
“謝謝!”她回答朱容容。
兩個女人似乎都完全無視嶽忠誠的存在,這個時候嶽忠誠已經看了安思雅一眼冷冷地問她說道:“我問你金蝶秀去了什麼地方?”
“金蝶秀,金蝶秀是誰?”安思雅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
“她是我現任的情人,我問你你到底把她弄到什麼地方去了?你對她做了什麼?最好老實告訴我,否則我不會放過你的。”嶽忠誠爆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