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紅月聽了這一席感激之詞,心中陡然升起一股自豪之感,眉目之間頓顯燦爛春意,面朝衆人道:“不用謝我,還是謝謝趙如音妹妹,她同樣也在爲各位恢復雷魂真元做出努力!你們不要再說話勒,一心一意施展這合力武技!”
衆位雷魂武者聽了這話,更加全神貫注,竭盡所能施展自己的武技。
不多時,巨獸終於沒有了任何氣息,天地終於恢復了往日的平靜。
驟然之間,夜空血雨傾盆,蒼穹之中更是雷電轟鳴,風雨交加,拍打在臉上,令人寒骨陣陣。
巨獸之所以如此不經摺騰,這也是由於之前寧鴻遠超額完成了計劃,寧鴻遠不但將此巨獸引至這外圍空地,還破壞了它的毒囊,導致這狩獵計劃提前完成。
毒七劍眼見如此情形,心知大勢已去,忽然大喝一聲,只顧冷笑。
這一笑讓所有人都緊張起來,空氣中充斥着一股濃烈的殺意,現在巨獸已經被滅殺,聰明的人都知曉接下來究竟會發生什麼了。
“真正的決戰之時到了!”
該來的遲早會來,寧鴻遠已經做好了大戰的一切準備。
毒七劍笑完之後,面朝沈紅月道:“沒有想道你居然將這等至寶用在這節骨眼上,你可知道這紫玉金正雖然是天華至寶,也是傳說的存在,但是一年也只能用幾次,你敢這樣做,莫非是覺着今後沒有了危險不成?據我所知,之前你爲那小兄弟療傷用了一次,你不怕今後這防身利器在你手上成了廢鐵一塊嗎?”
“不用你想那麼多!”沈紅月這般反駁道。
“而且據我所知,這紫玉金針一旦扎入他人的元穴之中,施法者必定不能輕易移動!”
沈紅月剎那之間花容失色,“想不到你居然知道紫玉金針的秘密!”
“我果然猜的不錯!看來那個人沒有騙我!”毒七劍說完之後,瞬間從手上幻化出真靈劍,向沈紅月急速奪命刺去。
原來,毒七劍方纔是用一些試探之言,來套出紫玉金針的秘密,而沈紅月一時大意,竟是着了毒七劍的套。
局勢千鈞一髮。
頃刻間,卻見當空中,一道急速劍鋒直逼沈紅月而去,沈紅月花容剎那之間黯然無光,她無法在這個節骨眼上抽身,因爲,只要她一旦抽身,那一羣雷魂尊者必定頃刻間隕落。
一旁趙如音亦是臉色大變,然而正當這千鈞一髮之際,一道巍峨的幻影擋在了她的身前,定眼一看,正是寧鴻遠!
劍鋒與劍刃砰然相撞,激起一股電流火花,在夜色中綻放光芒。
能夠抵擋風魂武者的瞬影,當然就只有風魂武者。
“你居然跟得上我的速度!你究竟是何方神聖?黃毛小子!”計劃失敗之後的毒七劍,一臉氣急敗壞地面朝寧鴻遠這般問道。
“你的目的究竟是什麼?到了這個節骨眼上,莫非還要繼續裝腔作勢不成?你那計劃已經不可能成功,何不隨機應變?”
原來,毒七劍依舊認爲這年輕人還在故意裝腔作勢,討得那趙如音歡心。
寧鴻遠不予作答,只顧邪笑。
毒七劍原本打算乘此機會先解決一個潛在的危險,至少解決掉那令他感到不安的沈紅月,卻沒有想到之前一直與他須臾的這個年輕劍客,居然會率先站出來與他爲敵!
毒七劍直到現在都還不知道,這個年輕人正是神劍宗的少宗主寧鴻遠,堂堂神劍宗少宗主怎可能與他這種人同流合污?
