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他說一,沒有人說二,幾乎村裡所有的人都要聽他的話。.他可以肆無忌憚的濫用職權。所以這村裡頭的閨女、媳婦不知道被他睡了多少,村子裡的人卻絲毫不敢聲張。
朱容容很緊張的望着他,心裡頭覺得又是屈辱,又是害怕,村長卻笑嘻嘻的看着他,他眼中滿是猥褻的神情。
這個村長就是要打定主意,看上朱容容了,他抽了一口菸袋,有渾濁的菸圈吐了出來,他被嗆得咳嗽了兩聲,吐出一口唾沫,吐在地上,用腳踩了。
這纔對朱容容說道:“你怕什麼啊怕?反正也不是黃花閏女了,又不是沒被別人搞過。在我面前裝什麼裝啊,你放心吧,你只要跟村長叔,你要多少錢村長叔都給你,村長叔保證給你買漂亮的衣服,讓你吃好的,吃香的,喝辣的,包你過好日子,怎麼樣?”村長邊說着就把那菸袋往手上一放,對着朱容容撲了過來。
朱容容心裡頭很害怕,她就把刀放在自己的面前,舉着雙手,雙手裡頭握着刀,顫巍巍的對村長說道:“你不要過來,如果你過來的話,我就用刀砍死你。”
“用刀砍我?你敢嗎?”村長不禁笑了起來,他的樣子十分猥瑣。.
朱容容見到這個老棍好象非要打自己的主意不可,她就拿着刀對村長虛晃了幾刀,那村長一點都不怕她,反而一直往她面前走,她只好往後退。到最後就退到房子最角落裡頭去了,村長看到她的樣子,不禁笑了起來。
他拿着手中的菸袋往朱容容的手臂上面一打,朱容容只覺得手臂之上一陣生疼,手臂一鬆,手中的刀就落在了地上。
原來村長的菸袋裡面火沒有熄,他一菸袋打在朱容容的手臂上,朱容容當然是被燙得生疼。她一疼,手上也自然而然沒有勁了,刀也就很顯而易見的落在了地上。
她剛剛想彎下腰去撿刀的時候,村長卻一把把她按在了牆角上,村長伸出手來,用力的摸着她的雙手,用他滿是黃牙的大嘴在朱容容白皙的臉上又啃又親。
朱容容的淚水又流了下來,用力的掙扎着,但是她只是一個十八歲的瘦弱女子,加上這幾天心情不好,體力也不夠,哪裡是村長的對手。
村長一邊親她,一邊啃她,一邊在她耳邊對她說道:“朱容容,你裝什麼呀裝啊,又不是第一次被我親過,又不是第一次被我摸過。你說是不是啊?”
聽了他的話,朱容容心裡頭的屈辱就更加重了,她用力的咬自己的舌頭,她想起了以前曾經在電視上看到過別人說咬舌自盡。但是不管她再怎麼用力,她甚至把自己的舌頭咬得出血了,她仍舊還是活得好好的。
她羞憤難當,只恨那一天沒有把那一碗帶老鼠藥的粥下去。
村長看到她的樣子後,在她的耳邊“哈哈”笑着,對她說道:“你最好給我放老實點,不要動手動腳的,否則的話,我一定叫你更難堪。”
現在的朱容容已經很難堪了,村長還在那裡不停的威脅她,她眼淚不停的流下來,雙手拼命的去廝打村長,身子也不停的扭動着。她越是扭動得厲害,越裡反抗得厲害,卻越是激起了那村長的欲。
村長用力一把把她的上衣給扯了下來,抱起她,就走了她房裡頭的炕上,把她狠狠的往炕上一扔,然後連鞋也不脫,就跳到炕上,對着她的身子狠狠的壓了下去。
有一把聲音告訴她,無論如何也不能夠被這個老村長給侮辱了,無論如何也不能。寧願死,也絕對不要,絕對不要。
心中有了這個信念,就反抗得更加厲害了,她伸出手來對着村長的眼眶狠狠的抓了一把,誰知道手一偏抓歪了,抓得村長臉上幾道血痕。
村長很是惱怒,伸出手去,對着她的臉狠狠的就是幾巴掌,打得朱容容嘴角出了血。
她眼冒金星,感覺到自己睜不開眼睛,幾乎要昏倒過去了。
瘦弱的她終究還不是身強力壯的村長的對手,她掙扎了很久很久,最後渾身上下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就好象是要虛脫了一樣,她終於放棄了抵抗。
村長伸出手來在身上輕輕的揉搓着,覥着顏,笑哈哈的對她說道:“怎麼樣?你以爲你能掙脫出我的五指山嗎?今天你可不用指望你娘來救你了,你娘肯定不會再來了,今天就讓村長叔我好好的伺候你吧。”說着他就用力的去扯開了朱容容的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