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與張林風走到一座橋上,秦朗目光閃動,他望着波光粼粼的河水,揚手,將玉佩狠狠的扔入河水之中。一旁的張林風詫異的望着秦朗:“你……你扔了什麼……”
“沒什麼。”秦朗搖搖頭,道。
一月前,他還陪在韻詩身邊,在韻詩身上,他套取到了不少關於三皇子的情報,甚至知曉不少與三皇子有關的官員。爲了讓韻詩真正的信任他,他花盡了所有討女子歡心的辦法,帶她去騎馬,帶她看花燈,給她承諾,說情話。
他給她這塊玉佩,告訴她,這玉佩是他的傳家寶,日後只會給他的妻子。韻詩接過玉佩,小心翼翼的放在懷中。
秦朗知曉,他們二人都是在演戲,他在演戲,韻詩同樣也在演戲。可是他們二人演得如此認真,認真得秦朗險些都陷進去。
這塊玉佩只是他隨便買的,哪是什麼傳家寶啊,他的傳家寶,哪裡有這麼多。
次日。
雲拂曉被熱醒,她睜開眼,瞧見自己被戰天爵死死的困在懷中。雲拂曉想要推開戰天爵,可無論她怎麼推,戰天爵的身子依然一動不動。雲拂曉嘆息一聲,心下有些無奈。她想要推開,可是戰天爵卻將她抱得更緊。
“你……你放開我……”雲拂曉攥着拳頭,狠狠的砸着戰天爵的胸脯,戰天爵閉着眼,嘴角卻是揚起一笑,“快點放開我,我知道你是在裝睡!”
戰天爵只好睜開眼,將雲拂曉壓在自己的身下:“丫頭,爺抱着自己的娘子,怎麼?這樣還不行麼?”
“你讓開,熱死了!”雲拂曉冷冷開口道。戰天爵嘆息一聲,俯下身將雲拂曉的嘴巴狠狠啃了一口。雲拂曉瞪了一眼戰天爵:“都說了,你給我讓開。”
“丫頭,今兒個這麼早,再陪爺睡一會,行麼?”戰天爵伏在雲拂曉的肩下,輕聲道。雲拂曉無奈的瞪了戰天爵一眼:“我還要去給母親和祖母早省呢。”雲拂曉道。
“就說你今日病了,不早省了。”戰天爵道。
雲拂曉狠狠瞪了一眼戰天爵:“這可怎麼行,你開什麼玩笑。快些放開我。”
“不放!”戰天爵揚起一個邪魅的笑,“除非丫頭答應爺,陪着爺睡。”
“你這人……”雲拂曉真真要無語了,戰天爵真真是一個無奈,好說歹說,戰天爵卻都紋絲不動,依然趴伏在雲拂曉身上。
“你若是再不讓開,我可要生氣了。”雲拂曉威脅道。
戰天爵輕笑一聲,雲拂曉的威脅,對於戰天爵而言,算不上什麼。
“哦?丫頭準備如何跟爺生氣啊?”戰天爵問道。
“今夜,你睡廂房。”雲拂曉道。
戰天爵頓時慫了下來,只好從雲拂曉身上翻身而起。開玩笑,他家丫頭說到做到好麼?她說讓他睡廂房,他絕對回不到主臥之中。
他家丫頭什麼都好,只是這脾氣,越發的大了起來。戰天爵是一個堂堂男子漢,如何會跟自己丫頭計較。
丫頭讓他睡廂房,戰天爵也只好依了丫頭的心意睡廂房,誰叫這丫頭是自己選的呢?自己選的丫頭,爺只好自己寵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