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羽傾的目光帶着一抹諷刺,眼前的這個劉氏分明就是來者不善。她會窺視羽谷山莊?
呵。
真真是一個笑話。
羽谷山莊難道比得過慶王府麼?她也不瞧瞧自己是幾斤幾兩,在自己面前放肆。
不懂得尊重自以爲是的傢伙,戰羽傾最是厭惡的。
“陳幫主,我今日前來只是想來告訴陳幫主,永兒的病不需要陳幫主你的好心,你治得好也好,治不好也罷,這都與我無關,”劉氏冷冷的瞧着戰羽傾身後的陳永,她怎麼肯能會讓戰羽傾將陳永治好。
陳永的母親就是一個狐狸精,如今她好不容易過世,劉氏豈能容得下陳永與她兒子爭奪。
陳谷對陳永的母親依然壞有舊情,這正是劉氏所擔憂的地方。陳永是一個傻子,劉氏倒不必擔心,若是陳永真的被治好,日後定會成爲她兒子上位的阻擾。
“此事是陳莊主的意思麼?”戰羽傾冷冷問話道。
“怎麼?陳幫主的意思,若不是我家老爺的意思,你就不執行了麼?”劉氏冷哼一聲,“陳幫主,我知曉你想要討好我家老爺,可是陳幫主用錯了方法,你雖然是歸凌派的幫助,但據我所知,歸凌派如今已經一團散沙,你想要利用老爺的名號重振你歸凌派的幫威,簡直是癡心妄想。”
戰羽傾聽得一頭霧水,什麼叫做重振幫威,她戰羽傾爲何要幫着林遠澤重振歸凌派的幫威。
當初林遠澤將令牌交給戰羽傾時刻沒有如此請求她。這證明林遠澤自然也不在意歸凌派是否能夠重振,林遠澤在意的是自己的前途。
這個劉氏的陰謀論真真是到了聞着可怕的地步。戰羽傾心中不由的發寒。
“夫人與我說了這麼多,可是還沒有回答我一句準話,我只是想要知道此事是否是陳莊主的意思,是不是陳莊主讓夫人來轉告我,他不需要我治療三公子,“戰羽傾嘴角揚起諷刺的笑意,“若是陳莊主真有此想法,綠安自然尊重陳莊主的意思,若此事只是莊主夫人您的想法,請恕綠安不能從命。”
“看來陳幫主是不願答應我了?”劉氏的目光冷冷掃過戰羽傾,戰羽傾點點頭,應聲道:“是。”
劉氏怒上心頭,她眼前的這個小姑娘簡直就是油鹽不進好壞不分,既然如此,她也不需要與眼前的小姑娘多說什麼。劉氏狠狠瞪了戰羽傾一眼,起身而去。
戰羽傾瞧着劉氏離開的身影,併爲追上去,而是站在原地,瞧着劉氏的背影消失,漸行漸遠。
“你可知曉,得罪我孃親的下場是什麼?”陳笙嘆息一聲,神色頗爲無奈的看着人戰羽傾。
戰羽傾搖搖頭,輕輕聳肩道:“你也看到了,根本就不是我的過錯,是她油鹽不進,不是我。”
陳笙聞言,無奈一笑。戰羽傾走向陳永身旁,陳永的身子依然在瑟瑟發抖。戰羽傾輕輕的撫摸着陳永的肩,輕聲道:“永兒別怕,那個女人已經走了,你不需要再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