毒七劍原以爲寧鴻遠會站在自己那一邊,原以爲寧鴻遠方纔站在沈紅月旁邊,是爲了更好的與他一起合作,因爲,方纔寧鴻遠在瞬移到沈紅月身邊的時候,先是衝着他詭異地笑了笑。
毒七劍哪裡知曉這是寧鴻遠爲了假戲真做而故意露出的笑容,這微微一笑麻痹了他所有的判斷,讓他誤以爲寧鴻遠是準備乘着沈紅月放鬆戒備而展開致命一擊,孰料寧鴻遠假戲真做,讓他在這一刻完全愣住了。
面對毒七劍的質問,寧鴻遠卻也笑得很淡然,“神聖不敢當,只是能夠勉強跟得上你的速度而已!”
毒七劍望着他如此鎮定自若,心中也有些惶恐不安,這一下,他之前費盡心思的討好化爲了泡影,心中如何能夠平靜?
“你真的要與我作對?我之前那麼器重你,與你兄弟相稱,爲何壞我好事?”毒七劍有些不甘心,只得與寧鴻遠拉開陣勢。
毒七劍深知這個年輕小子的武境實力不容小覷,因爲大家都在熟睡的時候,這年輕小子居然能夠克服年輕人的懶惰,一個人在後山中練劍,僅憑這一份堅韌,他就知道這小子就不好對付。
寧鴻遠毫不客氣,單劍指着毒七劍的鼻子,“不是我故意要與你作對,而是你非要與所有人作對!明明衆位雷魂武者已經將這巨獸困住,你只需要一聲令下,展開下一個環節,巨獸毒囊唾手可得,可你非要等到衆位雷魂武者真元耗盡,你這樣就可以少一個人分得戰利品,我等冒死血戰,爾卻坐享其成,其心不可不謂奸詐,其笑不可不謂虛僞,其志不可不謂猥瑣,其人不可不謂喪盡天良!”
寧鴻遠的口才獨步於這“天域”西域一帶,毒七劍又怎是他的對手!
這一席話說出之後,頓時又有數十名修武者倒戈相向,毒七劍爲了節約真元,竟是沒有將這些倒戈相向的人一劍刺死。
毒七劍心中大驚,心道:“此人出口成章,又擁有這等實力,絕非泛泛之輩!”
毒七劍心中想起這些,總覺奇怪,面朝寧鴻遠破口而出,“你究竟是誰!”
“神劍宗少宗主,寧鴻遠!!”
這三個字一說出來,周圍人都驚訝地望着寧鴻遠,趙如音更是驚訝,“此人果然身份不凡!想不到真的是他!難怪我總覺着在什麼地方見過他,這寧鴻遠,爲何直到現在才報以真名?”
原來,曾經在一次正道外交聚會上,趙如音與寧鴻遠曾見過一面,只不過那時二人皆是黃毛小童,如今皆是長大成人,相貌大變,她不認識自是情理之中。
毒七劍聽聞這名號之後大驚失色,他如何沒有聽過寧鴻遠之名,臉色突然變得暗沉下來。
而且,由於寧鴻遠之前的一言一行,讓他更加難以置信?那一句句須臾之詞,那一幕幕虛僞作態。
他甚至懷疑這不知名的年輕人是否冒名頂替?畢竟,這世上濫竽充數者比比皆是!
“你怎麼能夠證明你就是寧鴻遠?”
一時間,毒七劍腦子裡全是漿糊,感覺如若置身夢幻。
如果這個年輕人真的是寧鴻遠,那爲何之前辱罵自己的父親寧義武?
如果這個年輕人真的是寧鴻遠,那他到此的目的究竟是什麼?
如果這個年輕人真的是寧鴻遠,那他爲何要與自己虛與委蛇?
一個接着一個的疑問,徹底充斥在毒七劍的腦海之中。
寧鴻遠厲聲回答道:“我需要證明嗎?我寧鴻遠,貨真價實!毒七劍,怎麼樣?”
毒七劍冷哼一聲,邪目怒視,“臭小子,到了這個節骨眼上,你還要裝嗎?”
