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容容點了點頭,便把來找劉紹安的事情從頭到尾地都告訴了他。
“你以爲我會相信嗎?”張小三生氣地說道:“容容,你爲什麼老騙我呢?我怎麼可能會相信你找劉紹安是來跟他商量扳倒岳雲帆的事情啊?”
朱容容便語重心長地跟他說:“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好,事實上就是這樣的。你不要忘了,他是一個生面孔,在這裡沒有人認識他,可是你卻不一樣啊,你不是一個生面孔,所有的人都認識你,而且都知道你是我的老公。如果是我讓你來做這些事情的話,豈不是會引起岳雲帆的懷疑,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朱容容的話聽起來似乎也有道理,張小三這纔沒有那麼緊張了。張小三點了點頭對她說道:“好吧,那你告訴我,我可以幫得上你們什麼?”
朱容容想了想,就對他說道:“你什麼都幫不到,你不是已經出了錢了嗎?現在你應該做的事情很簡單,就是假裝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千萬不能露出什麼馬腳來。你也知道岳雲帆那個人,擺明了就是一個老狐狸,若是你有什麼輕舉妄動的話,被他發現就不好了。”?”“
跟張小三解釋了半天之後,張小三這才冷靜下來,他可算相信朱容容並沒有揹着他偷人。
劉紹安見到情形有些尷尬,便連聲說道:“我們還是一起下去吃頓飯吧,別的事情容後再說。”
於是他們就一起下去吃飯。在飯桌長,三個人之間纔沒有那麼尷尬了。
接下來劉紹安就開始着手爲朱容容辦這件事情。劉紹安果然是神通廣大,很快地他就聯絡上了這間公司,出了很大的一筆錢,才讓這間公司的人來幫忙做這件事情。
那間公司接下這樁生意之後,便着手去做。過了沒有多久,劉紹安就笑着對朱容容說:“整件事情都已經搞定了。”
朱容容聽完後,也稍微放心了起來。很快的朱容容就見到了劉紹安請來的那個人,那個人的化名叫做李友寬,身份是一家投資公司的老闆。
當劉紹安帶他來見朱容容的時候,朱容容就刻意地問了他很多問題,沒有想到這個人對答如流。如果不是早就知道的話,無論如何朱容容也絕對不可能知道他是冒充的。
問了他一番問題之後,劉紹安這才笑着對朱容容說:“怎麼樣?這個人還不錯吧?”
朱容容點了點頭,連聲說道:“你花了多少錢?”
“十萬塊。”劉紹安笑着對她說:“你覺得值不值這個價?”
“值,當然值了。”朱容容點了點頭,目光之中露出了滿滿的恨意。
“如果能夠扳倒岳雲帆,別說是十萬、一千萬,就算是兩千萬三千萬我也願意出。”她點了點頭說道。
那個李友寬參加了市政府的招標會,走完了第一步的程序後,果然岳雲帆並沒有懷疑到他。參加招標會的人,岳雲帆也已經把每個人的身份都調查清楚了。
這個李友寬果然是很厲害的,要不然就是他背後所在的那個公司很厲害,沒有一個人知道他是假冒的,就連岳雲帆那麼神通廣大也都查不出來。
等到把這一切都準備妥當之後,朱容容就準備着讓李友寬來進行她的計劃。緊接着岳雲帆的家裡面就來了一個不速之客,來得那個人正是李友寬。
當那天晚上岳雲帆從醫院看完嶽忠誠和李豔華回來,一個人正百無聊賴地在這裡躺着想一些事情,忽然聽到有人按門鈴,他便去開門。打開門後,見到門口站着李友寬。
看李友寬四十多歲,人長得一副精明的樣子,但是他身上所穿的衣服一看都是很名貴的。這些衣服當然是劉紹安和朱容容額外置辦給他的,但是岳雲帆就沒有可能會知道了。
岳雲帆看了他一眼,皺着眉頭對他說道:“你來這裡做什麼?”
“嶽市長,您還記得我呀?”他連忙笑着對岳雲帆說道:“難得嶽市長還記得我,我真是感激不盡啊。其實我今天來找嶽市長真的是僅僅想和嶽市長您聊一聊而已,沒有別的意思。”
岳雲帆便對他說道:“現在天色不早了,我想休息了,有什麼事情我們明天再見吧。”
李友寬便連忙把手上的東西往岳雲帆身上一塞,對他說道:“嶽市長,我真的是想來跟您討論一下的,因爲我聽說您是南大哲學系畢業的,而且非常熱愛哲學,其實我也是南大的校友。”
岳雲帆低頭一看,發現他手上拿着的竟然是自己以前所出的一本論文研究ghk書稿,這篇關於哲學的論文研究ghk書稿是他在大學的時候寫的,沒想到後來還被人給印刷出版了。
他想了想就對李友寬說道:“那你進來吧。”李友寬便緊跟着走了進來。
坐定之後,李友寬笑着對岳雲帆說道:“其實嶽市長表面上看我是一個生意人,事實上我是一個哲學的愛好者,要不然呀我當初念大學的時候也不會選擇哲學系了。”
然後,他就跟岳雲帆說了很多南大的風物,岳雲帆聽了之後也陷入了回憶之中。兩個人聊了一會兒,竟然聊得非常開心起來。
他們聊了很多南大的風土人情,還聊了南大幾個很有趣的導師,居然全都說得頭頭是道,岳雲帆到現在完全已經相信這個人的確是南大畢業的了。
“對了。”看到天色有點不早了,岳雲帆便對他說道:“你今天是專門來找我談關於哲學的嗎?如果是的話,現在天色也不早了,不如先送您出去吧。”岳雲帆非常有禮貌地對他說道。
“嶽市長,”他這才擡頭望着岳雲帆,向岳雲帆懇求說道:“其實我今天來見您並不僅僅是這樣,還有一件事情我也想跟您提一下。”
岳雲帆知道他這才準備進入正題,不過看在他跟自己聊了那麼久哲學的份兒上,岳雲帆也沒有跟他過多計較,就笑着跟他說道:“我知道你想跟我說什麼,你想說a市市政府招標那個工程的事情是不是?這個工程不是由我一個人決定的,你也知道這屬於重大工程辦公室的一個項目,我就算是有心要幫老校友,恐怕也沒有辦法。”
“嶽市長,我知道您一定有辦法的,我求求您了,幫我想想辦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