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愕之餘,沈紅月卻也笑得更加燦爛,觸手可破的臉蛋兒也顯紅潤,心跳得也更快,“這種話恐怕只有我們能夠說得出來,所以說這男歡女愛,還是要找對人,萬一我找一個你大哥那樣正直的 ,我說剛纔那種話,只怕幾個打巴掌就打在我的臉上,然後來一句,不知廉恥!”
她一邊說,一邊動作,可愛得不可方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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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也沒有別人來打擾他們,因爲這時辰已經深夜,而寧鴻遠早就安排他們洗完澡後,按照預先規劃的區域休息,沒有哪個不知趣地來找寧鴻遠。
午夜的月下,情話綿綿,一陣秋風拂過臉頰,吹來淡淡秋菊的芬芳。
寧鴻遠暫時忘卻了煩憂,享受着短暫的美好。
他知道,明天可能又是一番血雨腥風,明天可能又是一次人性的虛僞與陰暗。
在這一點上,沈紅月也太清楚不過,她也享受着這短暫的美好,過去太多的血雨腥風,太多的痛苦與不安,現在只需要靜靜的躺在他的懷裡,閉上眼睛,靜聽着風的聲音。
這一次外交行動,寧鴻遠早有完美的計劃,他曾經來過這紫霞宗,大致情況與之前龍影所說的相符,想要讓他們出兵相助,倒也是一次挑戰。
滔滔不絕,侃侃而談,從來都是寧鴻遠的拿手絕活,他早已胸有成竹。
他的確是一個天才,或許許多人都覺着他應該做一些準備,更或者寫一些演講稿,但是他卻能夠出口成章,而且有理有據。
寧鴻遠微微一笑,卻是忽然彈了彈她紅潤的臉蛋,“你別這樣說,我大哥是很優秀的,他完美無缺,我可不喜歡別人背後說他的壞話,這是第一次,希望也是最後一次,好嗎?”
沈紅月黯然道:“好好好,說得你大哥纔是你的情人一樣!”
寧鴻遠道:“你別生氣,現在我們的敵人還那麼多,需要解決的矛盾也這麼多,理應共榮辱進退,不要再說這樣破壞團結的話了!”
沈紅月畢竟也是知書達理之女,更是敢於承認錯誤之女,再加上寧鴻遠的語氣這般細膩,動作也這般輕柔,淡淡一笑,“好好好,我也沒有別的意思,你不願意聽,那就算了!其實,不瞞你,我現在之所以還能夠這麼自在的和你說話,就是因爲我現在是處子之身,否則,我纔沒有底氣呢,你這麼優秀,我卻將我的第一次給了別的男人,而且還是由於耐不住寂寞,而給了那種庸俗之輩,想一想都很丟臉!你知不知道,我姐姐有一個手下,就是忍受不了寂寞,想要常常禁果的滋味,可是事後卻發現那男人是個庸碌之徒,事後越想越氣,竟是一劍就將他殺了!”
寧鴻遠道:“你是你,她是她,你是這世界上獨一無二的沈紅月,我最爲善良的月兒!”
沈紅月嫣然一笑,風情百媚,隨後捏了捏寧鴻遠的鼻樑,“一天到晚沒個正經!”
寧鴻遠道:“我寧鴻遠最不差的就是看女人看得很準,我堅信等到山枯石爛,我們還這樣無憂無慮的說着情話!”
沈紅月雖說性格放蕩,但是聽得這句句甜言蜜語,竟還是頗有些害羞,畢竟也是第一次躺在男人的大腿上,第一次聽得這些讓人耳根子發紅的肉麻之話,加上寧鴻遠的動作輕柔至極,總是恰到好處。
她巧眉一簇,等到寧鴻遠說完,輕聲嗔道:“我有那麼好嗎?”
“傾國傾城,天下無雙!”
沈紅月興趣來了,故意刁難道:“那秦姑娘呢?”
“你是傾國傾城,她是天下無雙!”
沈紅月繼續刁難,故意裝作一副很生氣很生氣的樣子,美眸一閉,“哦,我是傾國傾城,她是天下無雙?我就是那些書呆子所說的,禍亂國家禍亂民族的妖嬈女子?是狐狸精?而她就是拯救蒼生於苦難的天下無雙!”
說完之後,沈紅月心中偷偷地發笑,就想要看看寧鴻遠如何回答。
無理取鬧的可愛。
寧鴻遠不假思索地回答道:“然後我寧鴻遠就出現了,就是爲了讓你變得和她一樣天下無雙!”
這一席話說得沈紅月心中樂開了花,心中沒詞了繼續刁難了,“哎呀呀,你就不能認輸一回嗎?我又不是故意刁難你,你這人,怎麼一點兒不知風趣!”
她一邊說,一邊在寧鴻遠的懷裡亂竄。
寧鴻遠動作更加溫柔,語氣更加柔和,“你看,我這不輸了嗎?我沒詞了!”
沈紅月可巧地白了寧鴻遠一眼,“不過,說起來,能夠與你自在的交流這些,正因爲我現在是處子之身,這除了是我自己拼命反抗之外,還得多虧我正直的師父,其實我修煉功法,加上長時間爲了復仇和煉藥而奔波勞累,心中難免愁苦,又沒有一個知心之人安慰我,我再是要強,那也是女人啊,青春年少,難免就會寂寞,寂寞了就想試一試,嚐嚐那禁果是什麼滋味,結果被我師父好言相勸,我這纔打消了這樣的想法,她說我身爲龍血一族的最後傳人,如果將初夜獻給一個泛泛之輩,你今後一定會爲此而後悔的,甚至很有可能因此而改變心境,甚至還會殺了那個人,我沈紅月這個人別的優點沒有,就是聽得進去好話,所以呢,我就一直忍,忍到了二十七歲,現在終於碰到了你,我還以爲我沈紅月還要忍幾百年呢!我相信你一定能夠功成名就,但是,我更加相信,功成名就之後,你也一定不會因此而眷戀權力,到時候,等到我協助你,而你幫助你父親一統天下,然後再實現你們那什麼民族理想之類,在之後,我們再去新的武境世界,突破天道之禁錮,帶着秦姑娘,東方妹妹,趙姑娘,她們一起!只要她們不吃醋,反正我是無所謂的。”
寧鴻遠道:“我也挺幸運的,其實你能夠躺在我的懷裡,和我說真心話,我就已經很開心了!”
沈紅月臉蛋更紅,就連脖子也紅了,雙峰也比平日裡挺拔了稍許,她原以爲寧鴻遠的動作會趁此機會放縱起來,卻沒有想到寧鴻遠還是很能夠守得住慾望,只是輕輕撫摸自己的後背和髮梢,沒有什麼過於親密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