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我這些話倒不用說了,你該跟我一起高興纔對啊,你說是不是?”
“是啊。”朱容容勉強地敷衍着他。
“等到我選上市長之後,而你,我也一定會好好地來對你的,誰讓你這麼吸引我呢?”說着,他又抱着朱容容一陣狂親。
朱容容也不知道他喜歡的到底是自己,還是自己的身體。朱容容現在已經是百孔千瘡了,既然選擇了做他的qf,那便也就只好由着他在自己的身上亂動了。
“容容,你再忍耐一些日子,很快地我當上市長之後,我什麼都可以爲你做了。只要你想要什麼,哪怕是天上的星星和月亮,我也會給你摘到。”
朱容容點了點頭,岳雲帆還想繼續再跟朱容容歡ai一場,但無奈他的體力已經不支了,所以他就在朱容容的身上亂摸一陣後,讓朱容容下車,把朱容容送到樓上。他沒有進去,朱容容一個人進去了。
回去之後,朱容容的心裡還是有些失失落落的,她到現在都沒有明白岳雲帆到底是真的愛她這個人呢,還是隻不過愛她青春又有活力的身體,愛她那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美貌? ”“
接下來,朱容容在家裡養了幾天傷。這一天,她覺得有點累,又的的確確是很懷念別墅裡的那夢幻一般的混淆,所以她便趁着午後就打了一輛出租車,來到了別墅裡面。
上次她把鑰匙丟了,岳雲帆又重新爲她配了一把。打開別墅後,發現小花園幾天沒有修葺,花園裡的花卻開的更加精神,就好像專門有人來打理一樣,這讓朱容容非常地開心。
她置身於別墅的花海里面,覺得心裡說不出的暢快和自由。她心想,要是正直也能夠住在這裡,那就太好了。
她正在那裡心思神往的時候,忽然電話鈴響了,她看了一眼號碼比較陌生,便接起來問道:“請問是哪位?”
“是我,容容。”對方的聲音並不是很高,可是朱容容聽了卻好像是驚聞炸雷一樣,因爲那聲音是劉紹安的。
“怎麼會是你?”朱容容的聲音開始變得有些顫抖起來。
“是啊,你好長時間都沒有跟我聯繫了,你還好吧?”
朱容容嘆了一口氣說:“說不上好,也說不上不好。”
“我要回老家,從北京轉一下飛機,我現在就在北京,可不可以見見你?”
“見我?”朱容容低頭,忍不住往自己的身體上看了一下,她也記不清楚到底跟多少個男人睡過覺了,也不知道到底跟多少個男人做過愛,總之她的身體已經不再是屬於劉紹安一個人的了。
她唯恐見到劉紹安就會覺得很難過,所以她猶豫了一下說:“還是不要了。”
“可是我真的很想見你。”劉紹安緩緩地對她說。
朱容容想了想,終於點頭說道:“那好吧。”
接着,朱容容就把自己所在的這個別墅的地址告訴了劉紹安,而她則在別墅裡面有些緊張地等待着。
她倒不擔心岳雲帆會忽然地回來,因爲岳雲帆一般只有晚上纔來,她現在比較擔心的就是自己該如何面對劉紹安。
大概過了有兩個多小時,忽然聽到有人按門鈴,朱容容從監視器往外看了一下,發現她久別的劉紹安站在外面。
劉紹安仍舊是穿着一套清爽的白色運動服,人看上去顯得既有精神而又爽朗,仍舊是那樣的俊朗,讓人看了不由自主地爲之沉迷。
她緩了緩心神才把門打開,劉紹安便走了進來,朱容容也迎了出去,兩個人在院子裡面相遇。
劉紹安四處望了望,不禁感嘆說:“實在是太美了。”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在感嘆這裡的花園美,還是感嘆很久不見的朱容容美。
“是啊。”朱容容有些尷尬地說道。
“這是誰的別墅?”他問道。
朱容容又不好跟他說,只好緩緩地對他說道:“哦,這是別人的別墅,我有時間就會來給他打理一下,他付一點工錢給我。”
朱容容也不想欺騙劉紹安,可是她也沒有辦法告訴劉紹安自己是在給別人當qf,要是被劉紹安,劉紹安會怎麼看她呢?
“我們還是去房子裡坐吧,外面太陽比較大。”朱容容便引着劉紹安一起走到了房子裡面。
坐下來後,劉紹安緩緩地對她說:“這三年發生的事情我都聽說了。”朱容容緊緊地抿着嘴不說話。
“其實要怪的話也要怪我,如果當初不是我爲了照顧殘廢的卓依,帶着她去了國外,而是我們兩個人走,也許就不會讓你像現在這樣痛苦了。”
“我不覺得很痛苦啊,挺好的。”朱容容故作輕鬆地說道:“你不覺得我現在日子過得很不錯嗎?”
劉紹安緊緊地民着嘴不說話,他用他那略帶憂鬱的眼神去望着朱容容,朱容容不敢看他便問道:“你一個人回來的嗎?卓依她沒有回來?”
“她沒有,我家裡出了一點事情,需要回一趟老家,從北京轉一下機,所以特意來看看你。”
“難爲你還記得我這個老朋友,你在這等着,我去給你倒杯酒喝。”
說着,她就走到酒櫃前,然後拿了一瓶上好的紅酒,打開給劉紹安倒上一杯,然後她笑着說道:“這紅酒要等一會兒才喝,如果打開馬上就喝的話,她的香濃之氣還沒有跟空氣醞釀好……”
她說的頭頭是道,劉紹安聽的目瞪口呆,過了很久劉紹安才試探着對她說:“容容,你是不是在給別人當qf?”
這句話說出來之後,讓朱容容渾身好像是被電擊了一樣,她有些手足無措地說道:“你在說什麼?”“我在問你是不是在給別人當qf,如果你只是來這裡幫忙打掃別墅的話,又怎麼可能把這裡的東西完全都當成自己家裡的東西一樣?而據我所知,你並沒有結婚。”劉紹安隱忍了一下,還是把他心裡想說的話給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