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你可以用我這邊的材料渠道和施工隊,你覺得怎麼樣?”
“爲什麼?”韓國雄問道。
朱容容笑着說道:“很簡單啊,你剛剛來這裡人生地不熟的,所以……你用我這邊的建築隊和施工材料,一方面嘛可以爲你節約時間成本,而另一方面嘛我們也可以從中撈一筆,難道你覺得不好嗎?”
“好。”韓國雄看着她似笑非笑,目光之中帶着洞悉一切的神情,他緩緩地說道:“好固然是好,可是你要弄清楚一點哦,那就是我現在根本就不缺錢,我沒有必要藉着這個工程撈一筆啊,更沒有必要把這個工程建成豆腐渣工程,我現在倒是想把這個工程做好。”
“你……你什麼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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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我什麼意思?”他笑着說道。
“你沒良心!”朱容容指着他生氣地說道。
“不錯,我是沒良心。”他邊說着,半靠在牀上,露出了半邊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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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現在沒穿衣服,更加顯得神情猥瑣,他對朱容容說道:“你以爲我不知道你爲什麼忽然改變了主意來跟我上牀啊?我時時刻刻地提防着你,聽到你說這話我頓時就明白了,你一定是想用你的施工隊和建築材料來陷害我對不對?”
“我……沒這種意思!”朱容容連忙狡辯說道。
“沒這個意思?我畢竟現在成了印度尼西亞的橡膠大王,雖然說是我運氣好,繼承的前橡膠大王的財產,可是如果我不精明的話,那橡膠場和橡膠園早就被我做垮了。朱容容啊朱容容,你不用想跟我鬥法,我相信在做生意這塊你是不如我的。你現在很恨我嘛,你想做的事情無非就是想把我送進監獄嘛,所以你才拐了這麼多彎,做了這麼多手腳來做這件事嘛,要不然這酒店的工程哪裡輪得到我做啊?我不會真的傻到認爲你會對我有情吧?”
朱容容聽了後她身子像是篩糠一樣的顫抖不停,原來這個韓國雄比她想象中的高明多了,他完全料到了朱容容的打算就是先把工程拿給他,然後再騙他用次貨和自己的施工隊,一方面可以讓她在開單子和實際報價之中拿錢,吃一筆,另一方面又可以讓他用次等的材料,自己就可以趁機去檢查的時候把他告上法庭,然後就可以順理成章地讓他進監獄。沒有想到她的想法這麼容易就被韓國雄給發現了。
朱容容在那裡發了一會呆,她把衣服三下五除二地穿好,冷冷地對韓國雄說道:“好,你好,那我走還不行嗎?”說着,她轉身就往外走。
誰知道韓國雄卻一把從後面抱住了她,用力地揉搓着她的胸脯,笑着說道:“你今天晚上不能走,必須要留下來陪我。”
“憑什麼?你以爲你還有值得我留下來的地方嗎?”
“當然有了。”他笑吟吟地說道:“容容啊容容,你如果是不留下來的話,我可不擔保我不會去找你的老公,把今天的事情向他說出來哦。”
“他是不會相信的。”朱容容冷冷地望着他說道。
“你說他不會相信他就不會相信嗎?你不要忘了我現在對你身上的每一個部位都知道的那麼清楚,如果我告訴你老公的話,你說你老公會不會相信呢?”
“你……你好卑鄙啊!”朱容容對他說道。
“不錯啊,我一直以來都這麼卑鄙啊,要不然你爲什麼會喜歡我呢?如果不卑鄙的話,當初怎麼會得到你呢?”
“你當初是怎麼對我的,你自己心裡頭明白。”
“我告訴你,除非你乖乖地聽我的話,否則的話我是不會讓你感覺到快樂的。”
朱容容聽完之後,心裡頭只覺得滲入了層層的寒意,那寒意深入到骨髓裡面,讓她只覺得心裡有說不出的害怕。
爲什麼?爲什麼事情到了這種地步?她可是犧牲了她嫂子才把這個工程拿到的,她可是用盡了全力纔想把韓國雄送進監獄的,可是到頭來反而被韓國雄鉗制了自己。
她不甘心,所以她想了想便微微一笑說道:“好吧,既然你真的這麼喜歡我,想讓我在這裡陪你的話,那我就在這裡陪你吧。”
“你願意?”他好奇地對朱容容說道。
“我能選擇不願意嗎?”朱容容說着就轉過臉來望着他,她笑着對他說道:“韓國雄,你知不知道剛纔我爲什麼要走?”
“爲什麼?”韓國雄問道:“難道不是因爲被我揭穿了你的陰謀,所以氣急敗壞嗎?”
“不是的。”朱容容搖了搖頭,她努力地讓自己的神情自然一些,“其實我是恨你誤會了我的意思。”
“誤會了你的意思?”韓國雄驚訝地說道。
“是啊,我從來沒有想過要把你送進監獄,也沒有想到要對付你,過去的陳年舊事你以爲我還會這麼記仇放在心上嗎?當初如果不是你的話,我現在怎麼可能有機會做了市長公子的夫人?當初如果不是你的話,我現在怎麼可能會過上這麼好的日子?我如果繼續跟紹安在一起的話,我未必能夠過得這麼好的,你明白嗎?”
“你說的是真的呀?”韓國雄望着朱容容,顯然他對朱容容的話似信非信。
“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好,總之我跟你說的都是實話。”朱容容點了點頭說道。
“我這一次之所以這麼拼命地幫你,並非是你想的這樣,什麼我是想要對付你啊,想要把你送進監獄啊,我要對付你把你送進監獄有一千一萬種法子,我用得着做這麼多事嗎?”
“是嗎?”韓國雄似笑非笑,他最朱容容的話半信半疑。
“是!”朱容容斬釘截鐵地回答道:“我是生氣你竟然誤會我,不錯,你是很有錢,可是你的錢又不是我的錢,我憑什麼要你的錢呀?我想通過我的自己的職位賺點錢,難道都要被你懷疑嗎?”
“容容,好吧,既然是我錯了,那我跟你道歉。”韓國雄連忙說道。
“你要真的意識到自己錯纔好哦,否則的話我會生氣的呢。”朱容容對他說。
“好,我是真的意識到自己錯了。”韓國雄實在是不明白朱容容葫蘆裡頭賣的是什麼藥,也不知道朱容容哪句是真哪句是假,所以他就姑且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