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我鬼迷心竅了那又怎麼樣?總之誰讓我不好,我就讓他這一輩子都不得安生!”說着,她拿着水果刀,又往朱容容和鄭坤的身上刺了過來。
朱容容還沒有來得及提醒,鄭坤已經飛起一腳,一下子就把李豔華手中的水果刀給踢了下去,他不愧是一個岳雲帆的保鏢,三下五除二就把李豔華給制服了,然後四處看了看,就找了一捆繩子把她給綁到了輪椅之上,讓她動彈不得。
然後鄭坤又望了一眼朱容容,朱容容只覺得渾身沒有力氣,他想了想便去接了一點水,把水潑到朱容容的臉上,朱容容頓時覺得神清氣爽多了,過了沒有多久她便緩了過來。
這時候,鄭坤已經走到她的面前,扶着她對她說道:“走,我先送你去醫院。”
李豔華在那裡歇斯底里地喊道:“你們不能去醫院,如果你們去醫院被人發現的話,到時候你們一定會連累雲帆的,你們絕對不能連累雲帆……”
朱容容只覺得渾身生疼,她看了一眼那個女人那張狂的樣子,又看到她眼中可怕的眼神,總覺得這個女人非常地可憐。
朱容容也不知道岳雲帆到底有什麼樣的魔力,竟然惹得這個女人如癡如狂,不僅爲他付出那麼多,還要爲他弄得殺人,這讓朱容容覺得完全不可理喻。朱容容不禁嘆了一口氣,她重新走到了鄭坤的身旁,由鄭坤扶着她走了出去。
鄭坤把她扶到樓下之後,他也很猶豫,但是他不愧是跟在副市長身邊的人,只是沉思了三十秒,就對朱容容說道:“我姐有句話說的還是很對的,你不能去醫院,如果是被人發現了,這件事情一定紙裡包不住火,我看你傷得也不是很重……”
他打量了朱容容一眼,見朱容容那潔白的外衣已經被血給弄溼了,便對她說道:“我先帶着你去社區的診所裡面看看吧?”
朱容容渾身手腳發軟,身體上又覺得特別疼,但也不容她反駁,就已經被鄭坤扶着來到了診所裡面。那診所的醫生是個女的,大概有五十多歲的樣子,看上去似乎是很有經驗。她把朱容容帶到裡面看了看,便給朱容容上藥,然後又給她包紮了傷口。
過了沒多久她走出來,神色非常凝重地望着鄭坤,緩緩地對他說道:“我知道現在的年輕夫妻,都要玩這樣那樣的遊戲,但是原則上都是在不傷害身體的情況之下進行,你們不覺得這麼做有點太過分了嗎?萬一搞出人命來你說怎麼辦,是不是?”
顯然這個醫生以爲朱容容和鄭坤兩個人是夫妻,或者是男女朋友的關係,而朱容容Ru房上的血狠是由於他們兩個玩SM導致的,這讓鄭坤和朱容容都覺得非常地窘迫。
她又繼續神色而又嚴肅地說道:“雖然說這次傷得不是很深,我給她包紮了傷口後,回去養一段時間就會好起來,但是誰也不能保證不留下疤痕。總之啊,年輕人玩歸玩,千萬不要玩得太瘋了,知道嗎?”
朱容容覺得疼痛果然減少了很多,只好同鄭坤一起向她道了謝,然後走了出來。鄭坤這纔對朱容容說道:“朱小姐,你現在好一點了沒?”
朱容容冷冷地打量着他,臉上的神情變得非常難看,她面如死灰,緩緩地說道:“我好也罷,不好以罷,gan你什麼事情?你不是爲了維護雲總還有你的姐姐,所以不肯把我送到醫院裡去嗎?”
“你不能怪我,其實我也是爲了副市長的聲譽着想,現在市長快要退休了,幾個副市長們現在都想坐上市長的位子,而我們雲總本來是最有希望的一個,如果是出了這種事情,一定會對他的仕途造成很大的影響。”
“是啊。”朱容容冷冷地笑了笑,便軟綿綿地把鄭坤的身子給推開了。
鄭坤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下,這纔對她說道:“我還是開車送你回去吧,否則的話你肯定不行。”
“不用了,我怎麼知道你和你姐姐是不是一夥的?我又怎麼知道你們會不會一起來謀害我?總之,你就不要管我了。”說着,朱容容轉身就往外走。
鄭坤看到她的樣子,打從心底裡覺得她有點可憐,但是又看到她走路的時候明顯地比剛剛出來的時候好了很多,起碼已經不再要別人攙扶了,這才放下心來,他看着朱容容一步一步地走了。
朱容容拐了一彎後,走到一個涼亭的前面。那涼亭搭建地非常好,上面是八角型的,亭子裡面放着石頭做的桌子還有凳子,而在涼亭的旁邊又放着幾張椅子。
朱容容猶豫了一下,就到那椅子上坐了下來,她還是覺得渾身不是很舒服,那迷藥的藥力還沒有完全過去。她坐在那裡休息,誰知道過了沒有多久,竟然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等到她醒來的時候,小區裡面已經點起了路燈,而暗夜裡頭一個人都沒有,她把包打開看了看,發現竟然已經晚上十點左右了,而她手機上有很多個未接電話,其中既有張浩傑和容嬤嬤的,也有岳雲帆的。
朱容容知道他們肯定是打電話找過自己了,而自己由於太累了加上身心受創,所以就在那裡睡着了,她完全不知道這種情形。她猶豫了一下,就把手機放回到了包裡面,然後勉強地站了起來往外走。
這時候她雖然還是有一點憔悴和體弱,可是比剛開始的時候好多了,起碼她走起路來不再像是踩在軟綿綿的棉花上一樣了。
她邊往外走,邊回頭去看,看到了岳雲帆所住的那棟樓,只覺得心裡頭的寒意岑然而生,那種感覺讓她只覺得不寒而慄。實在是太可怕了,天底下竟然有那樣的女人,要是再遇到一次那樣的女人的話,她一定沒有命了。
【本週欠下14更,木木前些時間家裡有事,會努力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