寧鴻遠簡直沒有想到,自己的瞞天過海之際居然能夠如此完美地實施,爲了繼續虛與委蛇, 他不經意間又向毒七劍使了個眼神,毒七劍再次心領神會,心道:“這小子選擇倒也沒有錯,恩,現在敵強我弱,說不定這小子的確是爲了潛伏在那沈紅月的身邊,恩!既然如此,我自然也只能陪他繼續演下去!”
神色驟然變化地自然還有沈紅月,沈紅月聽得寧鴻遠這三個字,美眸之中充滿着震驚之色,“果不其然,他果真是寧義武老前輩的兒子,可是寧義武老前輩一代英雄,怎麼生了個這樣的色小子。”
不過,令衆人感到驚奇的是,毒七劍卻忽然大笑起來,“黃毛小兒,你連劍者四段都沒有突破,怎麼是我對手?我看你還是識時務,不要與我作對,到時候別怪我沒有提醒你!”
“如果這人真的是寧鴻遠,我還是不願意與其爲敵,如果這小子與我站在一起,那就是二對三,反之,則是一對四!至少在那個人到來之前,我得保證能夠活命纔是!”毒七劍說完之後,心中如此這般琢磨道。
毒七劍現在也被眼前這年輕人弄迷糊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更何況, 他現在還在懷疑這年輕人並非寧鴻遠,只是到了情急事後,冒名頂替罷了。
寧鴻遠大笑:“喲,看來你不是文盲,還知道時務二字哈哈哈,那你儘管試一試的我真實水品!”
毒七劍見他如此鎮定自若,反而心生懷疑,“你莫非對外是故意隱瞞真實實力?”
寧鴻遠指着毒七劍的鼻樑道:“隱瞞自我的實力,只要稍微有些明白這個亂世的人都明白的道理,難道我寧鴻遠就要一天到外對外宣稱,我的實力如何如何!我寧鴻遠如何如何了不起?那不是傻子嗎?那不知道多少人要來暗殺我!佼佼者易折,你不會沒有聽過這個道理!”
毒七劍見寧鴻遠如此鎮定自若,再加上之前爆發出來的實力,判斷他所言必定不假,忽然心生一計,嘴角露出一絲邪笑,衝着寧鴻遠朗聲問道:“你別忘了,之前我們可有過秘密會面,你如果站在這雷魂武者一面,難道他們會信任你?而且,他們之前因爲引誘着七彩玄虹蛇,冒犯了神劍宗,難道你會繞過他們!你加入我這狩獵團隊,絕對不是想要如你所說鍛鍊實力而已,而是爲了報復,懲罰!兄弟們,寧鴻遠他是正道的少宗主,他這種人是不會我們留活路的!我們要殺出一條血路!”
原來,毒七劍心中也有些猜疑,他想要看看這年輕人聽了這話之後如何反應。
此話一出,那些追隨毒七劍至死的嘍囉頃刻之間殺意驟起,畢竟,一聽聞這所謂名門正派,他們就如同條件反射般對其充滿着十足的恨意。
所謂人以羣分物以類聚,這些流浪劍客之所以追隨毒七劍就是不願意忍受那名門正派的各種規矩,而毒七劍非但能夠給予他們更大的自由,而且還能夠保護他們,他們自然願意追隨毒七劍。
正義絕非全能,而人一生下來就是害怕受到懲罰的。
這一下,那些沒有主見的修武者聽聞此言,集目而望,
“他們信任是否信任我沒有關係,只要我這衆位兄弟信任我就足夠了,衆位兄弟說是不是啊!與我一同滅殺毒七劍,建千古功業!對面這些狗雜種,堪稱人中螻蟻!各位兄弟乃世間俊傑,豈能與他們這等人爲伍!”寧鴻遠淡淡地這般回答道。
毒七劍啞然,沒有想到寧鴻遠竟能夠想到這般法子見招拆招。
論口才,他如何是寧鴻遠的對手?
