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爺就去宮中看韻詩了,她今兒個鬧了頭疼,爺也有些放心不下,好說她也算是爺的妹妹。”戰天爵說着就走到了門口,他回頭看去,雲拂曉仍是不動。
雲拂曉心中的確是有委屈,她也知曉現在的自己一定很是倔強不懂情理,可她就是憋不住想與戰天爵撒氣。她躲在被子裡默默哭着,聽見戰天爵嘆息一聲,隨後開了門。
雲拂曉心中微微一怔,這個呆子難道真的走了?他真的去見韻詩了?莫不成他昨日憐憫韻詩,所以對韻詩生了情誼?雲拂曉心中一驚,她猛然坐起身子,探出頭來,結果映入眼簾的是戰天爵這張似笑非笑的臉。他就坐在自己身旁,哪裡也沒有去。
雲拂曉頓時覺得羞怒,又要用被子遮住臉時,戰天爵卻眼疾手快的奪過了她手中的棉被。他望着雲拂曉的牀墊子,她的牀墊子上赫然蓋着幾個軟墊,戰天爵的心一疼,他攙扶着雲拂曉躺下,爲她蓋好了被子:“丫頭,還疼麼?”戰天爵問道。
雲拂曉偏過頭去,不願理會戰天爵。她這個樣子,讓戰天爵心中又是心急又是心疼:“丫頭,爺跟你道歉了還不行麼,只要你肯搭理爺,你讓爺幹什麼都行,若丫頭你氣不過,心頭埋怨爺不來瞧你,你就咬爺,可否?”戰天爵說着,將自己的手臂遞給雲拂曉。
雲拂曉瞪了他一眼。難道他以爲自己又會口下留情,不真的咬?
雲拂曉一把拽過他的手臂,張開小嘴狠狠的咬了下去。戰天爵的手紋絲不動,直到雲拂曉覺得嘴裡赫然有血腥味冒出,她猛地停了口。戰天爵的手臂上赫然出現了一道血口子。
“你……你怎麼不躲開。”雲拂曉頓時心中愧疚了起來,她不過是想教訓教訓戰天爵罷了,結果戰天爵這個傻貨愣是不哼聲,讓雲拂曉以爲自己咬不疼他。
戰天爵見狀,並未在意手臂上的血口子,他伸出了另一隻手臂:“丫頭可願理爺了?若是丫頭還生氣,這一隻手臂也給丫頭你咬。”
雲拂曉哭着甩快了他的手臂,戰天爵將她抱在了懷中,輕聲道:“丫頭,昨日爺本想來瞧你,可是爺走不開,爺也害怕,萬一韻詩真有個三長兩短,會不會危及到初陽的生命,會不會危及到你我二人的婚約,
所以昨日爺纔會守在韻詩身旁,沒有離去。若是爺知曉丫頭你捱了板子,爺一定直接來看你,不會守在她的身邊。丫頭,你不要再懷疑爺的真心,爺知曉丫頭受了委屈,可爺同樣也沒有好到哪裡去,爺昨晚一夜都沒有閤眼,深怕韻詩在皇上跟前告狀,
爺是真的擔心丫頭與雲府的安危,爺沒有辦法,只能在她的身邊陪着她。讓她心中感到慰藉,不會說出初陽的不是。”戰天爵說着,將雲拂曉抱得更緊了幾分。
雲拂曉聽着戰天爵說的這些話,心中頓時豁然了起來。她回頭狠狠瞪了戰天爵一眼:“既然如此,你讓我咬你做甚,這些話你與我說了便是,偏偏要我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