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人找你來,自是有事情商量,你讓她們兩個先回去。”鬱氏沒有說明那兩個人是指誰,但是在場的人都知道指的是桃紅和柳綠。
鬱氏的話一出,雲伯城的臉便黑了一半。他並沒有依鬱氏所言讓桃紅柳綠回去,而是直接指着鬱氏憤憤地罵道:“你沒腦子不代表我也會沒腦子,我可沒時間陪你在這裡無病呻、吟。”
雲伯城正跟桃紅柳綠纏、綿着,年輕的身體到底是年輕,讓他激.情無限不說,更是有些樂不思蜀。這紅豆也確實是個有本事的,巧舌如簧將他給請來。可是這會子到了這裡,雲伯城卻是有些後悔自己不該來。
雲伯城罵的很大聲,他對鬱氏的厭惡也是衆人所見。鬱氏向來是驕傲的,年輕時她雖不如麗姨娘受寵,但她卻穩坐正室之位。
如今因爲桃紅柳綠兩個賤人,她被雲伯城厭惡不說,更是讓她在兒孫面前擡不起頭來。她對桃紅柳綠兩人的恨意就別提了,只是與昨晚的恐懼比起來,這些恨都有些不足爲懼。
眼見着雲伯城帶着桃紅柳綠準備離開松柏院時,鬱氏突然的一句話他停住了腳步。
“麗姨娘回來了!”
“你說什麼?”雲伯城猛地轉過身來,然後神色莫明的看着鬱氏,很顯然鬱氏的話對他產生了極大的影響力。他明顯是不相信鬱氏話裡的那意思的,麗姨娘回來了?
麗姨娘不是逝去多年了嗎?
“是的,麗姨娘的魂魄回來了,她昨晚來找我的,她當着我的面把她自己的臉皮給剝了下來,還說要把她的臉皮,給加到我的臉上,好嚇人的。”
鬱氏明顯的驚魂未定,雲伯城再如此的不待見她,可是在她的心裡,雲伯城還是她的主心骨。此時見雲伯城要走,她擔心雲伯城以後真的不理她了,所以她便一個勁兒地將昨晚發生的事情給一股腦的說了出來。
卻忽略了她的這些話,會給雲伯城和在場的所有人帶來多大的震驚。
“鬼魂?好嚇人,老候爺真的好嚇人,那是不是說在我們候府裡有鬼?”桃紅是第一個跳出來表達驚呀的。自打小產後,桃紅性子更是張揚,雲伯城因自覺得有愧於她,所以對她也是諸多縱容,這讓桃紅在忠義候府更是囂張。
就比如此時,鬱氏剛說完,她便第一個跳出來。鬱氏被她這樣的打臉,當即便面色陰沉了下來。可是雲伯城聽了卻是直接拍了拍她的小手,示意她沒太在意。
“鬱氏,你真是越來越過分了,我看你還真是病了,而且還病的不輕。”
這個時代裡的人向來都是忌諱鬼神說的,雲伯城自然也不例外。且不說他相信不相信麗姨娘回來的事情,就且說鬱氏說的將人的臉皮被剝下來,然後加到別人的臉上,這樣的說法就太會匪夷所思。
所以,他直接地認爲鬱氏是得了癔症,而且病的還不輕。
“是真的,她就是麗姨娘,她就是回來找我們索命的。”鬱氏想到麗姨娘那嚇人的模樣,便不由自主地縮成了一團。
見雲伯城一張臉陰沉地快要出水來,鬱氏聲音低了兩分,但仍不忘繼續辯駁,“我沒有生病,真的。是候府真的有鬼,麗姨娘的魂魄真的回來了,老候你趕緊去請個道士來吧,請個道士來驅鬼,換我們一家人的平安呀。”