寧鴻遠這一計正中核心,因爲,他身後這一羣人沒有任何理由,與一羣不甘認錯亡命之徒爲伍。
這一句話一說出之後,人羣瞬間分爲兩個陣營,一方以毒七劍爲首的絕對亡命之徒,他們擔心被正宗所懲罰,只好一條道走到黑,自是一羣亡命之輩。
而另外一方,則是以沈紅月爲首,這些人心中甘願改錯,希望能夠與趙如音,沈紅月站在一起對抗毒七劍這等賊人,從而得到正宗的寬恕。
不過,令寧鴻遠感到震驚的是,毒七劍那邊的人要比自己這邊的人多兩三成。
寧鴻遠見此情形,不得不苦笑一聲,心道:“似毒七劍這等言而無信之人,居然還有這麼多人跟隨他,果然如同魔尊所說,亂世之中根本沒有道義可言,想這等言而無信之人,居然還有人與他站一邊,這個亂世真是可笑!”
寧鴻遠回頭望去,卻見己方三分之一人神色怯弱,他猜測必是這些人擔心對方人多勢衆,故而感到恐懼,心道:“如此下去怎是辦法?我方士氣低落,絕不能行,得讓敵軍亂陣才行!”
與此同時,毒七劍也回頭望去,見自己身後仍舊有數百人,信心大增,一時間放聲大笑,衝着寧鴻遠厲聲炫耀道:“看見沒有,寧鴻遠,就算你指責我的所有過失,可是仍然有人與我站在一起!你知道這是爲什麼嗎?”
寧鴻遠淡淡道:“我不知道爲什麼,但是你卻正好幫了我!”
毒七劍不明寧鴻遠何意,急切問道:“你什麼意思!”
“我寧鴻遠沒有任何理由,與一羣到了現在這個時候,都要與你這樣爲伍的人做朋友!”
別說對面哪些人聽不懂,就連站在寧鴻遠旁邊的東方洪也聽不懂,“閣下究竟什麼意思!”
寧鴻遠指了指前方那羣亡命之徒,旋即回過頭來面朝東方洪解釋道:“這個亂世本就是人性的洗牌,毒七劍身後這些人,到了如今這個階段,還是選擇與這樣言而無信的人爲伍,那就證明他們本身也是言而無信之人,留下又有何用!殺了他們如同捏死螻蟻一樣!東方兄可要助我一臂之力,共同剿賊!”
趙如音聽聞這一席慷慨激勵的言論,卻是極爲不滿,側過臉去面朝寧鴻遠,指責道:“寧鴻遠你這話實在是太過於苛責了!這回讓毒七劍得逞!我們最好的辦法是孤立毒七劍,你怎麼能夠說出這樣的話!”
寧鴻遠揮了揮手,道:“趙姑娘何須多慮,我說得並沒有錯!到了這個階段,還選擇與毒七劍站在一起的亡命之徒,這種人難道你還要與他結交?大不了血戰一場!我正好藉此機會來練手!”
寧鴻遠之所以如此厲言斥責對面那些追隨毒七劍的螻蟻之輩,正是爲了讓毒七劍驕傲自滿。
他早有妙招在手,何懼對方人多勢衆?
東方洪這時已經到了寧鴻遠身旁,“寧少主莫非是打算藉此機會提升實戰經驗?”
寧鴻遠道:“正有此意!我能夠說出這樣的話,難道害怕他們圍攻我不成!”話到此處,他面朝對方那一羣絕對亡命之徒,大吼道:“你們儘管一起上,我皺一下眉頭,算我輸!”
激怒之下必有莽夫,果然,對面其中一人對寧鴻遠的話感到極度憤怒,朗聲吼道:“黃毛小子,休要張狂!看招!”
說完此話,那人拔劍出鞘,直逼寧鴻遠而來。
然而令所有人都沒有想到,僅僅一個照面,此人就被寧鴻遠一劍割喉。
這一下,對面陣型大亂,士氣竟是一瞬間低落起來。
“好!”
“好!”
寧鴻遠這一方連聲叫好,這一劍秒殺,正好達到了他心中鼓舞人心的目的,他深知自己需要身後這一羣人鼓起勇氣,來迎戰更加可怕的敵人。
“看到沒有,我捏死這等人就如同捏死一羣螻蟻一樣簡單!”
