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那個女人要害我……娘……我害怕……”陳永的吞吞吐吐的開口,脣瓣直打顫。
戰羽傾心中一驚,她追問道:“永兒,你說什麼?這個女人她要害你?”
一旁的陳笙聽到此話,心中不由一驚。陳永的仍是打着抖兒,點點頭:“娘……她經常打我……我害怕啊……娘……”
戰羽傾的目光與陳笙二人面面相覷。她低頭沉思片刻,伸手在陳永的鼻尖放下一物。陳永好奇的聞着,不到片刻,又睡了過去。
“你爲何要讓三弟睡着?”陳永不明白,開口道。
戰羽傾嘴角揚起一抹苦笑:“對於他這樣的癡傻兒來說,睡覺會讓他們忘記所受到的傷害。
“走吧,大公子,時辰也不早了,我該回院了。”戰羽傾站起身來,輕聲道
陳永聽到此話,微微點頭,跟在了戰羽傾的身後。
“陳大公子有一件事我想要問問晨大公子,不知是否可以?”戰羽傾開口道。
“陳幫主若是有事情直接問便是,只要是我知道的,我都會回答陳幫主的。”
陳笙的笑容向來溫潤之際。戰羽傾聽到此話,不由的揚起眉頭,露出一笑。
“我想要知道的事,你是不是的夫人的兒子?或者說你是不是陳莊主的兒子。”戰羽傾說罷,眼神直直的的望着陳笙。
陳笙的眼眸並無半分吃驚,他只是淡淡的掃過戰羽傾,輕輕點下頭,嘴角揚起一抹自嘲的笑意:“的確如你所說,我並不是我爹的親生兒子,我只是當初被抱回來的罷了。”
陳笙說到此話,語氣之中懷着一抹淡淡的哀愁:“讓陳幫主看笑話了。”
“我並不覺得這是一個笑話。”戰羽傾搖搖頭,開口道,“我反而覺得,你和他們不一樣,難怪你如此溫潤有禮,原來你並非是陳幫主的兒子,這麼一來,我也算是可以相信你了。”
“陳幫主這話是什麼意思?我爲何聽不明白?”陳笙眨眨眼,開口道。
“陳永的事情,”戰羽傾解釋道,“我可以相信你,你是不是陳永毫無害心的人。”
陳笙的身子微微一怔:“陳幫主,你這話的意思是,你懷疑有人要害三弟麼?”陳笙不明白戰羽傾爲何要說此話,三弟只是一個瘋子罷了,有什麼人會想着去害一個瘋子的性命呢。
就算是自己的孃親劉氏也不可能,劉氏雖然不讓戰羽傾接着治療陳永,但陳笙心中清楚,她絕不會去想着害陳永的性命。
“哎呀!你這個死腦筋!”戰羽傾物語,“誰說過有人要害三公子的性命了,我的意思是說,我懷疑有人已經害過三公子的性命了,所以纔不想我治療好三公子。”
戰羽傾翻了個白眼,這個陳笙的理解能力真真是讓自己無語。
陳笙聽罷此話,心頭微微一驚,順勢反應過來戰羽傾在說什麼。戰羽傾的意思,她是在懷疑劉氏曾傷害過陳永。
陳笙不置可否,他雖然沒有劉氏傷害陳永的證據,但很有可能陳永的癡傻就是劉氏一首所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