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他這麼說後,朱容容等人不禁嚇壞了,她們到一旁去看着場子上的發展。.
張浩傑聽到那韓隊長這麼說,又看到他這麼硬氣,他一邊小聲地跟容嬤嬤說道:“你趕緊去把程少給找來。”
然後他又拿了一盒好煙,抽出來遞一根給韓隊長,邊笑着對他說道:“來,您是韓隊長是吧?先抽根菸,我們有什麼事慢慢說。”說着,他把那煙遞到韓隊長的面前。
韓隊長伸出手來猛地把那煙打在地上,冷冷地說道:“不要跟我套交情,套交情也沒用。總之今天這天上雲間夜總會一定要被查抄,否則的話我沒有辦法和我上面交待。”
張浩傑見到他不吃軟的,便皺了皺眉頭硬梆梆地說道:“好,你要查抄那就查抄,只不過嘛,你有沒有搜查令?如果沒有的話,這裡你也進不來。”
“當然有了。”那韓隊長揮了揮手,他後面有一個被叫做小楊的人就拿了一張搜查給張浩傑看了看,白紙黑字蓋着章。
張浩傑看了一眼就覺得渾身發涼,天上雲間夜總會開了這麼久,從來沒有人敢在這裡鬧場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風向是在往哪轉呢?
張浩傑還是努力讓自己硬氣起來,他上下打量了韓隊長一眼,冷冷地對他說道:“韓隊長,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我們這裡存在着賣的現象?如果你沒有證據的話,就不要亂說。.”
“沒有證據嗎?這就是證據。”說着,他就隨手拿了一疊照片,扔到張浩傑的面前。
容嬤嬤,連忙把那些照片從地上撿起來,拿給張浩傑看。張浩傑看了一眼,見到上面是朱容容和單單兩個人開敞着衣服,而且極盡媚態去侍奉一個客人的照片,他不禁皺了皺眉頭。
那韓隊長立刻說道:“你看到了嗎?這張照片可是的總編輯陳雲海同志以身犯險,親入魔窟,親自體驗拍到的,這說明你們這裡的的確確是存在着賣現象,你還口口聲聲地不承認,事到如今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聽到他這番話,張浩傑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原來整件事情都是有人在背後操縱的,到底他們是真的不知道這是程少的場子呢,還是爲了耍程少?
張浩傑的聲音變得硬氣起來,他緩緩地說道:“你說我們這裡存在着賣現象,我是不是也可以說她們做的這一切,都是這個叫做什麼雲海的記者強迫我們兩個姐妹做的?容容、單單,你們兩個出來。”
朱容容和單單就走了出來,尤其是朱容容,她心裡可害怕了,心都緊張地快跳到嗓子眼了。她看到韓隊長帶着那幾十個人浩浩蕩蕩的,心裡便非常恐懼。
張浩傑便問朱容容和單單說道:“你們兩個告訴我,你們是當時是被強迫的,還是自願的?”
單單和朱容容互相對看了一眼,單單很精明,已經搶先說道:“當然是被強迫的,那個陳雲海簡直是個老色狼,一進來就強迫我和容容脫衣服,還說我們要是不脫衣服的話就賴賬,不信你問容容,現在世道不好,我們也沒辦法。”
朱容容聽了後,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她也連忙用力地點了點頭,附和單單。
“不管你們說什麼都沒有用。”那韓隊長義正詞嚴地搖了搖頭,“總之事實上你們的的確確是有小姐脫衣服引誘客人,這個事實是不會改變的,所以你們這裡就是存在着賣現象,你們的小姐也的的確確是應該被遣散,甚至被抓去關起來。你們這些主管嘛,當然也應該抓起來了。”
張浩傑的眼神也變得冰冷起來,他猛地一拍胸脯,專橫地對他說道:“好啊,如果你覺得你有這本事的話,就儘管上前來試試!”
他們正在鬧着呢,就看到程少走了進來。程少今天頭上戴了一頂帽子,帽子下面露出了油光發亮的頭髮。他穿了一身白色的西裝,戴着眼鏡,人顯得瀟灑而又倜儻。
他走出來後,緩緩地說道:“這是怎麼回事啊,誰不給我面子?”說着,他就把眼鏡摘了下來。
韓隊長看都不看他一眼,說道:“你是誰?你是這場子裡的老闆嗎?”
程少一句話都沒有說,韓隊長仍舊是冷冷地說道:“如果不是的話,你最好不要在這裡惹事生非,否則的話連你一起抓起來。”
“哎呀,好大的口氣啊。韓天喬,才幾天不見,你這麼硬氣起來了呀?”程少上下打量着他,對他說道:“我記得以前的時候,你不是給我爸爸開車的嗎?”
韓天喬聽了後,臉上頓時變得很不自然。他肌肉有些扭曲,面孔也被扭曲了起來,他冷冷地對程少說道:“好漢不提當年勇,以前的事情是以前,總之現在我有證據又有搜查令,你說我是不是現在就應該把天上雲間夜總會查封了?”
“當然不應該了,你也聽到這兩個小姐來作證了,既然事情跟別人沒有關係,是這個兩個小姐被強迫的,要抓你也只不過是抓她們而已。”
“難道這天上雲間夜總會的負責人就沒有責任嗎?”韓隊長咄咄逼人地問道。
韓隊長的氣焰還是那樣的甚,可是朱容容能夠感受得到,自從見了程少之後他的氣焰已經矮了一截。
程少拿出了一支菸來抽着,煙霧繚繞。
他走到韓隊長的面前,對着他的臉吐了一口菸圈,菸圈就在他的臉上散開了,韓隊長不禁用力地抹了一把臉。
程少這才笑着對他說道:“企業法人是張浩傑,浩傑你說是不是?”
張浩傑連忙站了出來,一拍胸脯說:“不錯,的確是我,你要拉就拉我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