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後面那句威脅算怎麼回事。
“你真的原意爲爲師跑這麼一趟?”元恩大師問道。
“這是自然,否則今日我又何必去接近林遠澤,有了他的介紹信,我們可以事半功倍。”戰羽傾道。
“你是怎麼接近林遠澤的?美人計?林遠澤是美男子?”元恩大師問道。
“師傅,難道在你眼中弟子是如此輕浮的人麼?”戰羽傾不爽的皺起眉頭。
“難道不是?”元恩大師挑眉。
“好吧,的確是美男子。”戰羽傾嘟囔一聲,承認下來。
“……”元恩大師嘆息一聲。
戰羽傾討好一笑,走到元恩大師的身後替元恩大師按揉着肩膀,“師傅,你就放心的將此事交給弟子完成,弟子發誓,一定好好的完成此事,絕對不辱師傅的威望。”
“好吧。”元恩大師點點頭。
“師傅明日走麼?”戰羽傾問。
“對,既然決定回去,我明日便走,順便給你爹孃請罪,”元恩大師無奈一笑,他低頭,從懷中拿出一塊玉佩,玉佩上雕刻着一隻鳳凰圖紋,很是好看。
“這是我與那老友的信物,我年輕時與她曾有過約定,若她有難可拿此圖紋來求助。如今我收到圖紋,便說明她遇難,只是並沒有書信多作明說,我也不確定她如今是什麼樣的一個情況。”
“師傅,你說的那個舊友不會是個女的吧?莫非是你年輕時的相好?”戰羽傾問道。
見元恩大師沒回答,戰羽傾又繼續說道:“嘖嘖嘖,看不出來呀,師傅,佛門中人,竟然也能紅星鸞動。不簡單吶,不簡單。”
戰羽傾一邊說還不忘搖着頭,那模樣像是知道了什麼不得了的秘密,如今打算以這個爲敲詐。
元恩大師聽到她這樣的話,還真是有些哭笑不得。這是爲人徒弟者該說的話麼。歷經十年,他算是早就明白了當初慶王妃的爲難了,因爲他如今也是同樣的爲難。
但即便是如此,元恩大師也只是作勢要敲她,在戰羽傾避過之後,他也只是哭笑不得地說明了一下自己與那老友之間的過往。
“我與她只是朋友,她的孩子應該都比你大了,下次再說這樣的話,可別怪師傅懲罰你。”
“哦,我知道了。”見沒有八卦聽,戰羽傾倒也不多說。
“你這一路小心一些,不要遇上什麼危險,。”元恩大師說着,微微嘆息一聲。
“放心吧,師傅,我明白。”戰羽傾點點頭。
元恩大師仍是不放心,連續交代了戰羽傾許多注意事項,這麼一說下來,窗外已經二更天了。戰羽傾打着哈欠拜別了元恩大師,回到自己的房間酣睡過去。
等她醒來時,元恩大師已經不在房中。她的師傅就是這樣,來無影去無蹤。他不會等她,若是她睡過去,元恩大師便不動聲色的走人。
戰羽傾早已習以爲常。
她打着哈欠換上男裝,簡單盥洗一番後攜着陳蘇出了房門。今日她可是有要事要做,可不能馬虎了去。
隨處找了一個小攤吃過早飯,戰羽傾直接來到青蘭賭坊之中。青蘭賭坊很是熱鬧,戰羽傾剛入了門,人聲喧鬧沸騰。戰羽傾凝着眉頭,隨處找了一個地方坐下。
掌櫃是一箇中年男子,大腹便便,瞧着戰羽傾與陳蘇二人穿着不凡,直接訕笑着朝二人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