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少後面有人她們是都知道的,所以她們緊張的心才平復下來。接下來天上雲間夜總會的生意規模就小了很多,他們只接熟客以及熟客介紹的人。
就這樣一直過了幾天,小姐們平時接到的生意不多,每個人百無聊賴,尤其是朱容容,她現在很需要錢。
她跟岳雲帆好長時間沒有聯繫了,但是她的兒子還是要不停地去醫院買藥,平時需要很多的醫藥費,她不禁有些焦急起來。
這一天,她便去磨着容嬤嬤問道:“容嬤嬤,這所謂的掃黃打非到底什麼時候才能截止啊?要是再這樣下去的話就沒飯吃了。”
容嬤嬤聽到朱容容這麼問他之後,就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頭,安慰她道:“每年這個時候都會有這樣的動靜,尤其是現在馬上要換屆選舉了,中央領導當然格外重視這些事情了。你放心吧,等過這段時間後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可是就算我不吃,我孩子也要吃飯呀。”朱容容向容嬤嬤說道:“如果是再有客人需要陪酒的話,容嬤嬤你就介紹我好不好啊?” ”“
容嬤嬤點了點頭,他翹着蘭花指,扭扭捏捏地對朱容容說道:“好,你放心吧,我一直以來都是最疼你的了。”朱容容和容嬤嬤說了之後,容嬤嬤就真的記在了心裡。
這一天朱容容和姐妹們都去上班,由於掃黃打非,來的人越來越少了,朱容容和姐妹們都覺得很無聊。
就在這個時候,容嬤嬤忽然走了進來,對着裡面大聲喊道:“容容、單單,你們兩個給我過來。”朱容容便和那個叫單單的女人一起走了過去。
容嬤嬤拉着她們笑着說道:“剛纔來了一個客人是我們的熟客介紹的,看上去財大氣粗,你們不是埋怨缺錢嗎?等一會兒你們可要好好地給我們伺候客人,拉住這個熟客哦。”
朱容容和單單都點點頭,連忙答應着。於是兩個人便扭動着腰枝,一起走到了包房裡面。
走進去之後,看到裡面有一個四十幾歲的男人,那個男人頭頂上禿了一大片,樣子看上去倒也慈眉善目的,穿的西裝革履的。
他看到朱容容和單單走進來後立刻兩眼放光,對她們說道:“來,一左一右,快來我的身邊坐。”朱容容和單單便到他的身邊坐下。
他對着朱容容和單單左擁右抱,而且還向她們提了很多不合理的要求。她們也不想做的,但現在行情不好,她們又真的很需要錢,每一個夜總會小姐的背後都有一段血淚的故事,每一個夜總會小姐都有一大家子要養,所以她們只好忍下了。
那個人就對她們上下其手,總之除了強迫她們上牀之外,能做的事情全都做了。要是在平時朱容容早就甩甩衣袖走了,但是這次卻不同以往。聽容嬤嬤說這個人出手很大方,而朱容容很清楚自己必須要賺一筆錢,她一方面要給孩子付醫藥費,而另一方面她也要還海洋天下影視公司的那筆錢。
這時候,音箱裡面播放着那首經典的《舞女淚》:“一步踏錯終身錯,下海伴舞也爲了生活……舞女也是人,爲何註定要在風塵過……”朱容容聽了之後不由自主地有些心酸。
看到她的樣子,那個男人湊過來,湊到她的面前笑着對她說道:“你怎麼了呀?”
朱容容連忙對他露出了一張笑臉,搖搖頭說:“沒什麼。”
“你既然沒什麼,那麼就陪我喝幾杯吧。”說着,他就把手從朱容容的領口伸了進去。
朱容容的心裡面特別地反感,但是她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反抗,然後那個人竟然把朱容容的領口解開了一塊,露出了半個白皙的胸膛。朱容容心裡雖然很反感,但是最後也還是答應了,畢竟在這個時候她對錢的需要遠遠的超過了其他。
這個人對着朱容容和單單玩弄了一番之後,就心滿意足地站起來要走。到了結帳時,他竟然只給每個人一百塊錢的小費,朱容容和單單面面相覷。
來這天上雲間夜總會的非富則貴,從來沒有這種人,朱容容和單單簡直不可以理解,爲什麼會有這種人進來?
她們儘管心裡面不願意,可是也不能說什麼,畢竟小費這種事情是客人願意給多少就給多少的。朱容容和單單心裡面都很生氣,但是卻一點辦法都沒有。
這個時候容嬤嬤走了進來,容嬤嬤一進來後,就裂開大嘴笑着說道:“怎麼樣?這次你們拿了不少錢吧?”
“拿個奶奶的錢!”單單不禁暴了粗口,“每個人給了一百塊錢的小費,對了,他在賬上結了多少錢?”
容嬤嬤攤了攤雙手說:“結了九百塊錢。”
“他在玩了這麼久,只結了九百塊錢?這個人也真是吝嗇!”單單忿忿然然地說道。
容嬤嬤攤了攤雙手,無奈地翹着蘭花指,嗲嗲地說道:“唉,最近這段時間行情不好啊,大家也都收斂了,這老徐介紹的是什麼人來嘛?”
他們在這裡議論紛紛,但是卻也沒有再往別的地方去想。誰知道過了沒幾天,他們就出事了。
這一天,忽然來了一大隊人說是要查抄天上雲間夜總會,容嬤嬤看了看那些人,見那些人穿着的的確是制服,容嬤嬤不禁心驚膽戰的,便連忙派人把張浩傑叫了過來。
張浩傑畢竟是見過大世面的,他便走到那些人的面前擡起頭來冷冷地望着他們,對他們說道:“你們誰是帶頭的?”
這時候就出來了一個帶頭的,那個帶頭的說道:“是我,我是韓隊長,是我來帶隊查抄天上雲間夜總會的,我聽說這裡有賣*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