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旖旎,這個夜晚幾多忙碌,警局裡也許有許多人必須徹夜不眠,嚴寬入住的酒店特種兵力剛剛撤離,而狄靳臣的法拉利在徐坤疑惑的眼神下竄入別墅。
“找金醫師過來,立刻馬上。”徐坤只接了少爺這麼一個簡單的吩咐,不問原因只能照做。只是看洛七那樣子,倒‘活躍’得很。
別墅的門剛打開,狄靳臣懷裡的洛七已經貼在他身上,一碰觸他的皮膚便粘着不放。
“你看看你,沒見幾天,像什麼樣子!”男人無奈的抽着她的手,但她的手拿了一隻,另一隻又覆了上去,一時生了氣。
“我難受。”聽到他幾近低吼的聲音,迷濛的洛七愣了愣,似乎想起某一次爭吵,身體裡的怪異的叫囂,但她卻也還顧得上心疼,細細的吐了一句,仰着的臉滿是委屈。
看她這張癟着的小臉,狄靳臣的脾氣立時不知該往哪發,只得瞪着她,但卻徒勞,洛七現在根本就在意不了這些,只攀着他光潔的脖頸,把小臉埋了進去一頓亂蹭,毫無章法。
狄靳臣見過各式女人,卻從沒應付過一個媚藥纏身的女人,尤其這個人是洛七,一時竟不知該怎麼辦,她香軟的身體貼着他,精緻的小臉肌膚相貼已經讓他難以忍受。
“嗡嗡”的聲音傳來,他努力深呼吸,從大衣裡掏出手機。
“什麼事這麼趕?這都快半夜了。”電話那頭是金蔓疑問的聲音,她知道狄靳臣最近都在加班,不會是又把身體弄垮了?她瞭解的他可沒這麼次。
“不好意思,你最好能有多快趕多快,帶上能澆滅慾望的方子……嘟……”金蔓盯着一片盲音的電話,微微蹙起眉,能澆滅慾望的東西?
他什麼時候需要這樣的藥?金蔓懷疑的不停眨眼,他找個女人不就完了?還讓她帶藥過去,他還真不尷尬!
雖是這麼想着,金蔓卻只好嘆了口氣,翻身起牀收拾東西趕過去。
狄靳臣話音剛落,手裡的手機卻被這個不安分的人一把揮開老遠,小嘴撅着已經主動湊了上去,一旦捉到他的脣便死也不放,但又笨拙的讓人無奈。
她這樣的行爲讓身前的男人氣急反笑,無奈的伸手想要把她拉下去,可她卻照舊,現在基本整個身體掛在他身上。
洛七從酒吧出來就知道自己身邊的是狄靳臣,也才懵懂的知道自己這是怎麼回事,她現在都不想,只想解除這種難受,也因爲是他,所以她放心。
她主動伸手扯了他的外衣,他怎麼阻止都沒用,柔嫩的小脣堵着他的薄脣,一反清醒時的木然,丁香小舌甚至滑進他嘴裡輕勾慢纏。
她這樣的勾引讓狄靳臣猛然身體一震,握着她的小臉撤開一點距離低狠的瞪着他,脣角抵在她鼻尖:
“誰教你的?!”
嚐到甜頭的洛七隻眯着眼,模糊的茹諾小嘴又湊了上去,身體卻軟得全靠他一個手臂撐着。見他躲開,不高興的仰臉:
“你。”得到她這樣的回答,狄靳臣卻不知該高興還是該生氣了,只聽她又模糊的湊過來:
“我難受。”除了這個詞,洛七已經沒有什麼可以形容自己的感覺。
她現在的樣子簡直像個熟透的蘋果,紅潤的臉頰細膩不已,脣瓣向來飽滿,卻異常紅潤,微仰着臉承雨待露的樣子足夠讓每一個男人失去把持。
“我是誰,知道麼?”看她如此難受,狄靳臣握了她的臉,低沉的嗓音抵在她耳側,也心疼的撫了撫微現的巴掌印,繼而薄脣覆上,輕撫般的纏綿,卻因她的主動而不住加深。
“狄、靳臣……”洛七茹諾的聲音模模糊糊,但他卻聽得真切,胸腔輕震,低低的勾起嘴角一笑,舌尖霸道的闖了進去。
她的身體熱得連他都皺眉,但現在和她生氣沒用,只能用自己減輕她的痛楚,雖然到最後最難受的會是他自己。伸手剝了她已經耷拉的外衣,輕撫她早已嬌軟的身體,一手解去自己身上的外套。
男人的親吻不斷加深,輕吮含咬,從脣角到她嬌嫩的耳側,而地點也從廊廳到了他的主臥。
“唔……”男人懷裡的洛七細細的嚶嚀着,像只貓一般弓着身子,雙手在他身上極不安分,卻胡亂打轉,弄得他哭笑不得,卻必須防止她碰到自己敏感的地方,到時候他若真的忍不住,她清醒了問起罪來可無法交代了!
