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寧鴻遠又是一番故伎重施,此刻他早已殺意已決,怎麼可能會給敵人創造反敗爲勝的機會?
這一瞬間,那白袍男子凝聚真元於胸口之上,準備抵禦寧鴻遠這致命的一擊!
他心中很清楚如果這個時候被寧鴻遠這一掌擊中胸口,他必定就此一命嗚呼!
他可不想死在寧鴻遠的手上,他一旦就此殞命,那麼他的計劃,他的野心頃刻之間都會盡歸黃土,他也只能成爲這個亂世之中的一具白骨而已!
不,絕不能!
局勢千鈞一髮,他唯有出此下策,因爲他作爲暗刃師和傀儡師,所掌控防禦性武技過於薄弱,此時此刻只有將真元凝聚於行口,方能躲過這致命的一擊。
“木魂鬼盾!”
剎那之間,只見他的胸口竟是出現了一個猶如鬼面般的真元木遁,妄圖以此來避開寧鴻遠這致命的一擊。
“你果然會鬼道之法!”
“哼,寧鴻遠,你還沒有這個本事殺死我!”
可是令他沒有想到的局面再次發生。
寧鴻遠見他凝聚真元於胸口之上,當機立斷,遂即一個瞬影突然消失在他的視線之中。
眼前寧鴻遠瞬間消失在自己的視野之中,白袍男子心中更是震驚,他無法猜透寧鴻遠究竟會出現在哪個角落。
原來,他太注重於研究毒學,對於防禦性一類的武技難於熟練,所以。他的防禦武技只能防禦身體的局部,而不是如同雷魂武者那般,將真元鎧甲加持全身。
正當此時,他深深地感覺到背後竟是襲來一股冰冷的殺意,這一股冰冷的殺意猶如一座冰山一般寒冷刺骨,冷入骨髓。
這一剎那,他無法在這一刻凝聚真元加持全身上下,只能活生生被寧鴻遠凌空一腳踢上雲霄之中!
可是當他認爲寧鴻遠這般攻勢便就完了之時,他的正眼前方竟是活生生地出現了那一把青鋼劍。
“御劍之術!”
這一刻他根本沒有想到寧鴻遠已經掌控了御劍之術。
“你居然擁有劍客的實力!”
御劍之術,乃是劍客與劍者最本質的區別,也就是說劍者即便能夠掌控真靈劍,但是卻只能在手持真靈劍而展開戰鬥,而晉升於劍客之後,對真靈劍的掌控猶如鯉躍龍門一般,產生質的飛躍。
白袍青年根本沒有想到寧鴻遠居然會隱藏得如此之深,而且他原先的計劃,就是讓寧鴻遠在戰鬥的一開始就已經身中劇毒,而現在這寧鴻遠怎麼此完全如同一個沒事人一般?還能夠將體內的真元之力運用到這般爐火純青的地步!
“我所研製的劇毒雖然不能讓擁有劍者八段的實力寧鴻遠瞬間斃命,但是卻可以在接下來的戰鬥之中延緩你速度和力度,慢慢讓你失去戰鬥資本,最後將你徹底擊敗!即便你擁有劍客境界,也不可能解開我的毒,你。。。究竟是怎麼回事!”
白袍青年雙目驚恐地望着寧鴻遠,顯然,寧鴻遠卻絲毫沒有中毒的跡象。
這究竟是怎回事!剎那之間,白袍青年的腦海裡充滿了各種各樣的疑問。
“這究竟是。”他還未說完,已經被寧鴻遠一掌擊飛數百米之高!
寧鴻遠根本不答他話,再一次凝聚真元於掌心之中,濃厚的風魂真元猶如一條巨龍直衝雲霄,蓋有氣吞雲霧之勢,朝着那青年男子的背心咆哮而去!
這一場戰鬥即將謝幕,因爲青袍男子已經使出渾身解數,體內真元之力也早就已經枯竭,
在場所有客人都被這華麗的對決盛宴驚得目瞪口呆。
這一刻所有人都認爲那白袍男子將會一命嗚呼的時候,卻見寧鴻遠僅僅將他擊飛,並沒有運用御劍之術將這人意見穿心。
寧鴻遠居然在這千鈞一髮之際收起了殺意。
原來,這一剎那之際,魔尊立即與他交換了意識,終止了這即將穿心的一劍。
因爲,之前魔尊就說過,寧鴻遠絕對不能殺了此人。
過了許久,那白袍男子才從當空急速落下,轟隆一聲,整個身體重重地摔在神劍壇之上,此時的他筋脈盡斷,早已經無力再戰,一張臉早已經被鮮血染紅,面目全非。
這一場生死之戰,勝負已分!
