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3.303章 求月票 就看她願意不願意被灌醉。
董敏和顧清恆約在清城最高的酒店見面,顧清恆已經訂好了場子。
董敏從下車進酒店到坐電梯上去爲止,一直都有酒店的經理全程跟隨‘侍’候,待遇尊貴。
可想而知,顧清恆重視這次的見面,有特意吩咐酒店的人。
董敏稍微放寬心,顧清恆願意對她示好,表示他們有很多方面的機會,比如聯手合作,或者,還能有其他可能醣。
電梯到了上層,一打開‘門’,就是一面牆至落地的大鏡子,董敏出去時留心看了幾眼鏡子中的自己,膚白豐腴,風姿綽約。
她今天穿的不似平日莊重,挑了身顏‘色’淺嫩的裙子穿,顯得整個人年輕,容光煥發。
酒店的經理明知故問她,可有30?
說她怎麼看都不像是生過孩子的‘女’人。
董敏頓時心情大好,被取悅到,隨手給了幾張百元鈔票,當小費。
‘女’人,年紀越大,越需要讚美來肯定自己的美貌,儘管董敏年輕時,聽過無數男人的甜言蜜語。
她的顏,在最美麗的時期,真的是隨便勾、引哪個男人,哪個男人就會上鉤。
…………
貴賓房‘門’前,酒店經理低頭哈腰,手戴上潔白手套,纔給董敏打開貴賓房的‘門’,很鄭重邀請:“董‘女’士,請。”
董敏很享受這種高人一等的待遇,笑着進房間,裡面很奢侈豪華,寬敞的落地玻璃窗前,可以一覽全市繁榮的夜景,有一種人上人的優越感。
董敏看見顧清恆,坐在一臺鋼琴前,慵懶地彈奏,雪白襯衫黑‘色’西裝‘褲’,修長手指遊走在黑白琴鍵上,繁榮的夜景將這個男人,襯托得出塵俊美。
他轉眸看來,散漫的琴聲止住:“我過來得早,隨便彈彈打發時間。”
董敏表情微妙,房間裡有‘侍’應生在,她很快收住神‘色’,‘侍’應生給她拉開餐椅,她坐下,看着顧清恆從鋼琴前起身,雙‘腿’修長地走過來,揚手,讓‘侍’應生可以上餐。
顧清恆坐下後,將自己的手機,擱餐桌上。
西餐很快就上來。
董敏胃口不錯,看着顧清恆用餐時的優雅,很難想象這樣氣質清雅的一個男人,‘性’、愛時候的樣子。
在他身下的‘女’人,姿‘色’會有多美?
顧清恆的手旁,擺着一束很小的‘花’束……
董敏眸光閃爍。
“前幾天小夏一直在鬧脾氣要我照看着,實在‘抽’不出時間和你見面。”顧清恆擱下銀製的刀叉,主動說起話,胃口其實很一般。
他對用餐時的氣氛很講究,應酬時候他一般都會少吃少喝,一是沒胃口,二是謹慎,對董敏,兩點均沾。
突然說起顧小夏,董敏心裡有敏感。
顧小夏的車禍是她間接造成的,顧清恆一直沒追究責任,還將人放了還給她,她不知道他是不是在提醒什麼,還是隻是普通閒話……
董敏看着顧清恆,說道:“清恆,我們說說上一次的事,你要對付陸淮川,我理解你甚至想要幫助你,我們兩家聯手,一定事到功倍。”
“反正,你以後都要和阿晚結婚了,以前的恩恩怨怨,我會試着放下。我們兩家,還是要保持好的關係,多來往來往。”
顧清恆低垂下眼眸,玩味,這個董敏越來越有意思,一直揪住10年不放的恩怨,和他單獨見了兩次面後,說放下就能放下?
他嘴上說:“你能幫我,雖然是我求之不得的,但你並沒有原因和立場,你作爲江晚的母親,我說什麼也不好將你牽扯進來,恐怕……”
“哎。”董敏嘆了口氣,顧清恆順勢將話收住,都有餘地。
董敏拿起酒杯,飲盡杯中的紅酒,‘侍’應生過來給她添酒,她讓他可以出去,接下來說的話,不想讓第三個人聽去。
董敏喝了酒,聲線沉了沉:“都是陳年舊事了,我自己被白白抹黑了這麼多年,一直憋屈在心裡,心想忍着就忍着吧,只要‘女’兒過得好。”
“可阿晚,還是聽到這些閒言閒語,我實在忍不下去了!”
