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謝我,我只是做了自己該做的事情罷了,”戰羽傾搖搖頭,輕聲嘆惋一聲,“雖然我不知曉慕容婉與你誰是真的,但至少慕容青是真受傷了,她身上的傷口還是及時處理,一個女孩子家家,留下傷疤可不好看。”
戰羽傾說罷,站起身子離開了。她自然沒有直接離開,而是去了慕容婉的住處。
若慕容婉真如慕容青所說是一個蛇蠍心腸的女子,這可就難辦了。
君容生對慕容婉可是動了真情的。君容生的年紀雖小,但卻有一顆真性情,戰羽傾真真不願意傷害君容生的心。
“郡主。”
剛走到院子,慕容婉迎了上來,她的臉上帶着幾分焦急的神色,與她行了一個禮。
“姐姐久等了。”戰羽傾道。
“郡主這是說的什麼話,恐怕今日府中的事情讓郡主看笑話了,都是我的不是,讓郡主的雅緻受到打擾。”慕容婉說罷,微微嘆息一聲。
戰羽傾瞧着她這個模樣,開口:“你難道就不想問問,你的小妹如何了麼?”
“她能如何,不過只是一個不懂事的丫頭罷了,”慕容婉道,“姐姐,今日你也瞧見了,我家胞妹是有多麼的猖狂。小妹是因爲偷了我府中的簪子,我才教訓小妹,難道這也不可以麼?
身爲嫡女,在庶妹做錯事時教訓本就是理所應當的事情,可是郡主你瞧,今兒個這麼一鬧,倒成了我的不是了,還望郡主不要誤會我。”
慕容婉的聲音帶着些許的緊張,戰羽傾瞧着她的模樣,心中確定下來,看來慕容青說的話都是真的,若是假話,慕容婉大可不必如此緊張兮兮的。
“放心吧,我不會誤會姐姐什麼,”戰羽傾道,“姐姐,今日時辰也不早了,我要回去了,姐姐不用送了。”
戰羽傾的話語雖然柔和,但慕容婉聽出其中帶了些許的疏離,她知道,一定是慕容青在戰羽傾跟前說了什麼,戰羽傾纔會如此。
戰羽傾走出院外,與一旁的純兒使了一個眼色:“跟着她,回來向我稟告。”
“是。”純兒點點頭,轉身飛入房樑。
“郡主,你說慕容青與慕容婉二人誰值得信任?”
馬車上,鈴兒歪着腦袋,問話道。
“你覺得呢?”戰羽傾反問。
“我覺得慕容青的話可信度比較高,不過她一股腦的將慕容婉的話告訴郡主,也太沒有膽識了,萬一郡主與慕容婉的關係真的交好,被慕容青這麼一鬧,吃虧的難道不是慕容青她自己?”
鈴兒開口道。
戰羽傾聽着鈴兒的這番話,輕聲一笑:“恐怕慕容青一定看出,我與慕容婉的關係並非是真心交好,這個慕容青敢愛敢恨的性子倒是值得一交,不過還是應該小心纔是,不要被人利用了。”
鈴兒聞言:“郡主,那太子殿下該怎麼辦?若是太子殿下知曉慕容婉是這樣的女子,他會不會生氣動怒?”
“我就是愁啊!”戰羽傾仰頭嘆息一聲,爲何她偏偏就招惹上了這檔子事兒呢,一點好處都沒有不說,還要被討閒話。戰羽傾心中真真是鬱悶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