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你給我看清楚。”她邊說着,邊指着桌子上。
朱容容看了那桌子一眼,頓時被嚇了一跳,好恐怖啊,從來沒有這種恐怖的感覺頓時蔓延到了她的身心,因爲清清楚楚地看到桌子上擺着兩個靈位。家裡有靈位不稀奇,但是稀奇的是那靈位竟然擺在臥室裡面,這讓朱容容渾身地汗毛倒豎起來。
誰知道那個老太婆卻笑嘻嘻地對她說道:“我告訴你,你不用妄想逃跑,就在咱們湖南像這種稀稀落落的小山村,不知道有幾千幾萬個,這種地方根本就是找都找不到的,我跟你說,要是沒有裡頭的人引導着,連進山的路都找不到,所以你這一輩子別想逃出去了。”
朱容容沒有聽到她的話,她的目光直直地落在那兩個靈位上。兩個靈位上一個寫着“大媳婦秀花之位”,另外一個寫着“二媳婦落梅之位”。
朱容容看了後不禁覺得毛骨悚然,連忙問道:“這兩個靈位是怎麼回事?”
老太婆還沒說話呢,狗蛋已然笑嘻嘻地說道:“是我媳婦,是我媳婦。”說着,他就上前去把一個靈位捧在懷裡面。看他的樣子好像很親暱似的捧了半天,才把靈位又放下來。
“看到了嗎?”老太婆用夾雜着很濃厚鄉音的普通話說道:“這靈位是他的媳婦,她們兩個以前嫁給了我兒子,不聽話還想逃走,結果呢就被我們活活打死了。你要是不想被活活打死的話,你最好老老實實的,我警告你,你在我們村裡根本就逃不出去,我們村裡上下,人都是一條心,每個人都會看着你。”
朱容容感覺到害怕,愁雲慘霧頓時蔓延了她的心,她覺得遭遇到了人生最可怕最荒謬的一件事情,她到現在爲止終於明白岳雲帆爲什麼要讓她不要強出頭了,原來這些人真的是無所不用其極,而且他們的手段已經到了令人髮指的地步。
朱容容現在不由自主地懷念起在a市的那個家來,懷念起嶽忠誠,她心想嶽忠誠現在在做什麼呢?接下來嶽忠誠會不會四處來找她呢?能不能找得到她呢?
她正在這裡想着,就看到那個白癡兒子狗蛋已經到了她的面前,他看了看外面的天,對那老太婆說:“娘,我要和我媳婦睏覺,你出去!”
他娘聽了便笑着點了點頭,於是,房間裡面就只剩下了狗蛋和朱容容。
狗蛋雖然傻,但是卻沒那麼傻,他伸出手來就開始一件一件地解朱容容的衣服。朱容容感覺到非常地害怕,渾身上下都是森然地寒意,狗蛋解到最後見怎麼也解不開,不禁惱羞成怒。
他伸出手來,一把就把朱容容的衣服給撕了下來,當朱容容雪白的身體裸露在他的面前時,狗蛋再也壓抑不住自己的興奮了。
朱容容感覺到他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而且他雖然是個傻子,可是在這一方面卻好像已經被人過了一樣。
他迫不急待地翻到朱容容的身上,在毫無前戲的情況之下,用力地挺進了朱容容的身體,朱容容忍不住痛地發出了“啊”地一聲。
她感覺到這個世界實在是太荒謬了,這個狗蛋也不知道哪裡來的那麼多的精力,他身上的力氣好像是永遠都用不完一樣,又或者是因爲他很久都沒有沾染到女人了,總之他一邊發泄着,一邊發出了低低的吼叫聲。
就這樣過了好長一段時間他才發泄完畢,從朱容容的身上心滿意足地下來。下來之後還對着朱容容抿了抿嘴。看到他那噁心的樣子,朱容容在那一剎那隻覺得異常地痛苦,她便把眼睛給閉上了。
那狗蛋還沒有解開朱容容,朱容容被綁着雙手,就算是掙扎也沒有用,她就這樣又被這個陌生的狗蛋奪去了自己的貞操。
那狗蛋完事以後,興奮雀躍,連聲地喊道:“娘,你快進來看呀,快進來看!我剛纔和她睏覺了!”
她娘走進來後,看到朱容容赤裸着身體躺在那裡,又看到狗蛋僅僅穿着一條內褲,他的樣子格外地興奮,不禁非常高興地說道:“好,兒子,做得不錯,你要再接再厲,一定要爲我吳家開枝散葉,懂嗎?”
“我知道了,我一定會努力的。”他笑嘻嘻地說道。
他們母子下的對話聽在朱容容的耳中,讓朱容容感覺到不寒而慄,她心裡頭越發地害怕起來,那森然地寒意蔓延在她的內心。這個地方真的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她到底怎麼樣才能夠逃出去呢?
她正在想着,那吳老太婆已經瞪了她一眼,似笑非笑地對她說道:“你千萬不要想逃,你知不知道他以前的兩個媳婦是怎麼死的?她們就是因爲想逃被抓回來,第一次打斷左腿,第二次打斷右腿,第三次就乾脆把人給活活打死了。如果你不想被活活打死的話,最好老老實實地在這裡伺候我兒子。”
朱容容聽到她的話後,越發地覺得恐怖起來,她緊緊地抿嘴脣,一句話也不說。
“走,兒子,爲了獎勵你,出去給你做點好吃的。”
“太好了!”他歡呼雀躍着,就跟吳老太婆出去了。
朱容容畢竟經歷了那麼多的磨難,這個時候她已經完全冷靜下來了,她知道自己首先要保持好體力,纔有機會逃出去,所以她便對那老太婆說道:“娘,你不可以也給我弄點吃的,我餓了。”
“你叫我什麼?”吳老太婆望着她,有些不可思議地問道。
朱容容冷靜的說道:“叫你婆婆,以後我就是狗蛋的媳婦了,我想吃東西。”她知道自己一定要保持良好的體力和清醒的頭腦,纔有可能從這裡逃出去。
【補二更,還欠五更,陸續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