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在歐陽菲菲刻意地挑逗下,張森體內還沒有散盡的春藥的藥性再次發作,那種原始的慾望再一次騰空而起。
就在這時,歐陽菲菲鬆開了張森,退到牀前住了腳。帶着滿臉的梨花,表情悽美而壯麗,定定地注視着張森。
在張森還沒有意識到她要做什麼的時候,她快速地一把扯下自己身上的衣服,繼而又把手伸向自己的腰部,想要褪下那條短褲來。
張森大驚,急步衝了過去。
“別過來!”歐陽菲菲淒厲地喊道。
張森一呆,停住了腳步。而他的眼光,在藥力的作用下,已經不能從歐陽菲菲的身上離開了。
這時,歐陽菲菲已經除去了身上所有的束縛,那姣好的**閃爍着耀眼的光芒挺立在張森的面前。
張森的呼吸又一次變得急促起來。
歐陽菲菲含淚而笑:“哥,我知道我配不上你。但是,哥,我也知道我愛你,爲了你,我可以犧牲一切。哥,你自己說的,你被人下了藥,那麼就讓我來幫你吧。哥,我就站在你面前,如果你真不喜歡我,只此一次,以後我們就當什麼也沒有發生過。”
我們必須得公平地說一聲,這一刻,歐陽菲菲的心裡沒有一絲一毫的雜念。她有些後悔對張森做了這件事情,也是真心地想讓張森疼自己一次!
這樣的心情,讓她此刻的表情充滿了真摯,看在張森的眼裡,居然是有些聖潔的!
張森努力地剋制着自己,強迫自己把眼光從歐陽菲菲的身上移開,緩緩地走近她,再緩緩地被她扔在地上的衣服,輕柔地給她披上,溫柔地開了口:“把衣服穿上吧,小心着涼。”
說完,頭也不回地離開了臥室,走到門口的時候,站定身子,輕輕地說了一句:“我在外面等你。”
看着張森的背影,聽着他離開屋子的關門聲,歐陽菲菲的眼淚,終於汩汩而落!
慢慢地穿好衣服,歐陽菲菲撥了個電話:“姐,馬培打電話說找我有事,他現在就在‘小貝殼’,我和張森先過去了,你等會給張森打個電話,然後直接趕過去吧。”
掛掉電話,凌紫薇的腦海中閃過一絲疑惑:“聽口氣,張森應該不在她身邊纔對,但是,她居然叫自己姐。這可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而且她的語氣,有一點怪怪的。得手了,還是沒得手?不對,歐陽菲菲有心事!而且這個心事,跟張森有關!”
門外,張森打開電話:有差不多三十個未接電話,全是小王的!他居然沒聽到?
細看之下才發現,電話早已不知道什麼時候被調成了靜音狀態。
張森暗自一笑:這當然是歐陽菲菲搞的鬼。
張森從來不會把電話調成靜音,哪怕是在開會的時候,他也是設置成震動狀態的。
因爲做爲重案大隊的大隊長,不管在什麼時候,他都必須要保證讓有人想找他的時候能夠找得到他才行!
長長地吐了口氣,張森暗自慶幸:這一關,總算是有驚無險地渡過了!
監聽器裡,小王也是長長地吐了一口氣,暗自佩服不已:張隊,你真不虧是我們心中的神!
就在這時,電話又響了,是呂江南:“怎麼了阿南,有事?”
“哎喲喂,阿森哥哥,您終於捨得接電話了?”呂江南在電話裡大呼小叫着。
張森苦笑,看來這傢伙全知道了:“你丫的,有話就說,有屁就放,哪那麼多廢話?”
“哎喲喂,”呂江南又怪叫一聲,“怎麼話說的這是?阿森哥哥,你可不能有了新人忘舊人啊。雖說是‘從來只聽新人笑,哪能聞得舊人哭’,可是好歹人家也跟你那麼長時間了嘛。”
張森哭笑不得:“你他媽有沒有正經事啊?我這還有事呢。培少打電話叫過去呢。”
呂江南收起了玩笑的口吻:“阿森,你不覺得馬培這個電話打得有點太及時了嗎?”
張森一愣,回頭看了看,衝裡面喊道:“可兒,我先去開車,在小區門口等你。”
當下邊走邊問道:“你現在哪裡?”
呂江南輕笑一聲:“我就在‘新園小區’外面,不過小王告訴我說,我進去恐怕不太合適。而就在五秒鐘以後,他又告訴我,電話及時響了起來,是馬培打來的,救了你一命。你不覺得這個電話有點太及時了嗎?
“馬培找歐陽菲菲會有什麼事?而且非得在這個時候?他爲什麼不打凌紫薇的手機?”