得勝之後,魔尊立即將意識交回給了寧鴻遠,寧鴻遠迴歸到了自己的意識當中,這才發現,自己方纔差一點因爲衝動而失去理智,狠狠地自責了一番。
現在,寧鴻遠站在這白袍男子的的面前,雙目如劍般凝望着對方的雙眼,手持青鋼劍於對方的頭頂之上,讓那青袍男子畏懼自己實力而不敢動彈。
可是那青袍男子絲毫沒有求饒的意思,一手捂住自己的胸口,一手指着寧鴻遠道:“寧鴻遠,哼,你殺不了我!”
說完之後,他竟是忍着劇烈的疼痛,率先衝着寧鴻遠笑了起來。
他對自己所研製的毒藥充滿着絕對的信心,面朝寧鴻遠咆哮道:“寧鴻遠,如果你想要活命,絕不可能殺了我,只有我才能夠解開你寧鴻遠所中的劇毒!別忘了這一點,我想。。。我想你這些年遊歷天域,應該知曉我們毒師的厲害,我們的毒藥都是絕密的!哼,只有自己下得毒,自己纔有解毒的資本,。。。”他說着說着, 胸中淤血從嘴裡噴涌而出,整個人早已臉色慘白,寧鴻遠這一次這殺意果敢,就這樣眼真真地看着他生不如死。
原來,這白袍青年一開始就是這樣計劃的,他心中很清楚即便他最後能夠勝利,也絕不可能逃得過寧義武的掌心,所以,他必須想出一點兒計謀來應對這個局面。
這種計謀就是下毒。
這樣一來,他就可以通過控制寧鴻遠而達到控制寧義武,一旦能夠讓寧義武的腳步跟着自己的腳步走,那麼他就可以瓦解神劍宗,達到他不可告人的目的!
如果他心中沒有這樣的計劃,怎麼可能第一個跳出來爲難寧義武?這不是自尋死路!
可是這一刻,寧鴻遠神色悠然自若,他心中開始擔心起來,莫非這樣的殺手鐗似乎被寧鴻遠所識破了?
氣氛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
“不,不,這個計劃是完美的,寧鴻遠如此年紀輕輕,怎麼可能能夠想到如此之深?”
寧鴻遠見他滿目懷疑之色, 索性說出了他心中這一系列的歹毒計策,“你是想說我中了你的毒,你打算藉此機會要挾我父親?我一直想要弄明白你手裡究竟藏着怎樣的殺手鐗,原來就是這個!”
“你還挺。。挺識趣!”青袍男子強忍着胸中一口氣,捂着劇痛無比的胸口,如此這般說道。
青袍男子沒有想到這一位深居簡出的神劍宗少宗主對於人心竟然琢磨得如此深刻,居然洞察到了的自己的意圖。
寧鴻遠立即將那被毒刃刺傷的手臂展示在對方的眼前,“你認爲我對你毫無防備?似你這樣的用毒之人,我也是見得多了,大都自以爲是,我看你是一個聰明人,應該明白了吧!”
“明白什麼?”
青袍男子剎那間大驚失色,他冥冥之中感覺自己中計了,可是,他怎麼也想不明白自己究竟中的是什麼計策!
他已經無力再戰,心脈俱碎,即便此時此刻想要凝聚真元展開反擊,也已是無能爲力。
原來,寧鴻遠早已運用“風魂掌”,將此賊所有筋脈都震得粉碎,讓他根本動彈不得。
寧鴻遠通過他的眼神,洞察出了他心中所想,冷冷道:“如果你體內還保存有一點兒真元之力的話,我恐怕就不能安穩地站在這裡了!”
白袍男子沒有答話,因爲寧鴻遠所言不假,但凡他身體內還有一絲一毫的真元,這一刻如此距離,他必定會想盡一切辦法偷襲,可此刻他的真元早已經枯竭,萬般無奈的他,只能雙目直愣愣地望着寧鴻遠。
莫非寧鴻遠並沒有中毒?難道剛纔?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他明明記得剛纔寧鴻遠手臂被自己的暗刃所割傷,劇烈毒液明明已經在這個時候奏效纔對,可寧鴻遠卻偏偏活生生地站在他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