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他才說了要幫段永青,現在問段永青事情,段永青自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了。!!他便問道:“我想問一下最近哪支股票有可能會上漲?”
“你說股票啊。”段永青笑了起來,拍着胸說:“這個事情你問我就對了,肯定是宏遠那支股票了。宏遠近期在申請一個牌照,只要拿到那個牌照後,它的股票一定能夠漲到漲停板,你買這支股票是沒錯的,我也打算買個幾千萬的玩一玩。”
聽他這麼說,似乎是信誓旦旦的,劉紹安連忙問道:“萬一拿不到牌照呢?”
“怎麼可能,他們已經有人有關係了,這牌照對他們來說是囊中之物,而且近期很快就會下發了,你放心吧。咱們是兄弟嘛,難道我還能欺騙你?”
劉紹安想了想,他現在正在找自己幫忙,應該不會亂說的。因此劉紹安連忙對他說:“謝謝。”兩個人又聊了一會兒後,就各自散開回去了。
回去之後,劉紹安想了想,覺得要想掙快錢的話,那麼其中一個很好的辦法就是炒股票了。只要能夠炒股票賺錢的話,很快應該就能賺到很多錢。
他想起那支宏遠的股票,就連忙吩咐財務幫他核數,看看公司能夠拿出多少流動資金來炒股票,核數師就連忙去幫他計算。
恰好朱容容來找劉紹安,聽到他吩咐核數師的事情,她走進來後便對劉紹安說道:“你要買宏遠的股票,爲什麼?”
“我聽說宏遠的股票有可能會大升。”他對朱容容說道。
“你爲什麼這麼認爲,我卻不這麼看。”朱容容搖了搖頭,緩緩地說道。
“容容,我們不是說好了嗎,各自不干涉各自的商業決定,總之這個是我的商業決定,希望你不要干涉我好嗎?”
“可是真不是你想的那樣,他們家固然是在爭奪商業牌照,可商業牌照的競爭還是很激烈的,包括吳氏企業都在競爭這個牌照,大家各自拼的是關係和人脈,沒你想的那麼容易。”她只好對劉紹安說道。
劉紹安聽完後不以爲然地說:“我認爲你說的不對,事實上這個牌照要拿到哪是那麼難的事情,再說了我有內部消息,總之你不要管了。我們說好了各自爲政,誰也不管誰,你這樣是不是屬於干涉我內政。”
他雖然半是開玩笑的跟朱容容說,可是說得卻很認真。朱容容覺得自己不能夠眼睜睜地看着他明知前面是坑,還要讓他一頭栽進去,就打算繼續跟他說。
他卻已經阻攔住了朱容容,搖了搖頭說:“好了,容容,這個話題我們就此打住好不好?否則的話我覺得我們還是出去走一走吧。”
“不用了,我忽然想起有點事情,我先處理事情,晚上的時候一起吃飯。”朱容容說完後就走了出去,一路之上倒顯得無可奈何。
劉紹安這個人的脾氣是怎麼樣的她很瞭解,一旦他認定了的事情那麼就不能改變了。可是一想的要眼睜睜的看着他在前面挖個坑再進去,朱容容就覺得很有些無可奈何。
她一邊走着,心裡一邊在相着這些事情,人倒是顯得有些無奈。其實宏遠集團只不過是表面風光而已,事實上又怎麼可能真的會股票漲那麼多呢?
朱容容想了想,她就吩咐人給劉紹安打了一個電話,把宏遠公司最近的一些財務信息發給了劉紹安,希望劉紹安見到這財務信息之後,能夠從中看出宏遠集團目前的情況,不要一頭栽進去。
可是現在劉紹安已經下定了決心想要賺快錢,不管別人說什麼都沒有用了。朱容容讓人傳過去的東西,他看了之後很不以爲然,以爲只不過是尋常的商業戰爭而已,甚至覺得有可能是朱容容派人故意傳過來,是她不希望自己能夠賺很多錢,不希望自己短期內的資本積累趕上甚至超過朱容容,不用再做朱容容背後的男人。
他知道這些之後非但沒有放手,反而還讓核數師把公司所有的流動資金和固定資金全都給核了出來,一把把那些錢全都投到了股市裡面。這就意味着他的公司現在只剩下了一個空殼子,已經沒有了流動資金和固定資金。
錢砸下去後,他時時刻刻的注意着宏遠集團的股票,果然發現宏遠集團的股票以坐火箭的形勢往上漲,一直漲到了牌照申請的前一天。他特別開心,認爲到了第二天,只要牌照一申請下來,到時候他就能夠賺很多很多的錢。
雖然現在一共有五家公司來競爭這個牌照,也包括朱容容所在的吳氏企業,可是按照他們的傳統優勢來說,肯定是宏遠集團的最具有競爭力了。而且宏遠集團的人脈相對於其他幾家公司來說,也真的是更加的雄厚一些。
宏遠集團唯一不太好的地方就輸在規模,沒有其他幾家公司大,但是這樣應該也不會影響到他們對這個牌照的競爭。畢竟像這種國有牌照,一般政府頒發的時候也是以穩健作爲第一選擇要素的。像宏遠集團這麼穩健的企業,相比起其他的後起之秀,自然有更多的競爭力。
在頒發牌照前一天,劉紹安緊張得幾乎一夜都沒有睡着。他也沒有回家,只是在椅子上眯了一會兒。
到了第二天,等到他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已經九點半多了。十點鐘就是正式宣佈頒發牌照的最後期限了,他連忙打開了電腦,從網上搜尋信息。果然這個時候網上所有的輿論都一致認定是宏遠集團能夠拿到這個牌照,他才稍稍安心了一些。
時間分分秒秒的過去,終於到了十點鐘。劉紹安不知道爲什麼,莫名其妙的緊張起來,手心裡面也流出了很多很多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