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絮說的是我眼下唯一的辦法,我當然早就想到。只是江樹不愛我,更看不起楊壙,知道他藉着自己的名頭在外賭錢,肯定恨不得不認識他,要真讓他出這一千萬,連我都替他冤。
但我卻不得不這麼做。
晚飯後,我洗漱完畢等江樹回來。將近凌晨時分,我聽到了汽車開回的聲音,沒大會江樹上了樓,停在樓梯口接起了電話。
“覈算出來了?要多少?……,這麼高,可以分次付款麼?……,飲品工廠現在需要大量資金,我一時間調不出那麼多來。你再去爭取一下,就說我們誠心合作,但付款方式必須要分次付款。好……,辛苦了,明天再見。”
江樹掛斷了電話,疲憊地捏了下額頭,繼續上樓。看到二樓樓梯口的我,停了一下,然後繼續,與我擦身而過。
“江樹。”我嚅囁着,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剛剛那通電話裡不難看出江樹的爲難,我要再給他添上一個一千萬,他會怎麼樣?我不敢想像。
江樹回頭,盯着我說:“什麼事你還不睡?”
“我,在等你,我有話想和你說。”
“我很累了。有什麼話過兩天再說。”江樹果斷拒絕,直朝書房過去。書房裡有牀有盥洗室,他有時工作得太晚就會睡在那裡。
“不行。我很着急。”我跑上前阻擋住他。
他停下,看着我,眼眸鋒利,表情卻有不相宜的一絲失落。他拉開我,說道:“着急也等過了今晚,我現在很累,不想跟你說話。”然後進了門,砰地將門關上,沒大會,裡頭便傳來了水流聲。
我失望地走回到臥室,腦子裡不停地想着我要怎麼向江樹開口。江樹只聽吳姐說有個要債的上了門,並不知道那是一筆一千萬的鉅債,更不知道楊壙是打着他的旗號做了這一切。
明天該怎麼做才能讓他出手相救?老實說,我此時已完全不在乎江樹會怎麼看不起我,只希望他能救楊壙這次。
我翻來覆去,直到天將亮時纔有睏意。
可睡着沒多久,我便察覺到了胸口一陣涼意,被子不知何時已被掀開,一隻手正在我的雪,峰上擠壓揉捏。
我一驚,翻身過來,他便將我壓在身下,用嘴堵住了我的驚叫。
我徹底覺醒,這樣陽剛的男性氣息,不是別人,正是偶爾與我同牀共枕的江樹。可他這是發瘋了嗎?
我下意識地抗拒,四肢並用地去推他。可他沉重得如同一座山,我所有反抗到了他這裡化成了無形。
我只有亂甩頭,企圖找到一個可以對話的機會,但他卻張嘴在我脣上狠咬了一口,嚐到血腥味後,我莫名地安靜了下來。他鬆開我,開始剝、我的睡衣,撕扯我的小內內,迫切地將他高昂的旗幟插入了法律意義上的領地,任意馳騁。
我混混沌沌,完全沒弄懂他爲何會如此。乾涸已久的身體,因爲他的突然闖入變得敏感且疼痛,我伸手抓住他的胳膊,指甲掐進他的肉裡,叫道:“停下來江樹,很痛……”
不管我怎麼哀求,江樹都仿若未聞,每一次都是徹底退出,再徹底深入。時間一久,我犯賤的身,體,在這種極致的折磨中慢慢變得輕盈,變得潮溼,變得享受。
我在這種享受裡開始痙攣着急劇收縮,他隨即低吼轍出,將溫熱的液體灑在我的肚臍上。
江樹撐着雙臂,在我上方喘息良久,末了莫名其妙地問:“現在已經這樣,你想跟我說的是不是會有所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