顧清恆聽着挑眉:“是之前報紙上寫你被人包、養的傳言?”
董敏靠近了一些顧清恆結實的體魄,好似很傷心:“你也知道了?”
顧清恆頷首,沒說話。
董敏嘆着氣,對他說:“這些包、養的傳言,都是陸生以前詆譭我的!”
“我和懷秋身份相差那麼懸殊都能在一起,證明我們是真愛。你說他這人,怎麼就這麼見不得人好,非要搞出一些什麼小道消息,說我被人包、養過,簡直一派胡言。”
“懷秋不在了,生意上和他以前有過碰撞的人,都拿我這個弱‘女’子來欺負。我死了老公又沒了小‘女’兒,一個‘女’人拉扯着阿晚,多艱難纔將遠輝繼續維持下去。”
“陸生卻用這種骯髒的手段污衊我!”
董敏說着,拿起酒杯,顧清恆和她碰杯一下,沒喝,不動聲‘色’問:“那你當時怎麼辦?”
董敏將酒喝完說:“我想告他誹謗,可你也知道,這個證據不好找很難告得了他,最多就是賠償我幾個錢,我至於要這些黑心錢嗎?”
“對‘女’人來說,名譽纔是最重要的,千金都換不了。那時阿晚還太年輕,我不想再生出那麼多事,這一告上法院,怕是全清城的人都要知道了。阿晚‘性’格驕傲自尊心又強,我不想她因爲我有影響,只好一直忍着。”
“這個不道德的傳言,斷斷續續一直跟着我。直到,陸生自殺了,我的這事才終於慢慢沉下去。”
“哎,我也不是說他死了我就開心好過,可這人在世的時候,給我添了不少堵,能冤枉的都冤枉了,將我抹黑得不行。這些我都算了,人死了,什麼恩怨都該一筆勾銷。”
“我不是不識大體的‘女’人,我在商場上爬滾那麼多年,也是不容易才‘挺’過來的。可他兒子陸淮川一回來,我的這個包、養傳言,又冒出來。”
“這就是個噩夢!”
“我董敏不是隨隨便便就能給他們父子欺負的‘女’人,這筆賬,我必須要算到陸淮川的頭上!”
“他不付出代價,我吞不下這口氣!”
“清恆,我不怕告訴你,阿晚失蹤前的一天,和我通過電、話,她就是看了我這個新聞,心裡對我有誤會了,這才一氣之下不肯回來,玩起了失蹤。”
董敏雙眼紅紅,可能是情緒失控的委屈,需要一個男人的肩膀依靠,她更靠近顧清恆一些……
驀地,顧清恆起了身,手自然地‘插’在西裝‘褲’裡,將乾淨的手帕遞給董敏,一派,紳士翩翩。
目光,深邃不見底。
董敏看着接過手帕,突然說了句她這個身份不該說的話:“你和懷秋以前,很像。”
“是嗎,那江晚呢?”顧清恆問得聲音低沉。
他,和董敏的丈夫,像?
如果這個是暗示,他會非常噁心。
“她也像。”董敏自圓自說,像句很自然的話,其中有多少暗示在裡面,只有她自己清楚。
顧清恆不想再坐回這位置上,他拿起冰桶裡的紅酒,給董敏倒下一杯:“我以前也被陸淮川冤枉過,他們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喝酒吧,心情不好的時候,就該喝酒。”
顧清恆拿起自己的那隻酒杯,與董敏碰杯時,董敏沒忘正事:“那我們……”
“合作愉快。”顧清恆接下話,心裡,大概猜出董敏要些什麼。
陸生自殺前,竟然對付過董敏!
可董敏不知道,陸淮川曾經告訴過他,他要和念清結婚,他爸有辦法將瞿城換下來!
這個辦法,很顯然,是董敏。
顧清恆一杯杯給董敏倒酒,讓她喝,他自己也有喝,但並不多。
董敏看得出顧清恆想灌她酒,她喝得反而更放得開,想灌她酒的男人多得去,就看她願意不願意被灌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