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容容呆呆地在那裡愣了有幾分鐘,她擡頭一看,見到自己的手邊放着一盞水晶玻璃燈,她想也不想就把那水晶玻璃檯燈一把拿了起來,然後往地上嘭地就是一摔。
那水晶玻璃燈頓時碎了,發出了響亮的“啪”的聲音,也驚醒了牀上正纏綿在一起的那對人。
他們回頭一看,發現朱容容就像一尊泥菩薩一樣站在那裡,首先反應過來的是岳雲帆。
岳雲帆臉上帶着不悅,指着朱容容說道:“你什麼時候來的,爲什麼不提前告訴我一聲?”
朱容容的聲音冷冷的,她抱着雙手緩緩地說道:“岳雲帆啊岳雲帆,我說讓你陪我去一趟海洋天下影視公司你不去,現在在這裡玩女人你倒挺有興致的嘛?而且你什麼女人不玩啊,正好是玩我同學?而且就她那副德性,那副尊容,你還真是有品位啊?”
岳雲帆聽了她的話後,頓時什麼樣的興趣都飛到九霄雲外去,身子立刻就變得虛了。他從楊柳葉的身上下來,一邊穿衣服,一邊陰沉地望着朱容容,而楊柳葉的裸體就露在了朱容容的面前。
朱容容看到她的那副身材,全身上下黑乎乎的,要臉蛋沒臉蛋,要身材沒身材。原來那天她穿的那麼風騷,而胸部又被撐得鼓鼓的,是因爲在內衣裡面加了厚厚的墊子而已。她實際上的身體真的是非常乾瘦如柴,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美麗可言,岳雲帆竟然還如此地有滋有味,這讓朱容容覺得很不可思議。
楊柳葉聲音非常誇張地喊道:“容容啊,你怎麼可以不聲不響就進來到嶽市長的別墅裡面嘛,你真是太過分了!”她邊說着,邊去穿衣服,而岳雲帆則鐵青着臉不說話。
朱容容就在那裡笑着說道:“他給我了鑰匙,我就是這別墅的半個女主人,我想來就來,關你什麼事?倒是沒有想到,你們兩個這麼快就勾搭成奸了,真是乾柴遇着烈火,婊子遇着嫖客了。”
朱容容說話非常不客氣,楊柳葉立刻誇張地大喊了一聲,然後伸出雙手來緊緊地抓住了岳雲帆的手臂,撒嬌地對他說道:“雲帆你聽啊,她竟然這麼說我,她竟然說我是婊子,說你是嫖客,她實在太過分了!”說到這裡,她的眼淚就往下流,好像是受了偌大的委屈一樣。
朱容容從來沒有見過這種人,她不禁冷冷地笑着說道:“既然是這樣的話,你們兩位繼續,我不打擾了。”說着,她就準備往外走。
而楊柳葉卻在後面陰陽怪氣,不依不饒地說道:“容容,你這麼說就不對了,你爲什麼要走啊?如果你喜歡的話,也可以跟我們一起啊?如果嶽市長他有能力跟我們兩個在一起,我高興還來不及呢,我纔不會像你似的動不動就發脾氣呢。”
朱容容被她氣得渾身發抖,沒有說話,誰知道那楊柳葉嘴舌越發地不饒人起來,她便伸出手來靠在岳雲帆的邊上,臉上帶着一連陶醉地說道:“其實你要怪的話也不能怪嶽市長,畢竟嶽市長玩膩了你這種殘花敗柳,有時候是需要找我這種從來沒有經歷過人事的女人來圖一個新鮮嘛,是嗎嶽市長?”
朱容容聽到她這麼說後,目光便不由自主地往牀上看了一下,發現牀上竟然有落紅,她不禁笑了起來。
她的笑容裡面帶着不屑,緩緩地說道:“是啊,像你這種女人真是太不容易了,我看你現在也沒有工作,應該也賺不到什麼錢,以你這種姿色估計去夜總會當小姐也沒有人肯請,去補個處女膜修復手術要不少錢的吧?”
大概是朱容容一句話正好說到了她的心坎上,她不禁怒氣衝衝起來,指着朱容容忍不住罵道:“你……”
她猶豫一下,努力地壓抑住自己的怒氣,這才說道:“你比我好到哪裡去嗎?反正啊嶽市長他相信我還是個處女,我跟他上牀是第一次,而你呢?你卻不同,我覺得你就算是想做修復手術也沒什麼本事了吧?你前前後後跟過多少個男人啊,像你這種女人,跟妓女、跟婊子有什麼區別?你有什麼資格來批評人家呀,難道只許你跟去別的男人好,就不能夠嶽市長跟別的女人好呀?”
朱容容曾經也見過各種各樣無恥的人,但是無恥到像楊柳葉這種的她還是第一次看到。
這個楊柳葉跟以前她在學校裡面見到的那個楊柳葉完全不一樣,可是再仔細地想一想,在學校的時候楊柳葉就會偷錢,而且還懂得嫁禍,最主要的是她偷了錢之後還能當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也許她本來就是這樣的人,只不過是朱容容不知道罷了。朱容容心裡不由自主地感覺到一陣涔涔的寒意。
楊柳葉便又繼續緊緊地抱着赤裸着上身的岳雲帆,對他說道:“總之啊嶽市長實在是一個很有本事很能幹的男人,跟他在一起我感覺到無比的幸福和快樂,他讓我就好像是上了天堂一樣。嶽市長,對我來說你簡直是最好最好的男人,我真的很愛很愛你啊,你的男性魅力無時無刻地不折服着我,跟你在一起就好像是讓我攀上了珠穆朗瑪峰,看到了朵朵的白雲一樣……”
她越說越離譜,而且說的這些話極盡的奉承,誰知道岳雲帆現在竟然喜歡這一套了。
岳雲帆聽了之後,忍不住呵呵地笑了起來,一邊笑着一邊說道:“容容啊,你明白爲什麼我跟小葉子在一起了不?跟小葉子在一起她能夠帶給我一種完全不同的感覺,她跟你不一樣啊,我跟你每一次在牀上的時候都放不開,但是小葉子卻能夠把我服侍得很舒服很快樂,她帶給我的感覺是你沒有辦法帶給我的,你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