他一手只得把她雙手定在頭頂,撐開一點距離懸在她上方看着身下的人,微微不安扭動的身體簡直是致命的誘惑。如果不是因爲她,他一定不會親身作解藥,忍得這麼辛苦!
金蔓到達別墅時直接開門進去,看到腳下胡亂的衣服時卻不可抑制的挑了挑眉,他這不是都已經行動了麼?還讓她過來,過來看戲收場?
她這麼想着,但腳步也往樓上走,停在主臥門前敲了敲,耐心的等着,以免貿然進去看到不該看的。
“篤篤”。
聽到敲門聲,狄靳臣
鬆了她的手想要下牀,洛七卻又貼了過去,裙子因爲纏綿而幾乎褪到了腿根,白皙修長的雙腿暴露無遺。
這讓男人倒吸一口氣,捏着她不安分的手,薄脣安撫,順勢伸手替她把裙襬弄下去,她卻柔柔的一聲滿足幾不可聞的眯起眼魅惑無限,讓他不禁低咒,無奈的只得把她整個抱起。
金蔓在他開門的瞬間便愣了愣,看着洛七像個袋鼠一樣的形象。下一秒卻又皺眉,看了看他滿頭掛着細細的汗珠,額間青筋微現,緊抿着脣隱忍。懷裡是她見過兩次的洛七,這會兒正無意識的尋他的脣,雙手勾着他的脖頸。
這樣的情景似乎讓金蔓終於明白是怎麼回事,原來需要她的不是他,而是洛七!
“你也有這麼糟糕的時候!”好一會兒金蔓進了門,卻不自覺的勾起脣笑了。
狄靳臣沒搭理他,咬牙忍着某一股衝動把懷裡的人放到牀上,自己卻也沒能起來。
“你還是別起來了,否則她會更難受,一會兒別飢不擇食把我拉過去了!我可沒那癖好!你幫我穩着點,我給她打一針吧。”他壓在洛七身上,金蔓的聲音從牀邊傳來。
“唔!”他很樂意這麼做,卻不自禁的因爲隱忍而咬了她的脣,引得洛七痛得嗚咽了一聲,柔軟的小手抓着他的手往自己暴露的身體探去,絲毫不知尷尬,不知房間裡已經多了一個人。
她這一無意識的動作讓他低咒一聲,她是渾噩無知,他可是清醒的,讓他在金蔓面前如此洋相,若不是此時此地,他一定會狠狠罰她一頓。
“啊!”
“唔!”洛七低低的驚聲和狄靳臣低低的悶哼幾乎同時發出,前者是因爲金蔓在她被制住的手臂上紮了一針,而後者卻是被洛七狠狠咬了一口,立刻將舌尖撤了回來。
一陣折騰後狄靳臣終於鬆了口氣,牀上的人終於安靜的睡了過去,他只靜靜看了她好一會兒,伸手用指肚輕輕撫過她依舊泛紅的臉頰,尤其那邊巴掌印讓他蹙了蹙眉。
“一般男人不會這麼麻煩找解藥的。”金蔓在一邊涼涼的說着,依舊微微勾着嘴角,是真的從未見過如此狼狽的狄靳臣。
而他已經立刻下牀往浴室走,只咬牙轉頭不甚耐心的掃了她幸災樂禍的樣子一眼:
“我不想跟她這麼快。”
這樣一句卻蘊含着很多,也許金蔓可以理解爲,他還沒有爲擁有洛七做好準備,也許可以理解爲他無比珍愛洛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