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在野外呆了三日之久,雲拂曉吃了三日的野味,頓覺有些乏味。戰天爵爲給雲拂曉解味,熬了一碗細粥。
二人正喝着粥,突見果子闖入其中。果子面色焦急,開口道:“世子爺!皇上……皇上請你過去。”
“請就請吧,何事如此慌慌張張。”戰天爵冷哼一聲,站起身接過雲拂曉手中的空碗,“丫頭,你在營帳中等着爺,爺去去就回。”
雲拂曉不敢耽誤戰天爵,輕輕頷首點了點頭。戰天爵一路趕往君傲天的營帳,遠遠瞧見有幾位大臣正在營帳之外,戰天爵心中一緊,走入營帳之中。
在營帳內,戰天爵赫然瞧見戰慶元。
君傲天坐在龍椅之上,神情哀傷,手中的茶碗已經冰涼卻不忍放下。
“參見皇上。”戰天爵拱手朝着君傲天行了一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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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爵,你跟着你父親去捉拿一人吧。”君傲天的聲音帶着些許的哀涼,戰天爵從君傲天的神色中已經瞧出些所以然來,他走到慶帝跟前,輕聲問道:“皇上讓我捉拿誰。”
“二皇子。”
果然沒錯。戰天爵深吸一口氣,他就知曉這一次來皇家狩獵場是君傲天給予二皇子的一個試煉。看來這個試煉,二皇子並未通過。
從江南一事開始,君傲天心中對寧太守已經起了疑心,再加上柳雲洛突然回京城之事,君傲天已經料想到寧太守手中定是握有私兵。他將二皇子貶去南寧,正是想要引寧太守出洞。
他既然敢練私兵,正是說明他早有謀反之心。若是此次二皇子在南寧中安然度日,君傲天會饒過他一條活命。甚至逢年過節可邀他入京。但若是二皇子敢造反,他定要剷除寧太守這顆毒瘤。
君傲天故意對外宣稱,只帶了五千餘人來此。寧太守在宮中的眼線想必早已將此消息告訴寧太守。他今日一大早收到了消息,狩獵場外二皇子帶着一萬軍旗來此逼宮。
“是。”戰慶元擡手接過君傲天手中的虎符,與戰天爵一同離開了此處。
營帳外,不知何時已經聚齊一萬兵馬,除了正在狩獵場外迎敵的五千人,眼下黑壓壓的一大片身着鎧甲的士兵何其壯觀。
衆人打開了城門,城外早已戰得血肉成河,二皇子此時已經殺紅了眼,見城門大開,他眼前一亮,他本以爲君傲天已經投降,下一秒,他卻瞧見戰天爵與戰慶元二人,以及二人身後烏癢癢的軍馬。
二皇子心中一寒,何止是他,他帶來的軍隊也被嚇得不輕。戰天爵拔出長劍駕着馬衝上前去與二皇子拼鬥在一起。二皇子咬咬牙,狠狠瞪了戰天爵一眼:“又是你!竟然又壞我好事!”
戰天爵沒有回話,而是長劍一挑,直接挑下二皇子那金燦燦的頭盔。
二皇子帶領的人雖有萬人之多,但如今與那五千人拼鬥,已經損失了大半,戰天爵帶着那一萬人到場,不出一個時辰,便拿下二皇子。
二皇子心中明白自己已然上了當,只好被戰慶元父子壓制着,送到君傲天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