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概是非常想要那珠寶了吧,所以說話的時候就有點口不擇言。!!任華爲聽了,臉色頓時鐵青起來,當着朱容容的面他又不好發作,只好說道:“我們是政府官員嘛,政府官員是爲百姓、爲人民謀福利的,當然凡事要以百姓的福祉爲先了,怎麼可能會有很多錢爲自己謀私利呢?你說是不是?”
說到這裡,他特意加重了口氣,因爲是當着朱容容的面,羅秀珠也不好再多說什麼,就點了點頭。但是,看得出來她非常不高興
她對任華爲說道:“我先去睡覺了,今天走了太多的路,有點不舒服。容容啊,你就留下來在這吃飯吧。”
朱容容點點頭,羅秀珠就回房去了。任華爲不禁長長地嘆了口氣,看得出來他心裡多多少少地有點不滿意。
在吃飯的時候,任華爲長噓短嘆的,朱容容看他似乎並不像僅僅因爲羅秀珠的事情感到這麼生氣,似乎還有一些別的原因,便對他說道:“任書記,您是不是在工作上有什麼不順的事情啊,如果是的話,您不妨說給我聽一聽,說不定我可以幫到您呢。”
聽到她這麼說後,任華爲就搖了搖頭說:“沒事。”
“您是不相信我嗎?如果您相信我的話,不妨告訴我,說來讓我聽聽嘛。”朱容容笑着對他說道:“我也許真的可以幫到您呢。您知道的,我一直以來對您絕對是忠心耿耿。”朱容容向他表忠心說道。
聽了朱容容的話,他終於點了點頭,對朱容容說道:“其實也沒什麼,我倒也沒有生我老婆的氣,我也知道人人都有自己的心頭好,要想割捨掉心頭好那是非常難的。其實現在也有人向我推薦一件古董,這件古董可大有來頭,是唐朝大詩人李白的一部詩詞題作,可謂是價值不菲啊,可惜啊我做書記做了這麼多年,竟然連這幅畫也買不起。”
他嘆了一口氣說,聽他的語氣似乎是真的很想買這幅畫,但是一時又拿不出那麼多的錢來。
朱容容便低下頭去想了一會兒,她心中一動像是想起什麼似的,笑着對他說道:“任書記,我倒是有一個方法,不知道您覺得怎麼樣。只不過嘛,您也知道我在官場上也沒待幾天,要是我說錯了話,您千萬不要往心裡去纔是啊。”她笑呵呵地對任華爲說道。
任華爲看朱容容的樣子非常認真,便問她說道:“你有什麼話不妨直說就是了,也不是同外人。”
“好,既然這樣,那我就實話實說了。”朱容容便笑着對他說道:“是這樣的,之前省文化廳的孫慕義孫廳長曾經來我們a市開過一場座談會,在座談會上我記得他說要讓a市大力的興建文化館,這樣可以陶冶羣衆的情cao。我覺得這真的是一樁好事啊,如果任書記可以批這個項目來做的話,到時候所有的問題不就迎刃而解了嗎?”
她說的話讓任華爲心裡面一動,但是他始終還是有所顧慮,便轉過臉去望着朱容容。
朱容容則坦然地看着他,笑着說道:“任書記,您不用擔心我,我跟您是一條船上的,一直以來我對您怎麼樣您又不是不清楚,而且我跟岳雲帆之間也的確是有着不共戴天的仇恨。”
朱容容便大膽地向任華爲表白,她等着任華爲的表態。她知道她說的這麼大膽會帶來兩種後果,一種是那任華爲認同她的想法,第二種就是任華爲大怒一場,畢竟她現在在任華爲在面前說這些,顯然是暗示任華爲讓他貪贓枉法。
誰知道任華爲也不知道是早就對朱容容很信任了,還是真的被那件禮拜的詩作衝昏了頭腦。
他低下頭去想了很久,竟然點了點頭說道:“你說的似乎也有道理,既然是孫廳長的指示,我們要重新再建設一下文化館,這也是有必要的。”
朱容容心裡頭一緊,這件事情也算是一個標誌xing的建築,既然任華爲肯答應她這麼做了,也就是說他打從心底裡面認同了朱容容這個人,而且他已經不把朱容容當成外人,纔會聽信她來講這麼私密的事情。
這頓飯從開始的不愉快到最後吃的很愉快,吃完飯之後,任華爲還連連稱讚朱容容說道:“容容,你真是比我想象的還要更聰明能幹一些,你以後啊還是大有發展大有可爲的。”
“謝謝任書記。”朱容容笑着對他說道,任華爲也點了點頭。
朱容容吃完飯之後,任華爲親自把她送下樓,叫了車將她送回去。
到了第二天,朱容容便接到了上級的指示,要她去市政府參加一場會議。到了市政府的會議廳,朱容容發現岳雲帆和任華爲等人已經都在了。
看到岳雲帆後,朱容容心裡面一緊。她首先想到的就是李豔華被她從樓上推下來,變成了植物人,所以面對岳雲帆的時候她還是有些緊張。
然而再仔細地想一想岳雲帆以前對自己的所作所爲是那麼無恥,她心裡面的愧疚感在一瞬間全都消失了。
任華爲指了指最後面的一張座位,對朱容容笑着說道:“朱館長,坐吧。”朱容容就在那椅子上坐了下來。
岳雲帆望着她不冷不熱地說道:“朱館長還真是厲害啊,這市政府所有的官你都當了個遍了吧?以前是在我這邊跟着我的,現在又在任華爲這邊跟着任書記,朱館長果然是一個很了不起的女人。”
她還沒有來得及說什麼,任華爲已經搶先說道:“那也是嶽市長你教導有方啊,嶽市長親自出來的人會差到哪裡去啊?我就算不給朱館長面子,也要給嶽市長面子啊,所以纔會重用朱容容的。”
聽了他的話後,岳雲帆心裡很生氣,可是任華爲口口聲聲地說給自己面子,他也不好再多說什麼了。
岳雲帆就咳嗽了一聲說道:“開會吧,到底有什麼事情?”
任華爲便笑着說道:“是這樣的,我今天之所以把大家叫到這裡來開會,是想跟大家探討一下重建文化館的事情。”
“什麼?重建文化館?”岳雲帆愣了一下問道:“爲什麼要重建文化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