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朱容容笑呵呵地對她說道。
“不錯,我可以告訴你,我從小到大就是這種性格,小時候我家裡窮,我隔壁姐姐有一件漂亮的衣服……”
“沒有人想聽你小時候的事情,我不想再跟你說了。”朱容容冷冷地說着,就要掛電話。
“你最好聽,否則的話你兒子說不定會因此有什麼三長兩短的!”
聽了她的恐嚇之後,朱容容渾身一冷,這才又繼續聽她說下去。她聲音陰森森地說道:“我看上了我隔壁姐姐的那件衣服,爲什麼她有我沒有?所以我便趁着她不注意的時候跑到她家裡,把那衣服給剪成了碎片,哼!不是我得不到嗎?那麼你也不用想得到!”
聽了她這麼說後,朱容容不禁哈哈地笑起來說道:“你真是無聊,電視裡的橋段也拿來嚇唬人。對啊,如果你得不到就毀滅的話,那你現在應該去把岳雲帆給毀滅了,我支持你啊,不用客氣。”
說着,朱容容便把電話給掛掉了,她相信以楊柳葉的本事應該做不出什麼來的。要是她真的能夠做出什麼來的話,也不會對自己進行恐嚇,然後又對自己進行威脅了。朱容容很是不以爲然,她便掛掉了電話。?”“
到了第二天,朱容容在猶豫到底要不要去岳雲帆的別墅,可是又想了想這個時候實在是不適合得罪岳雲帆,如果得罪他的話,自己的工作豈不是又要泡湯了?
她收拾好了東西,正準備往岳雲帆那走的時候,又有一個電話打了過來,她看到是楊柳葉慣用的電話就沒有接。
過了沒多久,就有一個另外的號碼打過來,是座機,她便接起來問道:“請問是哪位?”
“是我。”楊柳葉的聲音直直地透了過來,讓人聽了以後不寒而慄,她緩緩地對朱容容說道:“你現在是不是準備去岳雲帆的別墅啊?我告訴你,我現在在他的別墅裡面,我們剛剛恩愛完,我現在正準備離開呢。還有啊,聽說岳雲帆要在市政府給你找個工作,你才準備跟他在一起的是嗎?看來我們註定要一輩子做好姐妹了,他也剛剛給我找了一份工作。”
朱容容聽了後不禁很是生氣,她愣了一下才說道:“你不用在這裡騙我了,你以爲你可以騙得了我嗎?”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啊?”楊柳葉的聲音聽上去嬌嬌媚媚的,真的好像是剛剛跟人做完那回事一樣,她說道:“我本來以爲岳雲帆找了你之後你就能滿足他了,誰知道昨天他又打電話給我,說他想來想去覺得還是沒有辦法離開我,跟我在一起他覺得很快樂,讓我繼續做他的情人……”
她話還沒說完,就聽到楊柳葉故意大喊了一聲說:“嶽市長,你洗完澡了嗎?”接着話筒裡面就傳來岳雲帆的聲音說:“很快就好了。”
那聲音雖然模糊而又不是很真切,可是朱容容只要一聽就能夠聽得出來,絕對是岳雲帆的聲音無疑,朱容容不禁被氣得渾身像篩糠似的發抖。
這個岳雲帆原來打的是這樣的主意,朱容容真是錯信他了,他到底還有多少個情人,到底還有多少見不得人的事情呢?
朱容容不禁氣得渾身冰涼,她緩緩地對得意洋洋的楊柳葉說道:“好啊,既然你這麼喜歡岳雲帆,就把他讓給你了。見過各種無恥的,還沒有見過像你這樣以給別人做情人爲榮的。”說着,她就狠狠地把電話給掛掉了。
掛電話之前,楊柳葉那得意的笑聲就像是尖刀一樣插入了她的心口。男人都是靠不住的,男人靠得住,母豬會上樹,她現在才終於明白了這個道理。朱容容不禁在那裡發呆,越想越生氣,她隨便地梳妝打扮了一下,就徑自回到了夜總會。
今天夜總會的生意比較冷淡,也沒有人找她,她無聊便一個人坐在吧檯那裡拼命地一杯又一杯地喝酒,她心情非常地不好,但因爲她現在已經幾乎成了張浩傑手下的頭牌,所以也沒有人敢來說她。
她喝了一杯又一杯,心情也沒有舒暢一點,就在這個時候,她忽然聽到有人問道:“請問朱容容在這裡嗎?”那聲音聽上去非常地熟悉。
朱容容愣了一下,擡頭一看就見到一個穿百色襯衫的斯文小夥站在她的面前,那個人是嶽忠誠。
“怎麼是你啊?”朱容容愣了一下對他說道。
“是啊容容,我……我來看看你,我知道你在這家夜總會,你沒事吧?”他看到朱容容有些雙目無神,又在那裡不停地酗酒,便問她說道。
“我沒事,心情不好而已,像我們這種小姐心情不好那是經常有的事情。怎麼了?你找我到底有什麼事情?”
“我……”嶽忠誠猶豫了一下,這纔對她說道:“我把我們兩個的事情跟我媽說了,我媽堅決不贊同我們在一起。”
“你媽?”
“是啊,我跟我媽說我認識了一個很好的女孩,不過那個女人她結過婚又離婚了,還帶着一個孩子,結果我媽聽都沒有聽就跟我說不準讓我娶你,我還想跟她說說你的一些情況呢,她就不肯聽了。”
“是嗎?”朱容容冷冷地笑着,她認爲嶽忠誠是在這裡謊話連篇,她不相信嶽忠誠會真的去跟他家裡人說要跟自己在一起。
他便繼續對朱容容說道:“容容啊,你一定要看開,不要再這樣糟蹋自己了,否則……否則我看了也很心疼。”到最後一句話他說的聲音很低,幾乎已經低不可聞。
“看開?”朱容容不以爲然地說道:“你要我看開也行啊,我現在還缺三十萬,你給我三十萬我就看得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