張森吐了口氣,笑罵:“你丫就是非得懷疑馬培有問題,真不知他是哪得罪你了。回答一:馬培打這個電話,爲什麼不可以是巧合?回答二:馬培找歐陽菲菲有什麼事,過一會就清楚了,因爲現在他正在‘小貝殼’等着我們一起過去,相信就是爲了說這事的,可見他並沒有想着要避開我。
“回答三:不一定非得是他特意選在這個時候,前面說過了,可能是巧合。
“回答四:首先他要找的是歐陽菲菲而不是凌紫薇,所以打家裡的電話並不奇怪。其次是凌紫薇到現在也沒有回家,手機打不通。我估計可能是在加班,而據我所知,華宇的要求是上班時間員工不能接私人電話,手機一律得放在儲物櫃裡,下班以後纔可以查看。”
呂江南嘟嚷着:“我不是非得懷疑他有問題,而是因爲這個電話實在是太及時了,及時到讓我有點不敢相信。”
張森笑:“如果真按你說,馬培就是‘暗夜’的話,那麼他這個電話就不應該打纔對。因爲以歐陽菲菲對‘暗夜’的忠誠來看,她對我採取的行動,肯定是經過‘暗夜’允許的。那麼‘暗夜’怎麼會在這個時候來搞破壞?所以這個電話恰好可以證明,馬培與‘暗夜’沒有關係。
“好了,不跟你說的,歐陽菲菲過來了,我要掛了,回去再聊吧。”
歐陽菲菲此時的表情已是恢復了平靜,好象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一樣,只有在看到張森的那一刻,眼中流露出了些許的哀怨。
張森假裝沒有看到,含笑看着歐陽菲菲上了車,邊開車邊把電話遞給她:“給姐姐打個電話,看她忙完了沒。如果忙完了,就讓她直接到‘小貝殼’,或者我們去接她也行。”
“嗯,”歐陽菲菲乖巧地接過電話:“姐,你怎麼不接我電話啊?你想餓死我啊。”
電話裡,凌紫薇陪笑道:“我在趕一個計劃,剛剛纔出來,正準備給你回電話呢,再等一會啊,我馬上就回去。”
“不用了姐,”歐陽菲菲略顯沒精打采地說:“阿森哥哥來了,阿培哥哥剛纔打電話說找我有事,讓我們去‘小貝殼’,你呢,在哪兒?要不要我和阿森哥哥去接你,還是你自己過去?”
凌紫薇稍稍一愣:“培少來了?找你有事?哦,不用了,我自己坐車過去就行了。”
“嗯,”歐陽菲菲應道:“那也行,我把電話給阿森哥哥吧,你跟他說。”
張森邊開車邊接過電話:“薇薇兒?怎麼這麼晚啊。我本來說過來接你和可兒去吃飯的,結果你一直不回來,可兒非要等你,不肯先去吃。剛好培少剛纔打電話來,你在哪,要不要我過去接你?”
凌紫薇笑着又解釋了一遍:“我在公司,不用接我了,公司離‘小貝殼’不遠,我自己坐車過去就行了,那待會見啊。”
掛掉電話,凌紫薇不由困惑:“聽他們的聲音,好象沒什麼不自然的。難道說,歐陽菲菲沒有得手嗎?不會吧?這怎麼可能?以歐陽菲菲的手腕,怎麼可能會失敗?這可是從來沒有過的先例啊。
“還是說,事情已經完結了?如果是這樣的話,張森的聲音怎麼可能那麼平靜?畢竟這是個幾乎可以說就直接判了他前途死刑的大事啊。
“自己高估了歐陽菲菲,還是低估了張森?要不要給陳長河打電話呢?”
猶豫了一下,凌紫薇終於還是撥通了陳長河的電話,把事情大概說了一遍。
電話裡,陳長河沉默好久以後,開了口:“丫丫,從現在開始,我給你一個新的任務,以陳長河的身份,而不是‘長江’的身份。”
凌紫薇忙凝神靜聽:“你說吧,哥。”
陳長河嚴肅地說:“從現在開始,你要保護張森不受到歐陽菲菲的傷害,而且一定要做到不留痕跡,不能讓歐陽菲菲發現。”
凌紫薇愣了一下,突然眼睛一亮:“哥,你和張森之間,有聯繫!”
陳長河輕輕一笑:“沒有,我至今也沒有見過他,他可能也不知道我的存在。但是,我不想與他爲敵,我想我們以後可能會用到他,借他之力,完成我們的任務。所以堅決不能讓歐陽菲菲毀了他!”
凌紫薇也笑了:“哥,看來我是正確的。馬培的那個電話,是我讓他打的!”
“你?”陳長河明顯一愣,顯然是沒有想到凌紫薇會這麼說。
凌紫薇抿嘴一笑:“嗯,是我,本來是想打給你的,可是想了一下,歐陽菲菲這麼做,肯定是‘暗夜’經過你授意她的。我怕你出面阻止的話會對你有危險,最後就想到了馬培。”
陳長河也笑了:“你怎麼會想到要救張森?”
凌紫薇又是一聲輕笑:“我只是不想讓張森受到傷害,現在這社會,像他這麼正直的人,太少了。再加上不管怎麼說,他也幫了我們不少,這麼做也算是報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