韻詩一聽此話,似乎有些不悅了,道:“秦公子,世子妃說的可是真的?”
“自然是假的!你別聽她胡說!”秦朗急忙解釋道,“雲拂曉,你這個女人別太過分了!什麼叫做風流成性,戰天爵那廝纔是風流成性。雲拂曉,你別怪我沒有提醒你,戰天爵在還未與你成親之前,與京城好些女子可不清不楚的。不知這些事兒戰天爵是否告訴過你。”
“我們夫妻間的事情就不勞煩秦公子您操心了,我自然會去問清楚。”雲拂曉冷笑一聲,開口道。
她這聲冷笑可讓秦朗心都涼了一大半啊。大嫂,您可千萬別去問,都是小弟我瞎說的,若你問了,小弟我那真跡可就不保了。
二人爭鋒相對了片刻,雲拂曉找了個藉口離開了此處。她剛剛一走,韻詩的臉整個冷了下來,她狠狠瞪了秦朗一眼,道:“秦公子,今日韻詩沒了學騎術的心思,秦公子還是快回吧。”
秦朗見狀,有些着急道:“我的好韻兒,你可別相信雲拂曉胡言亂語,她與戰天爵一樣,都見不得別人好。”
柳依依瞧着二人正在打情罵俏,微微笑了一聲,尋了個藉口離開了此處。秦朗見柳依依離去,更是大膽的近了韻詩三分:“好韻兒,今日天氣甚好,你又沒有別的事情,就陪陪我吧,如何。”
“秦公子還是去找別人陪吧,我陪着你總歸有些不合適吧。”韻詩淡淡的道。
“什麼叫不合適,韻詩,你陪着我最合適不過,”秦朗道,“韻詩,我一直瞞着你,其實我與戰天爵之所以爭吵是因爲他讓我離開你,你和戰天爵雖是發小,但他如此對待你,難道你不覺得過分麼?”
“他讓你離開我,這是什麼意思……”韻詩問道。
“他在雲拂曉這兒知曉你我二人走得很是相近,所以來勸說我離開你,我不願聽他詆譭你,於是跟他鬧僵了些……”
秦朗嘆息一聲,道,“韻詩,你這麼善良,怎麼會是戰天爵說的那樣,你口口聲聲喚他阿爵哥哥,韻詩,你可想過他不配你這麼好對待他麼?”
韻詩身子微微一僵,秦朗的話她其實也派人調查多。的確是因爲她而導致秦朗與戰天爵二人的關係鬧僵,可是從秦朗口中得知,戰天爵竟然如此看待自己,還勸說秦朗離開自己,韻詩感覺自己的心被一塊巨石給堵住了一般。
“韻詩,我以前雖然是風流了些,可這些日子與你相處過來,難道你還不明白我的心意麼……”秦朗道。
韻詩沉着臉色,她微微嘆息一聲,道:“秦公子,我不明白你在說些什麼,韻詩只當秦公子是韻詩的哥哥而已,除此之外別無他想。”
“那你心中究竟住的是誰,是否是戰天爵?”秦朗一聽此話,連忙問道。
韻詩沒有回答,而是微微嘆息一聲:“此事與秦公子無關。”
秦朗頓時擰起了眉,他沒有多說什麼,牽着馬繩憤然的離開此處。韻詩見他離去,也並沒有多去挽留,而是直接回到了營帳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