寧鴻遠的計謀達到了,雖說臉上自豪之色溢於言表,不過內心卻是極爲慎重,心道:“這一場戰鬥如果只有毒七劍與我爲敵,我怎麼能夠抓住這樣好的機會提升實戰經驗,一方面既可以除掉這些亡命之徒,另外一方面,也可以提升我的實戰經驗,一石二鳥,爲何要放過他們!”
寧鴻遠殺意已起,衝着對面陣營高聲怒吼:“還有誰,敢與爺爺我一戰!”
對面陣營聽完此言,這一次不敢再輕視寧鴻遠,只得面朝毒七劍望去希望毒七劍能夠出馬。
可是毒七劍卻毫無所動。
寧鴻遠大笑,道:“毒七劍孫兒,不敢迎戰爺爺嗎?”
寧鴻遠說完此話,身後衆人譏笑聲已是響成一片。
毒七劍勃然大怒,正要衝向寧鴻遠而一決雌雄,可是忽然覺着事情蹊蹺,心道:“這等黃毛小子無非是想誘我入陣,那趙如音一直不動聲色, 必定是在暗中結陣!不能中了他激將之法!可惜我這邊都是一羣酒囊飯袋,只有等那人出現了!”
“也或許這小子依舊在假戲真做,目的還是爲了麻痹那趙如音!”
毒七劍想到這一層,目光從寧鴻遠的身上移向趙如音而去,卻見那趙如音滿目迷離地望着寧鴻遠,臉色微顯紅潤,心中更加肯定。
可是,他始終想不明白,爲何到了這個節骨眼上,這小子偏偏要冒充自己是寧鴻遠呢?
“難道這小子想要通吃?好小子,你居然。。。。。”
如此這般一琢磨,毒七劍腦海裡的所有疑問徹底被解開,心中憤怒更甚,“好小子,你居然。。。敢玩弄你七爺爺!我今天就要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七劍一計不成,又生一計,面朝寧鴻遠朗聲道:“現在只要你和我站在一邊,就還有活命的機會!否則接下來發生的事情,你根本沒有活路!我一直都很看好你,希望你不要和我作對!”
“今天我就偏偏要與你作對,你這等奸佞小人,竟然敢背後偷襲沈姑娘,僅僅這一條,七孫兒,你爺爺我就容不下你!”
站在一旁的沈紅月聽得這般狂妄的言詞,微微一笑,望了一眼寧鴻遠,頓覺其爲人頗具風趣,臉色忽地紅潤了一瞬間,隨後朝着毒七劍厲聲道:“毒七劍,看來你我之間今天非得恩斷義絕!”
寧鴻遠回過頭來,面朝沈紅月細聲道:“仙子姑娘,請你全心全意爲雷魂武者們恢復真元,他們方纔在與巨獸的激戰之中,失去了大量的真元,請你一一用那紫玉金針爲他們恢復真元,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毒七劍這裡就交給我了!我絕不會讓他靠近你的!”
沈紅月欣然點頭,隨後注意力全部集中道眼前這些雷魂武者身上,雙手操控着紫玉金針,一一打入他們真元穴位之中。
風魂武者有兩個先天優勢,其一是速度迅捷無影,其二是強大的真元感知能力。
所以,能夠防止毒七劍這樣風魂劍客七段的修武者,現在也只有寧鴻遠這樣的風魂武者了。
“你這小子,倒是對雷電法陣瞭解得很,對我們風魂武者也瞭解得很,不過!你好像失策了!”
毒七劍話音剛落,一個移形換影消失在夜空之中!
寧鴻遠的不動如山,竟然換來的是毒七劍的將計就計。
“他的目標在哪裡?”
“難道是!”
寧鴻遠根本來不及多想,一個移形換影跟上毒七劍的腳步。
兩個幻影猶如一道閃光一般,劃過這大地蒼穹。
果然不出寧寧鴻遠所料,毒七劍的目標果然是東方洪!
“你竟然能夠猜透我的心思!”
“你這等多疑之人,一定以爲我會幫趙如音擋下這一劍!我不過將計就計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